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送走猜叔,把商会清场。忙完这一切,但拓到会馆楼上的客房,已经是午夜两点钟。他轻手轻脚打开房门,希望不要吵到阿全。但是他才进门,就有一个温暖的身体从后面紧紧地抱住他。
??
我们做过这样的比喻。阿全像一只妖娆而深情的水蛭,紧贴在但拓身上。
他这时醉醺醺,**(吐过以后在浴缸里泡了好久)穿着一套白的浴袍,双臂锁住但拓的腰,头贴在他后背上,胡言乱语——
“太子殿下,你回来了喔。”
“连你也看我笑话噶。”但拓把阿全拉到怀里来,抱他:“真是欠修理噶,小妖精。”
阿全搂住但拓脖子,把人家一直往里面“欺压”,直将他跌跌撞撞地“欺”到大床上去了。
两人一齐倒在床上。
阿全说:“拓,这床好大好软,像云彩喔。”
但拓揽住他腰,将他重扯进怀里来,在他耳边低低地坏坏地说,喜欢噶。喜欢我们今晚在这里做噶。
阿全却不睬,嘴巴撇撇,两腮瘪瘪,小孩子要哭的样子,只一只手搔动但拓西服里穿的那紧绷绷的白衬衫,委屈巴巴地:你是大人物咯。你都不理我了。
看吧。安全最会了。只要他想,拿捏一个傻傻的但拓。简直太手到擒来了。但拓是见不得阿全这个样子的。阿全撒撒娇,哭唧唧,他的心都要化了。当然了,在这个混蛋跟前,但拓那颗心坚固成型儿的时候本来就少。
“哎呦好噶,怪我噶怪我噶。”但拓从后面抱着阿全。头搁在他肩上。在这软软大大,云彩似的双人床上摇啊摇,摇啊摇。温言软语地哄他:“我忙起来啰,就没顾上阿全~把阿全丢下啦~下次不会了好么的?”
“下次~”阿全横横地说:“下次我才不陪你来参加这鬼宴会啦~东西也难吃喔~酒也难喝!”
“叫你不要喝酒了噻!”但拓才想起来做丈夫的管教义务,严肃起来:“你还喝!胃不要了噶!”说着伸手去揉阿全的左上腹:“痛不痛噻?”
“不痛哦,不痛哦,哪里那么娇气喔。”阿全在但拓怀里蹭蹭。忽然没头没脑的说:“我要是一只小猫就好啦。”
“说啥子意思疯话——”但拓笑:“你这算撒酒疯了噶,王安全(四声)”
“我要是一只小猫——”阿全坐起来,煞有介事:“就可以揣在你口袋里——”说着,欺到但拓身上,手伸进人家西服外衣的内侧——那里确实有一个容量不小的内口袋。他的手正能从容宽绰地伸进去,在里面若有若无地,坏坏地摩挲:“我就藏在这里——你去哪里哦,都得带着我——你有没有跟别的人鬼混哦——我都知道喔——”
“好噶,你这小狐媚~”但拓翻身,反客为主,把阿全压在身下,一只手伸进他微敞的浴袍的领间,一只手掐着他有棱角的美丽的下颌,附在他耳边,压低声音,挑逗地说:“那——你要变了小猫,我就把你放在床上,叫你看着我跟别人做——好么的?”
看来整治一个小妖精,对但拓,也是手到擒来的。阿全又羞又怒地在他身下——无效地挣扎翻腾——和但拓这样的糙汉拼体力当然是不明智的。
阿全最后就,还是,只有故技重施。在人家肩膀上,手臂上,胸膛上,到处留下浅浅的牙印。
“我留记号了喔~但拓~”阿全迷迷糊糊,口吻霸道地宣示主权:“你是我的喔~”
那醺醺然,无法无天的双手又去摸但拓的下腹。
并在这一晚,仗着醉酒,口出狂言——
怎么了喔——阿爸摸得,我摸不得咯?
这不拾掇,是没天理了。
但拓当然轻而易举地就叫这混蛋闭嘴。叫他那些气人的胡言乱语,荒淫又纯真的虎狼之词——变成很能要命的——哼哼唧唧和喘息。
在每一个,被耗尽,被掏空,被吸干的晚上。
但拓都在下定决心。
妈的。
他非把这“妖物”锁住,藏起来不可。
但是在每一个拥着爱人在晨曦中慵懒醒来的清晨。
但拓轻吻着他的眉,发梢,唇瓣和鼻尖儿。
他的心中只有烫烫,满满的一个念头——
他爱他。
他愿意为他,做好人,做坏人。
他愿意为他,做傻瓜和疯子。
他愿意为他,好好的活着,惨烈地死掉。
他愿意为他,做一切。
??
??
??
?
??
??
??
梦远书城已将原网页转码以便移动设备浏览
本站仅提供资源搜索服务,不存放任何实质内容。如有侵权内容请联系搜狗,源资源删除后本站的链接将自动失效。
推荐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