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刀刺破长空,雷鸣石火,万箭席卷。
乌压压的阴雨之下,血液喷涌而出。
死亡,亦向新生。
“阿珩,许个愿吧,寺庙很灵的。”
“我,想他回来,可不可以让时幸回来。”痛苦的悲悯,带着期盼与绝望。
……
雨声不徐不疾,玻璃染上了雾气,刚刚的雷鸣着实吓人。
木色地板上光溜溜的人支起身子。
眼睛打量着周围,脑海里只有陌生,被撑破的衣服碎片落在地上,少年打了个哆嗦。
“有人吗?”尝试着呼唤,眼底带着不知所措。
这里不是他家。
皮质沙发上铺着羊绒垫和一件黑色大衣,只皱了一下眉头,二话不说披着衣服坐到羊绒垫上回暖。
皮肤灼烧的痛感仿佛还在。
时幸“嘶”了一声,扶住额头,体温失衡的痛觉一下刺激到他的神经。
什么情况,自己不是死了吗?
带着疑惑和好奇,时幸的脚触碰到了地面。
“冷死了。”他骤然缩回脚,将一大裹紧,视线落到了门口的鞋柜上。
柜门打开,东西倒是很少,三层只有两双皮鞋一双运动鞋和两双拖鞋。
时幸蹲下,眼睛一亮,“一次性拖鞋在这啊。”
正要关上柜门,他又瞧了一眼。
无趣的鞋柜,不过两双拖鞋,难道这里有两个人住?也没看到女士的鞋啊?
时幸很快就把这件事情抛掷脑后,在这间别墅里观摩起来。
干净,简洁。
这是他对屋子的第一印象。
很快,他摸到了二楼。
二楼有两间卧室,对面还安排了一间房间,但是上锁了,看样子是书房。
他溜进其中一间看起来有人气的主卧,时幸逛了一圈,一眼扫到床头柜上的照片。
脚下一顿,眼睛没移开。
“怎么放张空白照片?”他把相框拿起来想再仔细看看,纤长的指尖划过玻璃面。
反光映出他的脸。
瞳孔一震,很快把相框丢下。
他忙转向卫生间,一下就被自己的脸吸引。
“哟,小爷我的脸还是这么帅。”
时幸上手摸了摸,随后像是确认又掐了一把。
好痛,是真的。
一个想法油然而生。
难道,我没死?
不对,他眯起眼凑近镜面,这张脸虽然看起来很像自己原本的脸,但是扣细节还是有些不同,而且自己锁骨处有道伤疤。
这具身体没有。
突然,像是想到什么,他拉开大衣往下一瞥。
呼~还好还好,还是那么雄伟。
墙上的时钟嘀嗒嘀嗒,他飞快觑了一眼,快要晚上六点了,这家屋子的主人应该快回来了,他要问问清楚怎么回事。
靠在沙发上,可能是绒绒的羊毛很舒服,眼皮打架,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时幸睡着后并不知道。
他的身体开始缩水,变成一个只有小臂长的娃娃。
约莫过了几个小时,屋子亮堂起来,带着酒气的男人进了屋子。
随后男人蹙眉,立马关上门退了出去。
细微的声音将沙发上的人弄醒,时幸想揉揉眼睛,却觉得触感不对。
眼前短短的毛绒小手还有一件大得可以当被子的衣服。
毛茸茸!
脑袋宕机的几分钟里,门突然被打开,方才离开的男人又进来了,还带着两个人。
“您是说家里进贼了?”
男人揉了揉眉心,“我的东西丢了,我不想再说一次。”
“先生您有其它东西丢了吗?”
“我说我的东西丢了!它可能遇到了猥亵!娃娃的衣服都被撕碎了!”男人暴躁得抓住其中一个人的衣领,高大的男人很有威压,另一个人连忙道:“您先松手,我们楼里有监控,我们帮您找。”
东西?娃娃?沙发上的小东西呆愣一秒钟,是我吗?我好像,现在是个娃娃。他惊恐地动了动,结果大衣恰好受到力滑落,带着他一起掉在地上。
三个人均被声音吸引,目光皆是一顿。
“时幸。”男人长腿一跨,走到沙发旁边拾起娃娃,一股湿润沾在他的头顶。
“那……娃娃找到了,我们就先走了。”两个物业互相看了看带上门离开。
“要,要被勒死了。”时幸动了动,男人察觉到什么,道:“你说什么?”
“……”
他被松开,与眼前人对视。
耳膜传来心跳声,眼下的惊恐让他自动忽略了男人闪烁的眼睑。
“是你说话吗?时幸?”
“……”
他哪里敢说话,他的脑子清醒地告诉他娃娃要是会说话,就要被送到研究所去了。
还有眼前这家伙,不是自己死对头常珩吗?他是这家主人?
“你的衣服怎么破了?带你去换衣服。”
时幸僵硬着身子,任凭常珩对他上下其手。
嘴唇都快咬出血来。
今日耻辱,来日必将加倍奉还。
换上新衣服的小娃娃被安置在床上,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传来。
不可思议,太amazing了!
他得捋一捋思绪,难道他现在是娃娃精?
他记得自己在一次拍摄时,意外大火被困然后就没有了意识。
还有,这竟然是常珩这个狗东西的家。
这家伙和自己死对头多年,小时候成绩比不过对方长大身高还比自己高,混迹娱乐圈也是,本来庆幸对方转行当歌手,没想到微博粉丝量还是被压一头。
时幸烦躁地想要揉太阳穴,发现四肢还算可以动作。
浴室的水声此时停下,没过一会儿,常珩裹着浴巾出来,时幸立马装死。
那张脸靠近自己,不存在的心脏像是要生出血肉疯狂撞击着胸膛,有什么东西要破土而出。
“你香香的。”说罢,对方的脸就贴上他毛茸茸的手。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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