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食黑松露拌饭,配菜佛跳墙、烤乳鸽、茄卷、虾滑、藤椒鱼、蚝油生菜、干锅花菜、酱汁豆腐、白灼娃娃菜,水果甜点不计。
家境贫寒中午吃9个菜?
郁书秋觑向牧里:“菜色挺硬的。”
牧里听懂郁书秋的言下之意,心念一动,借口信手拈来:“我叔家境好,我家这么多年全靠他家帮衬,我好感动的,等我毕业赚钱了,一定要好好报答他们。”
郁书秋忍俊不禁,附和他的话:“知恩图报,很好的品质。”
“众多优秀品质中最不值一提的一点罢了。”牧里从小被宠到大,为人有一丝丝自恋,他这会因为和郁书秋独处高兴得得意忘形,自恋本性暴露尽。
意识到后立马找补:“哈,小小地开个玩笑,我才没那么普信。”
郁书秋笑而不语,自有评价——牧里是家里很受宠的小孩。
陈婶手艺一如既往的好,一口口感丰富的拌饭进嘴,令人幸福得想要手舞足蹈。
“怎么样,好吃吗?这么一比较,基地的饭菜是不是味同嚼蜡!”
牧里寻求郁书秋赞美,仿佛这一桌都是他亲手做得一样。
郁书秋点头:“嗯,很好吃。”
对郁书秋来说吃饭主要目的是饱腹,他对食物的要求是安全、健康,味道好可以加分,但食物并不能让他产生愉悦感。
今天似乎有些不同。
普普通通的白菜吃起来带着清爽的甜,通过消化系统进入血液,流经心脏,心口都像是尝到了蜜。
隔壁的教室响起推门声,隐约还能听到保安的嘀咕声:“奇了怪了,明明听到说话声。”
牧里吃饭的动作顿住,迅速将饭菜塞回食盒里。
郁书秋不明所以:“怎么了?”
牧里“嘘”了声,保安到门口的瞬间,他压着“傻乎乎”坐着不动的郁书秋躲去桌下。
实验楼的桌子都是半包围设计,两人一桌,一面坐人,一面挡板,人躲在后面完全看不见。
保安大爷在门口瞅了眼,道:“这也没人啊,哪来的声。”
又耸了耸鼻子:“哟,谁在这吃了饭,恁香,改天我也买个电磁炉开小灶。”
他带上转身离开,顺手带上门,远远地能听见他在那嘟囔:“食堂的瘪三啥时候能换,饭恁难吃,都给我饿瘦了。”
桌下的空间本不宽裕,放了一个食盒后更是捉襟见肘,俩大男生相贴着蜷缩在桌子下。
牧里竖起耳朵听保安大爷的脚步声,等人走远长吐了口气:“呼——还好我反应……”
牧里闭了嘴,停止了呼吸,刚才情况紧急,他一把抓过郁书秋就塞桌子底下了,完全没注意他把郁书秋给桌板咚了。
他回头说话和郁书秋的鼻子就相差0.5mm,和郁书秋的嘴唇就相差10mm,他仿佛能听到郁书秋的心跳声。
咚咚,咚咚,越来越快。
也可能是他自己的……
牧里想,他现在顺势吻上去会不会被郁书秋掼地上揍一顿,或者被送去派出所谈话。
“不好意思。”色.欲熏心但仍有良知的牧里的起身,他小小后悔,刚才转头没有再往前一厘米,那样他就能亲上郁书秋了OwO。
牧里体质不好,蹲久了头晕腿麻,他腿曲开一点就重心不稳扑进了郁书秋怀里。
脑子里突然出现彩色的滚动条:好烫的身体,好硬的胸腹肌!
牧里承认他是个变态,对郁书秋有不太健康的幻想,但他母胎solo十八年,在感情上从身到心都纯洁无比。
和郁书秋这么亲密的接触似乎超越他理智的极限。
不知是郁书秋的体香还是衣服洗衣液的香味,冲进了他的鼻子里,他登时头发晕、身体发软,像是Omega遇到契合度百分百的Alpha,身体也染上了一层薄红。
“腿麻了?”郁书秋在牧里耳边问。
他半搂着牧里,手不敢收紧。
牧里整个人跌在他怀里,挤压着他的身体,由于力的相互作用,他也切实感受到牧里的身体,轻轻的、软软的,凑近点还可能会闻到甜丝丝的香气。
这种体验有点怪,怪得他不敢再近一分,只是拘谨地撑着怀里的人。
牧里点了点头,臊得紧忙起身,又不小心“砰”得一声撞在桌沿上。
那声音既沉闷又清脆,沉闷的是脑袋,清脆的是桌子,桌子不清楚境况,脑袋肯定是疼的。
牧里捂住脑袋,幽幽蹲回地上,头埋在膝盖里,一声不吭。
沉默如他,心中的脏话要是能够实体化现在估计已经铺满弹幕。
脑袋磕桌子是真疼,疼得他生理性的眼泪都出来了。
牧里不想被郁书秋看到丢脸的模样,所以一直低着头。
跑步摔倒、脑袋撞桌,这两件事发生在短短的两天内,还都是在郁书秋面前,牧里之前的十八年都没这么丢过脸。
“没事吧?”郁书秋在旁边问。
牧里忿忿地咬着唇瓣,腹诽:你去磕一下试试?有没有事!这不废话嘛。
他不满的话刚在心里喷薄,就感觉脑门上覆上一只大手,那只大手推开了他的手,轻轻地触了下他受伤的脑门。
耳畔传来温柔又无奈的叹息:“这么不小心,还好没磕破皮,我带你去用冷毛巾敷一下。”
话落,那只手就退开了。
牧里追寻着那离去的温热仰头,见郁书秋站在他身前,背着窗外的光,向他伸出手:“来,走吧。”
牧里道:“可我们饭还没吃完呢。”
话虽如此,纤手还是抬起交到了郁书秋手里。
郁书秋将他从地上带起,拨开他额前的碎发,温声道:“乖,先回去处理伤口,不然要肿起来了。”
牧里咽了下口水,讷讷点头:“额,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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