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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一到，我就把门锁了。彼得给哈利一个蜘蛛线球，示意他塞嘴里。
哈利·奥斯本：“……这是要干什么？”
我理所当然：“哈利，你总不能让梅婶听见你的痛苦喊声吧？到时候我和彼得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好的。”哈利道：“这个药就是吗？”
我把所有药剂推进针管：“不是，一共有两针，这是第一针，也是最痛苦的一针，哈利，里面有致幻药物，你要记得自己的本质是哈利·奥斯本而不是绿魔，知道吗？”
哈利沉默一秒：“我们换个地方吧。”
他说：“如果我昏迷的时候变成绿魔，你们还可以控制住我。”
他没有自信。
我和彼得对视一眼，彼得笑道：“可以，哈利，哪里都是一样的。不过我们得等梅婶睡着。”
“不然她突然查岗就完蛋了。”
我嬉笑：“既然这样，那我们看看书，或许……拼个乐高？”
“乐高，拼乐高吧！我买了最新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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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得拼乐高就上头，我直接给他一手肘。
——喂，你是不是太相信我的药了？
没看见哈利都不受控制地担心吗？
彼得动动嘴巴。
——如果我真的把担心写在脸上，哈利不是会更担心吗？
OK。当我没说。
——再说了，你对你自己还没信心吗？
我瞄了眼显然心不在焉的哈利。对彼得比嘴型——十万只小白鼠都是白用的吗？
彼得：“是我多嘴了……”
我专心拼乐高。完全没注意到彼得的又小心瞅了我一眼。
其实拉伊洛才是我们之中最紧张的那个，伊洛的心跳声都比他们要快。药剂虽然他自己也帮助过拉伊洛，但生物这方面还是拉伊洛为主，基本上他就是打下手的。
不成功还好，要是哈利因此加快了死亡，拉伊洛……不不不，别想了，彼得，你要相信你的朋友。
拉伊洛用的小白鼠数量都是以往的数倍，你在瞎担心什么啊。
彼得松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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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某私人实验室
情况确实挺顺利的。
至少目前看来，哈利的所有反应都在预料之中。现在已经他安静下来，沉沉睡去。
2：38
“彼得，还有两分钟，哈利就要被致幻药物影响了。”
彼得紧张地不行，两分钟之内又迅速检查了所有仪器数遍。
“伊洛，伊洛，我我我我紧张……”换上拉伊洛给的新型生物系蜘蛛制服，小蜘蛛咽唾沫的声音在安静的环境下十分明显。
“彼得，你要冷静。”
“拉伊洛。”
“干什么？”
“你手里的空试剂瓶开裂了。”
“……别说话。”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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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闷哼。
两个少年动作一致的盯着实验床上的少年。
“做梦了，做梦了，开始做梦了。彼得，记录……记录！”拉伊洛右手推着彼得。
彼得怔怔地抬笔，笔尖却时时没有落下去。拉伊洛也没心思管了，聚精会神的盯着阿里奥斯本转动的眼珠子。
“……f…ather……”
“他说什么？”
彼得：“father？”
拉伊洛：“艹啊……”
彼得结结巴巴指着开始说“爸爸我爱你”的哈利：“拉拉拉伊伊洛……你不是说他应该会梦梦梦见绿，绿魔吗？他他他怎么梦见他爸爸了……”
蓝眸少年额角滴下一滴冷汗：“没事，还在预料之中！”
他钢蓝色的眼睛闪着细碎的光：“别担心，我考虑过这种情况。不过第二针就要多加一味药了。”
“什么药？”彼得下意识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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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只觉得自己一会冷一会热，冰火两重天也就是这样了。
拉伊洛说过，这是他的基因在重组，多余的基因会被其他细胞销毁。
损坏的基因在修复。
暴力，他想发泄暴力……
等等……
你是谁……？
被薄雾遮挡的面容逐渐清晰。哈利一下子瞪大眼睛。
……father。
“孩子，我爱你。”
不不不，你其实不爱我……
“对不起……”
不，别说对不起。
“哈利，我是你的父亲，我爱你，哈利……”男人好像抚摸了哈利的头。
很轻柔。
哈利眼睛发酸。
他真的是父亲吗？
是的吧。他是父亲。作为儿子我怎么可能认不出来。哈利泪流满框，右手制止不住的开始发抖。
发病？哈利想，不是，他没发病。
深埋心底的感情终于在梦中爆发。
父亲……dad，我也爱你……我很抱歉我现在才说……
哈利几乎是抱着那人，把自己的脑袋埋进他厚实的胸膛。
别道歉，是我的错。
……dad？
“回去……
回去吧，你会活下去的。”
我会活着？
哈利茫然。
可绿魔……绿魔呢？
“哈利！”
哈利猛地睁眼，急促的呼吸声响起，而这里，熟悉的环境，熟悉的两张脸。
他撑过去了。
哈利抬手，想抱抱自己的两个朋友。之前的蜘蛛丝已经被挣断掉，但他仍然抬不起手。
下一秒。
他被抱了个满怀。
两个头一边一个。
哈利笑了。
“我会活着。”
“是的，你会活着，和我们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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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伊洛，快跑啊！哈利都比你快！”
回答彼得的是拉伊洛更加急促的呼吸声。
“你们他妈的……彼得就算了，哈利！”我用尽最后的力气怒吼：“哈利你个病号为什么比我还快！！”
艹啊。
他喵的。难道是他生母那边的问题？布鲁斯·韦恩的身材看上去也很好啊。
为什么我就是个体力废，就算是脑子里那个东西的问题，影响我身体干什么……
我啪叽一声倒了。
“拉伊洛！”时刻观察后方情况的彼得见此惊恐出声。
“你是谁！”
哈利警惕，同样看见金发男人的彼得也浑身紧绷，不过他的语气没有哈利那么冷硬：“先生，他是我们的朋友。”
史蒂夫顺从把怀里的少年交给他们，后退一步：“孩子们，冷静一下，我也是来这边晨跑的，我叫史蒂夫·罗杰斯。就住在附近，我在这里晨跑一个多月了，你们的朋友看上去是低血糖 睡眠不足导致的昏迷，让他休息一下，醒来之后吃点东西就可以了。”
“话说……”
史蒂夫目光有看着彼得和哈利，两个少年眼下也有明显的青黑色：“你们集体熬夜了吗？”
确实集体熬夜三四点才睡的少年们：“……”
有被心虚到.jpg
史蒂夫的目光一下子不赞同起来：“你们还在生长期，熬太多夜不会长身高的。”
“为什么熬夜？打游戏？”
彼得：“啊对对对，我们是朋友，昨天哈利和拉伊洛住在我家，我们太兴奋了，打了一夜的游戏。”
顿了顿，彼得又补充一句：“还有拼乐高。”
史蒂夫叹气：“公园旁边就有长椅，我把他搬到椅子上躺一会吧。”
彼得想说他自己就能做到。结果史蒂夫·罗杰斯先行一步。
彼得茫然：“他怎么把伊洛抱起来了……看上去好轻松。”
金发男人公主抱着伊洛。
彼得呢喃：“要是拉伊洛知道自己被这样抱着，不会发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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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开眼就是两张大脸，拉伊洛下意识后退。脑袋直接撞上了围栏
“咚——”
“好痛……”拉伊洛扶着后脑勺。
“哈利，彼得？”
“从今天起，我会每天提醒你带糖果的。”彼得说。
哈利：“拉伊洛，你的作息很不好。”
“我现在这个作息？你的作息比我好吗？”
拉伊洛炸毛：“我们几个半斤八两就不要说彼此了吧！”
经常研究绿魔解药熬夜哈利：“……”
晚上蜘蛛侠上身彼得：“……”
“咳。”
史蒂夫干咳：“你们都要改作息。”
金发碧眼，嗯，不认识。
拉伊洛看向两个伙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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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得：“你晕倒了，罗杰斯先生把你…搬到椅子上的。”
“谢谢先生。”
“你们需要改作息。”
呵呵。
“不然以后长不高。”
拉伊洛：“……”
拉伊洛：“我觉得我会长高的，布鲁斯……我父亲也天天熬夜，他每次不到下午起不来。”
彼得：“真的假的？”
史蒂夫：“所以你的父亲是什么时候开始熬夜的？”
好问题，我也不知道。
敏锐的史蒂夫贴心地没问拉伊洛作为儿子怎么不知道他父亲的作息这回事。
哈利：“……反正我病快好了，我们一起调作息？”
“猝死什么的，拉伊洛，你不会想的吧？”
拉伊洛眯眼：“那彼得怎么办？”
——他可是蜘蛛侠诶！
后知后觉的哈利沉默半晌：“那算了吧，拉伊洛你以后要注意……”
旁观一切的史蒂夫：？？？
不是，你们不是说要调作息吗？这调作息和彼得有什么关系？
上梁不正下梁歪。叫拉伊洛的少年完全学的他父亲。
所以……他父亲是谁？
史蒂夫·罗杰斯AKA美国队长一脸严肃地看着拉伊洛。
这一看就不得了了。
这眼睛，这五官，这轮廓……
怎么和托尼的发小布鲁斯·韦恩一模一样啊！
“冒昧问一下，你的全名？”
“拉伊洛·韦恩。”
拉伊洛想，在外面还是给点面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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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伊洛·韦恩。”
面庞如上帝亲吻过的少年如是回答。
史蒂夫，史蒂夫倒吸一口凉气。
好巧。
“我是史蒂夫·罗杰斯。”史蒂夫伸手，严肃道：“我应该算是你的长辈。”
拉伊洛迷茫，并且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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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空多了个长辈的拉伊洛：“？？？”
我劝你别乱认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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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识托马斯·韦恩。”男人说：“你应该是他的孙子吧？”
我沉默了。
彼得已经被这声“我是你长辈”阵亡了。
哈利看看金发碧眼的年轻男人，刚刚升起的熟悉感更加强烈。
一个大胆荒谬却有合情合理的想法出现在他的脑子里。
美国队长？
哈利懵了。
我颤颤巍巍：“敢问先生您年岁几何啊？”
一时之间被故友之孙冲昏头脑的史蒂夫：“……”糟糕。
“我说我开玩笑的你们信吗？”
他试图再把马甲捂住。
可是已经晚了。
哈利音调激动：“Captain America？”
史蒂夫：“……”
弗瑞局长，我真不是故意的。
托尼：史蒂夫你知道吗，布鲁斯有好几个孩子，最近又找到一个，当然，这个和上个一样是亲生的。
说实话，你见到那个孩子的第一眼，你就绝对认得出来。
史蒂夫：？
托尼啧了一声：“他们长的很像啊。我都怀疑看见了小时候的布鲁斯。”
当时的史蒂夫：我明白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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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少年们嘻嘻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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