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数学考试，沈妙歆每道题过的很快，有人还在纠结第一面的时候她已经翻面了，倒数第二道题运算量较大，最后一道出题比较新颖，稍有卡壳，但也很快完成了。
抬头看了下时间还有半个小时，翻了翻答题卡，对应检查着选填。
不巧的是肚子微微有点不舒服，感觉像是来例假了，情急之下拿起试卷就往讲台走。
前排本班考试的卢澈转动着笔起身，准备提前交卷，沈妙歆急忙地从他身旁擦过，他转眼看了下，两人一前一后交卷出了考场。
过道上堆着搬出来的桌椅和书，卢澈穿着校服外套，拉链拉到顶端，身影挺立地站在阳台边往下看着。
脑子一晃想起了在明华书店那天，她站在收银台前，侧脸轮廓清晰，手指白皙细长拨弄着手机。
张宇洋朝这边走来，背立着栏杆，捅乎旁边的人，“完蛋，不会的太多”
卢澈微微扯下嘴角，“想办法怎么回去给你妈交差吧”
风扬起他额前的头发，翻找旁边的桌椅，从杂乱抽屉里找出手机揣进兜里，“找袁义他们，出去吃饭”
刚走出教学楼，语音播报考试结束。
沈妙歆从厕所出来，还好只是虚惊一场，不过这几天确实是到日子了。和郭佳怡她们去食堂吃饭，“我感觉这次数学挺难的，出题方式很新”，谢媛咬着手里的筷子。
“反正我是尽量写了，听天由命”，郭佳怡挑着盘子里的肉，沈妙歆没说话，在一旁安静吃饭。
回到教室，其他同学搬动桌椅，叽里咕噜讨论今天下午的数学考试，议论声激烈起伏，不见上午语文考后的平静。
“我帮你”，万志杰搬来她的桌子，沈妙歆朝他轻笑着道谢，赶忙去挪椅子，万志杰回身坐在自己的座位开始记着英语单词。
灯火通明的教学楼，卢澈他们走进教室默默回到自己座位，晚自习铃声早响了，班长李悦宁睁只眼闭只眼的就当没看见。
下面有人小声嘟嚷着，“哎呦，装没看见”，有人窃笑，李悦宁直接甩去一个的眼神，掷地有声道，“安静！”
当事人没反应，薅了下头发，仰靠在椅子上，翻看着物理教材，随手抽了本练习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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