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五点多,孙晓微还在被窝就被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吵醒,她抬手挂断了,翻身蒙头继续睡。没一会儿那手机铃声又响了起来,她睁眼看了窗外还清白的天色,掀起被子露出了睡意朦胧的脸,没一会儿她就好像听到外面有人敲门的声音。
她翻身下床,从床头柜上拿起手机便向外跑,她一把打开门想看看到底是谁大早上的不让她睡觉,结果一打开门,门外站着的竟然是秦竟。
他裹着一身寒气进来,大长腿没两步就迈进客厅。他穿着黑色的Lanvin长款羊毛大衣,显得沉稳大气,脚踩马丁靴,妥妥的衣架子,他边走边扭头问
“你怎么不接我电话?”
孙晓微看了看墙上的指针,此刻早上五点一刻。
她睡眼朦胧,此刻还没反应过来,开口问到
“你怎么这么早过来啊?”
她还想睡觉……
客厅暖黄色的灯光照在她惺忪的脸上,看起来还处于懵懂状态,她揉了揉眼睛。
秦竟转过身来,离她很近 ,他看着她的脸,上前一步握住了她的手,低下头轻声开口:
“我们去民政局。”
他有点想亲她的脖子,那段像暖玉一样的细腻的脖颈,他看见了她脸上的血管和绒毛,细细的一层绒毛,肌肤吹弹可破。
孙晓微瞪大了眼睛,有点反应不过来,
“这么快的吗?”
秦竟盯着她的眼睛没接话,反而问
“你证件都在的吗?户口本和身份证”
孙晓微小鸡啄米一样的点头
“在啊,可是……”
秦竟似乎是不耐烦了,冲她道
“我不想浪费时间,给你十五分钟收拾好,我等你”
孙晓微抬眼,似乎是想反抗,看着秦竟那张面色不善的俊脸就都堵了回去,他眉眼锋利,眉宇间似乎是有疲色和不耐烦,她在原地犹豫了两秒最终返回卧室。客厅的暖气片蒸腾的暖气有点热,秦竟盯着书柜旁边柜上的非洲抽象人物木雕摆件,微微出神,她就喜欢这些稀奇古怪的的小玩意,他嘴角上扬,拿起那个木雕仔细看,是非洲的黑木雕,木质细密,异域风十足。书柜的上方摆满了琳琅满目的书,玻璃书柜里还放着一个小盒子,精致的镂空木雕花纹,不知道里面放着什么,没一会儿孙晓微出来了,他扭头看过去
她穿了一件白色毛绒外套配黑色休闲喇叭裤,一双腿又直又长 ,脚踩着一双高帮帆布鞋,像是刚出校门的大学生青春洋溢,她一向是会打扮的女孩子,稍稍收拾一下就显得很别致。她化了妆,眉清目秀中又透着点明艳,一双眼睛熠熠生辉,她看向秦竟,像是匆匆忙忙,说了一声
“再等一下啊”
她蹬蹬跑向书房,手里拿着证件出来了,她一边低头将证件放进手提包里,一边回头看秦竟,此时秦竟也已经走到她跟前,低头从她手里接过来包,没想到她回头过来看了他一眼,肤若凝脂,在灯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
秦竟喉咙发紧,偏开头,开口
“等一下,楼道里黑,你小心一点。”
他上前一步,低头牵住了孙晓微的手,孙晓微只是低头看了他的手一眼,没拒绝,那只骨节分明的手起初只是虚虚拢着,慢慢的越收越紧,将那只葱段一样的手完全握在手中,亲密无间,无间无隙。他从后面就能看见她玉一般的天鹅颈,连同那双眼睛,无数次出现在梦中,化成丝线,将他缠绕束缚。
他低头,气息仿佛能喷到她的侧脸
“你冷不冷?”
其实沪市刚进入十二月,还不算太冷,只是空气泛着湿冷,秦竟牵着她的手在漆黑的步行梯走着,楼道里光线昏暗,孙晓微在他后面一两步的距离,他抓着她的手,一点点牵引,他走的很慢,他希望这条路长一点,再长一点。
孙晓微慵懒的声音响起来
“不冷”
没一会儿他们就出了单元门,此时天色青白,隐隐泛着朦胧的雾气,一层薄薄的雪铺在地面,整个城市还没从黑暗中苏醒,那辆黑色的保时捷越野静静的停在小区的梧桐树底下,秦竟打开车门,等孙晓微上了副驾驶,他才绕过车身走向驾驶室。
秦竟一上来就从她手里接过来安全带,他上半身偏过了,脸离她很近,他侧脸分明,鼻梁挺拔,偏头的时候鼻尖堪堪碰到她的侧脸,孙晓微像是闻到了他身上的男士香水味道,葡萄柚的清爽掺杂着一点点乌木沉香,清爽又不失沉稳。她有点不自然的底下了头,摸了摸鼻子 ,唔了一声
“那个,会不会太早了一点啊?”她指了指窗外的天色,“现在还不到六点啊……”
秦竟偏过头瞟了她一眼,路灯的灯光透过车玻璃窗打在他侧脸,他嘴唇紧抿,面无表情,似乎是对她颇为不满
“你懂什么?”
发动机的引擎声轰的一声响起,秦竟偏头打了转向灯,保时捷像一只黑色猎豹冲了出去,秦竟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又偏头看了她一眼,车里的暖风很足,她的脸隐在昏暗的光线中,看不清神色,只是一双手在外面,她花了妆的缘故,一张脸显得明媚娇俏,一双杏眼看过来,盯着他的手指微微出神
他的手骨节分明,指节干净修长,他的手真好看,以前她老喜欢捏着他的手玩。
“你在看什么?”
她像是意识到什么匆忙别开眼去。绿灯亮起,汽车从新发动,汇入这带着薄雾的晨曦之中。
没人注意后视镜中秦竟眼低慢慢浮现出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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