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景此时并不知道自己在望江苑金屋藏娇的谣言几天之内就会传的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还领着纪清辞饶有兴致的看风景。
“这是我特意选的顶楼,没事做能看看江景。”
纪清辞的羞涩消得差不多了,十分平静的回了句好看。
柏景把人往卧室的方向带,“你就睡在这。”
纪清辞仔细的打量了一圈,“这是主卧吧?”
“对,但我没用过,百分百原装。”
“我不是这意思。”纪清辞说,“我睡这儿,那你呢?”
“不用顾忌我。”
柏景一边说,一边佯装不经意的去看纪清辞。
纪清辞外形条件优越,是满分十分能拿十一的那种,气质清冷之余还带着几分坚韧,颇有古早小白花女主的韵味,就算和他不太像,这人有优秀到被薛扬闻一眼相中的实力。
想明白这点,柏景对薛扬闻的唾弃更重了。
薛扬闻那个狗崽子,到处糟蹋人!
“你在走神?”纪清辞淡淡的嗓音传来。
柏景讪笑两声。
纪清辞没过多追问,只说:“下楼吧。”
“不再看看?”
“看够了,我很满意。”纪清辞说完满意,又转头看柏景,“你真愿意给我住?”
“当然。”柏景回答的没有半点犹豫。
注意到纪清辞一瞬不瞬的眼神,他又笑了,“我还会骗你吗?”
“柏少可真大气,这房间一套得八位数了吧?”纪清辞说。
“少了。”柏景按下电梯。
两人下了楼,恰巧碰到安保人员在巡逻,见到柏景,带队的物业经理第一时间就赶了过来。
“柏少,您什么时候回国的?”
“就这几天,”柏景说着,指了指身边的纪清辞,“以后他住在我那儿,劳烦你们多照顾,安全方面上点心,别让不该进的人混进来。”
物业经理连连点头,“柏少您放心,我们肯定把这事儿放首位。”
“那就好。”
——
离开望江苑,两人又去了附近的江滨大道。
“话说回来,你还记得昨天晚上发生什么了吗?”
纪清辞解安全带的动作凝滞了半秒,“什么?”
“薛扬闻为什么会灌你酒?”柏景问。
“……”纪清辞目光幽怨,“你说呢?”
要不是这人喊自己去喝咖啡,他会被薛扬闻那个疯狗缠上吗?
还真是因为他。
柏景心虚的移开了脑袋。
虽说弄错了前因后果,但两人的脑回路终于是对上一回了。
为表歉意,柏景决定请纪清辞吃饭。
“西餐还是中餐?法餐我也能吃点。”
纪清辞放眼看过去,江滨大道是B市有名的商业区,开在路边的除了奢侈品和潮玩店,就只有肯爷爷和金拱门了。
“最好是吃中餐吧,”上一秒还说自己什么都吃的柏景也改了口,“我外国饭都吃腻了。”
纪清辞不免有些好笑,“这附近有中餐店吗?”
柏景说:“我知道一家,就是要走一段时间。”
“那就去吧。”
在去的路上,柏景忽然问起:“你觉得我该怎么下手才好?”
纪清辞:“嗯?”
“那群灌你酒的。”
纪清辞嗯哼一声,“你还知道是一群人灌的?”
“方卓跟我说的,他刚好在现场。”
“方卓?”
“那个咖啡店经理。”
“那我还得跟他道个谢,要不是他,我现在能不能站在这都是个问题。”
纪清辞语气平淡,明明是感激的话,却愣是叫柏景生出了几分后怕。
要是方卓没通知他,纪清辞就那么被灌醉了,下场会是什么?
方卓说纪清辞是被一群人轮流灌的酒,谁知道那群人里会不会有心思不轨的?
看着纪清辞的小脸蛋,柏景决定下次死手。
——
吃好午饭,负责打扫房间的家政公司就打来了电话,说是房间打扫的差不多了。
柏景便问纪清辞要不要回去检查检查。
“检查就算了,柏少喊来的人,我肯定放心。”纪清辞说。
“……”柏景把脸凑近了纪清辞,定定看了他好一会儿,直把纪清辞看得浑身不自在了,才说:“你是不是在阴阳怪气?”
纪清辞笑了笑,没有说话。
一个上午的相处,两人早已从一开始的陌生变得熟悉,面对身份特殊的柏景,纪清辞也没了一开始的忌惮。
“可惜下午有点事,不然还能帮你挑个家具。”柏景看了眼手机时间,问纪清辞之后的安排。
“我下午也有事,你忙去吧。”
柏景正要看微信上的新消息,听到这话立马收了手机,“什么事?”
“?”
对上纪清辞不解的目光,柏景补充:“要不要我派人保护你,免得你被薛扬闻堵上?”
“不用。”纪清辞想也不想就拒绝了他。
也是,得注重**。
柏景比了个OK的手势,“那我先走了,晚上再过来看你。”
纪清辞耳根一热。
司机很快就开着车子到了,柏景坐进车子,让纪清辞有事打他电话。
“……”
捧着他给自己新买的奶茶,纪清辞心绪复杂。
——
“这发展也太奇怪了。”
得知老板住进了柏景安排的房间,秘书心里的疑惑越来越重。
“难道柏少对您一见钟情,变着法子的想和您同居?”
纪清辞放下手中的文件夹,丢给秘书一个自行体会的眼神。
“……”秘书尴尬的笑了下,随后正经起来,“我这边有个猜测。”
“说。”
“现在基本上可以确定,昨天薛扬闻找您麻烦,就是为了柏少,他喜欢柏少是公认的事实,先前柏少出国,他还自杀过……”
纪清辞不免恶寒,还自杀,这人当自己是什么苦情剧男主吗?
“他想从我嘴里套话,听柏景那天跟我说了什么。”
秘书点头,“对,这不是薛扬闻第一次做这种事了,我去问了一圈,那些对柏少有点心思的,基本都被薛扬闻威胁过。”
纪清辞一怔,随后来了兴致,“可我看柏景那边像是不知道?”
虽说柏景对薛扬闻确实厌恶,但那厌恶感却不深,像是整过一次就放过的样子。
“是的,薛扬闻一直都是暗地里做的这些事。”
纪清辞微微勾唇,“柏景要是知道,怕是不会现在才动手。”
“还有一件事,不知您有没有想过。”秘书将调查到资料放到了桌上。
“如果薛扬闻是因为柏少才找上您的,那柏少又是为了什么?”
“他才是最先行动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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