立功对着他们无辜地眨眨眼:“不不,你们不要再上学了,我……我这边有别的事情给你们做。”
“是什么?”他们两个迷茫地看着他。
帮我舔,帮我吸,帮我做出来,用羞赧的表情吃掉它,然后自己把自己翻身。
不不,还不能那么说,太快就没意思了。
立功在心里对自己说,这回他一定要耐住性子,享受他们主动俯身臣服的乐趣。
他心有旁骛地看着面前的两个少年,眼神总是忍不住落在他们莹白的脖颈上:“没关系,你们先暂时休息段时间吧,先把学校的事情处理好。”
姜然和姜冉听从了他的安排,很快便从学校退学。
就连和同学们解释的理由,都用的是立功提前教给他们的那几句。
被私藏进这栋花园洋房,立功一天三次地来,满眼热切。
他很快把他们改造成他喜欢的样子,锦衣玉食,美丽玩物。
“这样很好看,晚上去餐厅就穿着吧。”立德居然亲手来帮他们剪衣服的吊牌。
“好。”姜冉觉得这么近的接触有些太过亲密,让他不太自在,吊牌被剪断后,他便立刻跑走。
“怎么这么怕我?”立功又笑吟吟地走到姜然的身边,提起他领口的标签,慢动作地剪去。
呼吸交织间,察觉姜然倒比较迟钝,他便更加喜爱他一些。
奢华的餐厅,暗暗的灯光,桌上还有金色的枝形烛台。
立功又再次感到惊喜,没多少时日,面前的少年就能够自如地享受这样的环境了,他看着姜然左手刀右手叉,优雅地切割盘中的香煎鱼排,眼神中出现了迷恋的笑颜色。
现在他们坐在餐厅里,也许明天就落在他的盘之正中。
侍应生撤下餐具,换上细高脚的酒杯,倒上淡淡绿色的青葡萄酒液。
立功托起杯腹,看着两个少年如镜面一样,都把手肘叠放在餐桌上,他问他们:“怎么不喝?是不喜欢吗?”
“不是……”姜冉小声地问,“大人,我们休息够了,要为您做什么。”
立功轻声嗤笑一声,马上又调整到很可亲的微笑。
“没有,你们只需要漂亮,漂亮就够了。”
他从自己的黑金皮夹子里抽出一张卡片,摆在他们面前。
“这是黑卡,喜欢的衣服、首饰就去买,不用在意价格,让自己开心点,你们开心,我才会快乐。”
“如果有要求的话是,那么只有一条,”立功看着他们的脸,“不可以和别人讲话,也不可以听别人的话。”
空气中煮着沉默的粥,许久,才从砂锅边溢出轻飘飘的话语。
姜然坚称:“可是,我们想为大人您做些事……”
“真的吗?”立功眼睛一亮,追问,“什么事都为我做?”
“自然是心甘情愿的。”姜然点点头,在他毫无疑虑的神情中,立功的颅内激起**。
“好。”立功露出了玩味的笑容,他们当时还不能体会那个笑容的意味。
只觉得终于有机会能报答贵人了,粉身碎骨都愿意做,是他把他们从那个穷乡僻壤的小鱼村救了出来,还赐给他们今天这样的好生活。
他是他们理所应当去感激的:
贵人、恩人、指路明灯。
立功把他们带到了自己的卧室。
这一进,各种意义上,就没有再出来过。
除了卧室,还有其他的地方,阳台、花园、车里、办公室,都是卧室。
有时被送给合作伙伴做一夜新鲜礼物,他们早就已经学会了,除了低吟以外,一声不出。
走啊走,永远走不出的卧室。
在指路明灯一灭的那刻,整个世界都只是死寂的卧室。
无底深渊。
那还只是开始。
“为什么总是不乖!”立功把手中的精致刑具砸在桌上。
这是是第几次逃跑,他们都不太记得了。
只记得他们两个人被立功的朋友们抱,又被围观着,被迫抱在一起。
逃了也逃不出去,被抓回来还要被打,打过了竟还被吻、被上,真的好累。
那天他们决定,再不跑了。
“你们知道,我爱你们,你们肯定知道……”立功陶醉地倒在铺了柔软寝具的床上,很快便安睡入眠。
兄弟俩跑出工棚,回到宿舍的小房间,反手锁上门。
“没事的……”姜冉摸着胸口处哥哥柔软的头发,安慰着他。
“项圈,不舒服。”姜然扯了扯脖子上的双层项圈,有戒同所标志的被带有狮子烙印的那条勾住,让他有点窒息。
“我帮你拆下来吧。”姜冉伸手想去为哥哥解下其中一条,但是他的手指同时触到那两条的时候,他又迟疑了。
两条其实就是一条,要不就全部取下,要不就一起戴着。
“不,这样大人会不高兴的。”姜然伸手阻拦,向后躺在了床上。
姜冉只能伸手帮他调整一下,让两条项圈不至于纠缠的太深。
看着哥哥脖子上淡淡的擦痕,他有些生气:“是因为大人不放心我们吗?弄这些狗链给咱们带!”
姜然平躺着看向天花板,气若游丝:“是狗就好了,狗还能每天早晚在草地上自由奔跑。”
“唉。”姜冉伸手帮哥哥重擦药粉,脑子里面空空的。
姜然突然想到刚才偶遇陆任之的事情,问弟弟:“你说,小陆怎么也来了。”
“不知道,都多久没见他?”姜冉又自己回答自己,语气迟疑,“……第一次见面还是在初中?咱们是六七岁,就被带过来这边了吧?”
“记不得了,时间久得,已经想不起来……”姜然侧了侧脸,好让弟弟更方便地把药粉涂在自己的脖颈侧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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