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快吃不下了

温礼捧着凌弋的脸看了半晌,也没看出个结果。

反而是凌弋,被碾来碾去,可偏偏身上的人这个时候又迟钝得不行。

手指收紧,深深陷入绵软的肉,抓不下的,从指缝间溢出。

身上的人被抓得有些痛,跪坐着抬起屁股,又被狠狠按回去。

哪有那么好的事情,把人撩拨得不上不下,自己却想抽身走人?

克制?他想,去他的克制吧。

凌弋松开一只手,白瓣上留下因为用力而产生的红色指痕,他抬手,不轻不重地拍了拍温礼的脸。

温礼迷惘地看着他,有些委屈——她被拍疼了。

还来不及指责他,他的大掌扣住温礼的后脑,带动着温礼被迫仰起头,露出脆弱纤细的脖颈。

而他顺着搏动的动脉,一路埋首,终于落入那片晃眼的白。

他不在的日子里,她小小的隆起下方,长了一颗小小的痣,需要托起,才能顺利吻得到。

凌弋像是爱不释手,反复亲吻那颗小痣。

“温则,不要了,我肚子饿。”温礼软在凌弋怀里,反抗不过他,眼神可怜兮兮的。

凌弋抬手抹去嘴上的痕迹,帮温礼提起肩带,整理好形状,套上他的衣服,一切动作都轻柔得不行,温礼懒洋洋地享受他的伺候,而后,听到他说:“吃过饭做。”

温礼立刻就要从他的腿上退下来,被他不动声色地按下去。

他温柔地笑:“温礼可要吃饱一点。”

温礼被他抱着坐到餐桌前,她疑惑地看看四周:“墙的颜色怎么变了,你重新刷漆了吗?我觉得原来的米白色就很好看。”

凌弋了然,原来在她的幻觉里,这里是香榭一号的那间小别墅。

“那明天我叫人刷回去。”

说完,他亲手一口一口地将食物送进温礼的嘴巴里,眼神专注地看着她吞咽。

只有他们两个人的空间,她只属于他,她吃食物,他吃……

阴暗的、独占的心思被满足,凌弋愉悦地勾起嘴角,落在温礼身上的视线一瞬间忘记了掩饰,带着赤衤果衤果的**。

温暖的食物还在口腔内散发着热量,她却突然觉得脖子上一阵阴冷感,就好像被悄无声息的蛇蜿蜒而上一样。

于是她扭头去看,正好撞上凌弋的眼神。

即使他收敛得很快,但还是无可避免地被温礼收在眼底——他习惯性地装成那副温顺的模样了。

而后他才意识到,他没必要再装。

温礼只能是他的,就算她不喜欢他的独占欲、不喜欢他无处不在的阴恻恻的目光,她也只能是他的主人。

无论用什么办法,只要她在他身边,只有他一个人,就算她讨厌这样的他,也在所不惜。

可是温礼只是那么看了他一眼,没有表露出他想象中的任何厌恶和不满,随后她咽下嘴巴里的食物,亲热地贴了贴他的脸,仰起下巴,柔软的唇瓣碰碰他的嘴角。

“温则的!”她拍拍自己的胸脯,而后又拍拍凌弋,“温礼的!”

凌弋揽在温礼腰际的手逐渐收紧。

温礼是什么意思?

现实中,她虚与委蛇,除了他自己,没有人知道准备婚礼的那段日子有多幸福,一切事务都很繁琐,但他却不想假手于人,事事亲力亲为。但她的顺从、她的妥协、她所表演出来的爱,只是在为逃走做准备,她从未付出真心。

此时深陷于幻觉当中,她却满眼信赖和依恋,蹭着他说,她是温则的。

不矛盾吗?

还是说,即使在幻觉中,她也不忘记演戏?

如果是这样,他真的要佩服她了。

凌弋的处理器高速运转着,他弄不清温礼的心思,也许他曾经弄清过,可是真真假假,他不敢再确定。

只是此刻,温礼嘴巴上沾着的奶油沫,看上去十分甜美。凌弋盯着看了许久,唇瓣是粉嫩的、饱满的,分布着细小的褶皱,褶皱处颜色要深一些,却显得性感,沾上泡沫后,像是在引诱人吮吸。

他眸色渐深,就是这张嘴巴对他说了谎话,骗他离开了他。

小骗子。人类果然都很擅长撒谎。

而温礼浑然不觉,窝在凌弋怀里,撒着娇催他继续喂。

最终,他颤抖着垂下睫毛,偏头吻了过去,吻上这张满是谎言的、却让他无力抗拒的嘴巴。

温礼跨坐在他身上,她能感觉到,温则似乎有些奇怪。

他的缱绻温柔的动作中,带着几分矛盾的意味,牙齿擦过她的锁骨,危险锋利的触觉让她战栗,而后,她被放上餐桌,冰凉的大理石桌面让她有些反抗,臀部却落下重重的一巴掌。

她不由自主搂紧凌弋的脖子,喘息声是因为疼痛带来的感觉,却不是因为疼痛本身。

温礼呜咽着挺起胸脯,腰往前送。

仍觉不够。

凌弋却已经向下,她的双手失去支撑点,只能朝后反撑在餐桌上,敏感的腰被重重碾过,她浑身一软,差点倒在桌上。

他的手落在温礼腰际,迫使她继续挺着身体,即使她已经受不住,开始带着哭腔,眼泪汪汪地求饶。

深深的牙印烙在温礼侧腰处,因为皮肤敏感,周围开始泛红,远看就好像她的皮肤上展开了一朵娇艳的红山茶。

而他还要继续,只一朵山茶是不够的。

炙热的鼻息喷在另一朵山茶蕊上,山茶花因此合并了花瓣,却被他用毫不克制的力道粗暴地分开,花蕊沾上露水,他满意地欣赏。

“温礼,要不要看看你的样子?”他抬起脸,嘴巴上沾着的,不知道是口水还是花露。

温礼的耳朵红了个透,气得扭过脸,不肯回答他的问题。

凌弋无所谓温礼的回答,他知道温礼容易害羞。

粗粝的指尖代替舌头碾弄着花蕊,温礼压抑着声音,像是和凌弋斗气,知道他想听,却偏不出声。

制造这具身体的时候,他特地注意了一些小细节,比如,手指要粗糙一些,这样摩擦力才足够;手臂的材料要坚硬一些,这样才方便抱着她用力;舌头也要长一些,这样可以探得更深;要上翘,才能磨到关键点。

温礼怎么会知道这些,她只知道,花蕊已经承受不住,过电一般的感觉从花蕊蔓延开来。

压抑着的喘息再也控制不住,她猛地蜷缩起身子,等待那一阵可怕的余韵过去。

事实却不如温礼的意,凌弋用舌头舔去手指上的水渍,强制性地抱起温礼,绵长的余韵久久不结束,她浑身软得不成样子,两条腿无力地垂落在他腰际。

而凌弋已经不由分说……

垂落的腿,晃动、晃动……

温礼搞不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她只知道,温则又凶又温柔,不管她怎么拒绝、求饶,都不肯放过她,而且——

“温则,我觉得你今天好像比以前……。”说到一半的话被撞碎。

温礼发觉他越发用力。

他俯身,手臂撑在温礼身侧,舔着她肩膀上的汗珠,问:“比以前怎么?”

舌头触在她肩膀上,是与身后的坚硬完全不同的触感,柔软而轻微,像一片羽毛搔过她的心,诱导她忍不住说出心里真实的想法。

“大……”

她快要吃不下了。

以往是没有这么吃力的。

凌弋表情平静,语气淡然,只听他说的语气,完全想不到他会撞得更狠:“是吗?温礼,记住你刚刚说的话。”

他甚至可以称得上是凶残,就好像恨不能将靡艳的山茶花捣烂、捣碎,温礼在这样残忍的挞伐下,几乎连声音都发不出,头脑一片空白,更别提让他停下。

她不理解,从大量的那些令人脸红心跳的“文学作品”来看,男人不是最喜欢听女人在这方面的夸奖吗?为什么她说完……那样的话之后,他反而像是生气了?

温礼没法继续思考了——凌弋抱着她,打开了门口玄关处的灯,明亮的光线打在两人身上,就在宽大的落地镜前,她可以清楚地看到现在的场景。

温礼头脑发懵,还没有从空白的余韵中抽离出来,就被面前的场景震惊得合不拢嘴。

乱糟糟的几缕头发黏在脸颊上,红得如同花汁四溢的山茶,她扭过脸去,避免将视线投向镜子,同时用力拍打着凌弋的胳膊:“温则、温则……我不要在这,去哪里都好,不要在这……呜……或者,你关掉灯。”

“关掉灯怎么能看得清呢?”他问。

一只手托住温礼,另一只手掰过温礼的脸,强制让她看向镜中,看着镜子里那朵山茶,是怎么被捣棒碾压撞碎,碾出来的花汁差不多足够做一杯美味的山茶花水,只可惜凌弋并没有随身带着杯子,花汁滴滴答答掉落在地上,就这么浪费了。

他伸手接住,动作不停,盯着镜子里温礼的眼睛,身心的双重刺激下,她几乎已经失神。

“温礼不是说……大吗?”他咬住小巧的耳垂,“那就好好看着。”

没有别的选择,好像只能全部交给他。

温礼靠着身后凌弋的胸膛,被抛上柔软的云端。

……

温礼早上醒来,只觉得浑身都像是要散架,她愣了愣,才想起昨晚温则缠着她不知道多少回。

她翻起来,也顾不上身体的痛:“温则?”

凌弋端着早餐上来,坐在床边举着面包,要喂她。

——盘子打翻在了地上,温礼重重搂住他的脖子:“对不起。”

凌弋的动作顿时顿住,他抱住温礼,温礼的脸贴在他的肩膀上,有泪水滑落,他的肩膀骤然被冰凉的触感刺痛。

“怎么了?”他将声音放柔和。

[奶茶][奶茶][奶茶]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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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快吃不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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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载中假孔斯柯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