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后
江路澍在生意场上如鱼得水大家都是一口一个澍总的叫着
几个月前江路澍去找了余笙余笙当时的公司已经做不下去了人差不多都走完了只剩下一些和余笙私下有交情的真正忠心的勉强撑着
就这样江路澍和自己的母亲余笙做起了交易自从陈书淮死后母子两人便在也没见过但江路澍还是每个月原封不动的打钱有的时候两千块有的时候三千块
江路澍也知道余笙根本看不上自己的这点钱可江路澍的公司是越做越大了江路澍不想看着陈书淮在这个世上最后一点东西消失
于是约了余笙在一家餐厅江路澍很想和余笙聊聊
余笙的态度想比起以前已经好了很多但状态却大不如从前了岁月在她的脸上和发丝间都留下了痕迹公司的状态也隆重着她
“妈”“好久不见”“如果我还能叫你一声妈的话”
余笙一眼就看见了江路澍无名指上的戒指看得出来有些时日了
余笙端庄的笑了笑“是很久没见了算起来有三四年了吧”“小路也变了很多看起来是可以依靠的人了也有了自己的公司”“还是喜欢男生吗?哎”
“其实说实话你是我唯一的孩子即使不是陈书淮亲生的我也依然爱你只是赵傅恒的错和当年的年轻气盛”
说到这余笙的眼里已经噙着泪水
“妈”“当年的事谁也不想发生的当年有怪我不懂事”
余笙就那么慈爱的看着江路澍转眼三四年江路澍就那么从一个毛头小子转变成眼前西装革履成熟的男人
“小路现在应该可以给爱的人一个坚强的后盾了吧”“人总是这样失去了才懂得后悔就像当年的那份协议”
“妈如果你不想的话那份协议可以不算数”
余笙笑着说“喜欢就去追吧不要在乎别人怎么说只要是你喜欢不要错过了才懂得珍惜如果有可能就把他带来让我看看吧我是你妈妈我了解你只是可惜没能参与到你的人生里”........
第二天早上江路澍收到邮件和一份文件“公司转让书”
“柏喆?你醒了没在不起来聚会要迟到了”
柏喆撑着疲惫的身子坐起来头疼的要炸了宿醉的滋味不太好受
昨天晚上和一些老总喝到凌晨那些人自从柏晏商走后就不太安分如今这个家和公司就靠柏喆撑着
一年前柏喆急匆匆赶到医院时柏晏商还在昏迷
是当时柏晏商挂了电话后气的晕倒了脑供血不足磕到了头
不过最后还好保住了命柏晏商从昏迷中醒过来第一话就是“柏喆不要在让我担心了你还小”“你要学的有很多我和你妈妈不能一直陪着你希望你可以褪去孩子气快一些长大”
公司原本就是柏晏商管理着柏晏商一下子病了董事的那些人就不安分起来平常都是柏晏商压着他们柏晏商一病就只能柏喆上了
可能还是那次脑供血不足留下了后遗症在加上柏晏商平时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一两个月前柏晏商因为过度劳累突发心脏病
当天晚上就剩他一个人在公司第二天才被秘书发现
柏喆根本来不及和祁青一起伤心柏晏商的死
柏喆目前只想保住这家公司柏晏商一走董事那几个老油条根本压不住
他们才不想柏喆一个毛头小子刚出社会的人能管好一家公司一些觉得自己有远见的人都撤资了只有那些一直跟着柏晏商的人愿意相信他
没办法柏喆不能毁了柏晏商一生的心血他和柏晏商一样穿起西装混迹在个个酒会挽救着公司
柏喆昨天晚上压根没回家直接在公司睡的整理了一下自己推开办公室的门林贺和周安已经等候多时了
林贺自从柏晏商走后柏喆接手了这家公司后也说服了父母以自己的名义入了股想帮柏喆
周安看着柏喆身边没有江路澍于是又回来了天天跟着柏喆跑有一瞬间柏喆都觉得像是自己雇了周安一样
“几点了?”柏喆问他醒来还没来得及看时间
“刚九点”林贺说“我们中午约了安禾集团他们有意向和他们签约但不知道为什么总是犹犹豫豫我已经派了小浩去探探他们的口风了”
“晚上是约了柏澍集团听说他们老板刚从上海回来信息我打探的差不多了太多没记住我发你邮箱了.....”
柏喆和林贺顺利将上午的项目拿下整个人都轻松不少
“晚上那个柏澍集团好像是想了解一下我们公司不过我们好像和他们完全不对口啊”林贺说
“搞不搞我们一个做投资的他们一个研究科技的而且他们公司挺厉害的就一年多吧已经是上海数一数二的了”
柏喆到是没想林贺说的他在想这家集团的名字柏澍柏澍
看见那个澍字他的心就隐隐作痛
柏晏商走的那个星期柏喆没来及悲伤就被拉去公司那些老油条拍桌子马上要把房子掀翻了
一天两个重要股东撤股没法柏喆没时间伤心当天下午陪着笑脸去求去喝酒
柏喆回家已经凌晨了他突然很想江路澍想见到他想把他刻入血肉
他抽着烟看起来很熟练柏喆恋旧抽的是第一次抽的七星不过有的时候也抽南京柏喆说里面总有熟悉点“味道”
柏喆这么想也就这么干了凌晨找了家没关门的纹身点在靠近心脏的位置纹了单一个澍字
柏喆想起以前问江路澍为什么他的名字里有个澍字江路澍说“因为澍是及时雨”“时雨澍生万物”
当时柏喆希望江路澍是自己的那场及时雨
晚上的谈话在一家商务包厢里暖黄色的灯光窗外淅淅沥沥下着小雨柏喆觉得这个场面太适合睡觉了
偌大的包厢里有柏喆林贺周安还有一个刚刚才进来的季南峰
季南峰抱歉的说“不好意思各位还有一位正在路上马上到有点堵车”
柏喆到觉得没什么毕竟是情有可原
“不好意思各位下雨堵车”
来的人穿着干练的西装一丝不苟黑色皮鞋上沾了点水渍
柏喆听到熟悉的声音心脏猛然漏了一拍这是一年多来朝思暮想的声音
柏喆猛然抬头对上一双熟悉的眼眸
柏喆的心脏猛然跳动起来重逢时心跳总比我先认出你
一年说短也短说长也长一年改变了两个肆意的少年让他们好像一夜之间忽然长大了
江路澍定定站在门口只有急促的呼吸声暴露了他此刻的心情江路澍哑声到
“柏喆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江路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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