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伯光“噗通”一声重重跪在地上,那声响在寂静的黑木崖大殿中回荡,如同丧钟敲响。
他的身子如捣蒜般伏得极低,额头一下下撞在石板上,撞得砰砰作响,每一下都似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他的脸上满是惊恐之色,额头上青筋暴突,嘴唇因过度紧张而微微颤抖,眼中闪烁着慌乱与狡黠的光芒,宛如一只被逼入绝境却仍妄图挣扎的狐狸。
“教主大人,此次失手实非属下所愿啊!”田伯光声泪俱下,涕泗横流,那副模样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每一个字都带着哭腔,“那臭和尚和六怪六怪就是鬼魅一般,言语举止怪异,属下拼尽了全力,才从鬼门关逃出,只为能向教主复命啊!”他边说边偷偷抬眼观察任我行的神色,眼神中透着惶恐与不安,那目光就像受惊的小鹿,在窥视着猎人的表情,心中却如热锅上的蚂蚁般焦急,暗自思忖:“这老东西面色阴沉得像要滴出水来,得赶紧想个绝妙的说辞,让他消消气,否则我今日必葬身此地。”
任我行冷哼一声,那声音如同冰锥般刺耳,眼中寒光似刀,直直地刺向田伯光,仿佛要将他看穿:“哼!田伯光,休要狡辩,你失了本教大计所需孩童,此乃灭教之罪,罪无可恕!”
田伯光身子猛地一震,就像被雷电击中一般,眼中的慌乱几乎要溢出来。
但他眼珠快速转动,似是在脑海中翻找着救命的稻草,赶忙说道:“教主息怒,教主息怒啊!”他膝行几步向前,双手抱住任我行的脚,脸上露出谄媚又急切的神情,那表情转换之快,就像川剧变脸一般。
“属下虽未带回新掳孩童,但如今咱们手中还有一批啊。教主,您可知,这是上天赐予我们的另一个机会啊!”他顿了一下,眼中闪烁着一种虚假的自信,仿佛真的掌握了什么惊天秘密,“属下有一绝妙之法,可让辟邪剑威力大增。那些孩童看似平凡,实则潜力无穷,他们每一个都是未经雕琢的美玉,只需以特殊之法催化,一月之内,必成气候。这碧血剑一旦练成,必将威震江湖,到那时,别说是那些小喽啰,就算是武林各派联合起来,又何足为惧?”他边说边用手比划着,手在空中挥舞,仿佛已经看到了碧血剑大功告成的辉煌场景,心中却在嘀咕:“先把这牛鼻子老魔头稳住,特殊之法?哼,我还得好好琢磨琢磨怎么编得更像回事,得说得神乎其神,让他深信不疑。”
任我行眉头一皱,眼中满是怀疑,那目光犹如实质般压在田伯光身上:“特殊之法?若是你再敢胡言乱语,休怪我无情。”
田伯光脸上露出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眼睛眯成一条缝,压低声音道:“教主,此乃千古奇术啊!咱们可利用这些孩童体内先天之气,这先天之气乃是天地精华所聚,纯净无比。再配合血引之术,这血引之术需在月圆之夜,以特殊阵法引导,将孩童之血化为灵气,注入碧血剑中。如此一来,碧血剑定能突破现有境界,成为绝世神兵。此乃属下冒死从一古籍中所得秘法,那古籍藏于神秘古墓之中,周围布满机关暗器,属下九死一生才将其带出,只是之前未敢擅用,一来是时机未到,二来是担心稍有差池。如今正是良机,若能成功,不但可弥补此次行动之失,还能让我教威震武林,望教主明鉴。”他说得绘声绘色,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奸笑,又赶忙收敛,装出一副忠心耿耿的模样,眼中满是对教主的敬仰和对教派大业的热忱。
任我行略作沉思,眼神依然冰冷,但眼中的怀疑之色似乎淡了几分:“若此次再出差错,田伯光,你当知晓后果。”
田伯光磕头如捣蒜,额头上很快就红肿一片,那红肿的额头在烛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他脸上满是决然之色,咬着牙道:“属下愿立下生死状,若不成,任凭教主处置!属下这条命本就是教主给的,如今愿为教派大业肝脑涂地。定不辱使命,若有差池,愿受万箭穿心之苦!”他心中松了一口气,可又有些忐忑不安,额头的冷汗顺着脸颊滑落,如同蜿蜒的小蛇,眼神中却藏着一丝侥幸,“先躲过这一劫,走一步看一步,管他呢,先保住自己的小命再说。”
黑木崖上,气氛阴森得如同九幽地狱。狂风呼啸着,吹得崖边的树木沙沙作响,仿佛是在为即将到来的厄运哀号。
当唐铭听到田伯光那丧心病狂的计划,仿若五雷轰顶,心下猛地一惊,寒意从脚底直窜上心头,如同一把冰冷的剑穿透了他的身体。
“这该死的书籍!”唐铭在心里骂道,“给我这无用的特异功能有何用?”唐铭在心里骂道:“哼!这江湖,本就是强者为尊,称王称霸者哪个不是凭借一身绝世武功纵横江湖?”
唐铭苦笑,他空有能窥视真气流动的能力,可这在此时毫无用处。
在这些穷凶极恶之徒面前,他不过是一只待宰的羔羊。
周围孩童们的哭泣声、求饶声交织在一起,像是一首死亡的序曲。
然而,就在这近乎绝望之时,唐铭脑海中突然再次闪过书籍曾出现过的神秘提示。
那提示如同黑暗中的一丝曙光,让他本已死寂的心重新燃起了希望的火苗。
“只要让任我行那恶贼良心发现?哼!”唐铭心中苦笑,这谈何容易。
任我行,那是江湖中令人闻风丧胆的大魔头,他的心比这黑木崖的石头还要坚硬冰冷。
唐铭眉头紧皱,突然,他脑海里浮现出穿书局的提示。
那提示就像黑咕隆咚的山洞里突然射进来的一束阳光,直接就照进了他那颗本来已经凉透了、死寂得像块石头的心里,“噗”的一下,就重新燃起了希望的小火苗。
这小火苗啊,烧得他那叫一个激动,就好像下一秒他就能称霸武林似的。
“只要让任我行那家伙良心发现?”唐铭转念一想,脸上挤出一丝苦笑,“这不是天方夜谭嘛!比让老母猪上树还难。”
这任我行是谁啊?那可是江湖上响当当的大魔头,提起他的名字,小孩都不敢哭出声来。
他那颗心啊,比黑木崖的石头还硬,比千年寒冰还冷,估计扔到火山里都化不了。
唐铭眉头皱得像麻花一样,那眉头中间都能夹死一只苍蝇了。
突然,他眼睛一亮,就像黑夜里的两颗大灯泡,闪过一丝奇奇怪怪的想法,那眼神就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
只见他大摇大摆地走到一个熟睡的小婴儿旁边,那小婴儿睡得正香呢,小脸蛋红扑扑的,就像个熟透的苹果。
唐铭顺手就拿起旁边的拨浪鼓,那拨浪鼓上的小珠子五颜六色的,可好看了。他扯着嗓子喊:“我要杀死这个婴儿。”这一嗓子,众人都觉得唐铭疯掉了。
周围的人一听,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下巴掉了一地,那表情就像见了鬼一样。
嘿,你还别说,任我行那颗冰冷坚硬的石头心,居然微微颤了一下,就那么一下下。
这时候,神奇的事情发生了。
只听一个声音在唐明的脑海里响起:
“任我行的心动了一下,唐铭获得一项特异功能。”
唐铭一听,眼睛亮得像两颗星星,心里乐开了花。
他心想:“哈哈,幸亏还是我聪明,这次肯定是给我一个绝世神功,说不定是什么九阳神功、乾坤大挪移之类的,到时候我就用一个眼神,‘嗖’的一下,就能把任我行那家伙打得屁滚尿流,跪地求饶。”
他美滋滋地闭上眼睛,就像个等待礼物的小孩子一样,准备迎接那股强大无比的力量。
他感觉自己就像是被幸运之神眷顾的宠儿,身体和灵魂都做好了准备,要迎接这改变命运的一刻。
“啪”的一声,唐铭手里的拨浪鼓掉到了地上。
他先是一愣,然后心里狂喜:“哈哈,肯定是神功注入我体内啦,我要无敌啦!”他感觉身体像是被电击中了一样,麻酥酥的,那股力量好像在他身体里乱窜。
可没想到啊,下一秒,他就像个破麻袋一样,“噔噔噔”往后退了三步。
原来是任我行的内力,不过只用了一点点而已。
接着,就听到任我行的声音:“拉出去割了!”
唐铭一下子就懵了,脑袋里像有一万只蜜蜂在嗡嗡叫。
这时候,耳旁又响起一个声音:“欲练神功,必先自宫!”
唐铭当时就两眼一黑,“扑通”一声,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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