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日暮,日薄西山,世道越发乱了。
树今朝回家的步伐匆匆,下午勉强跑了一趟新闻,回去的路上被过路的车子溅了一些泥点子,也来不及清理,一层层裂开,铺在绸缎似的锻面上,也就所幸只是裙摆,不算惹人注目。
但计伏舒注意到了,或者说,他一看到树今朝,心情就开始变好。连特意等在巷口的枯燥也变成了无聊,像是初夏里的蝉儿,隐在树枝蝉鸣之间。
“树小姐,又见面了。”
自有别枝惊雀,树今朝后来这样记录道,而当时她只是微笑问道:“计先生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下午我去了报社一趟,你不在,主编要我过来找你,说是……”计伏舒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这方面的新闻你更在行。”
树今朝笑了:“什么样的新闻?”
计伏舒没听清楚,在今朝与坦言之间,有第三种绝色。
“今朝,我可以这么叫你吗?”
“伏舒。”
树今朝没有多言,已在朝暮。
恰有车经过,计伏舒将人拉向自己这边,旋转之间,裙摆起舞,墨色坦然,树今朝突而笑了。
计伏舒不明所以,却见树今朝将泥土搓下,伸手邀道:“可愿与我起舞吗?”
“求之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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