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不是,”徐牧庭走了两步气不顺,又停下了,“不是,他谁啊?那人谁啊?幼稚不幼稚需要他告诉我吗?难道我自己没我的判断力?”
“那人谁也不是,没眼力见的东西不配拥有姓名!”刘博承说。
“不对,你真不认识那人?”徐牧庭说。
“见过,但不知道名字。”刘博承说。
“他刚是从东门出来的,所以肯定是前十班的。”毛毛说。
“前十班里有这么有种的人?这么有种的人什么时候和我搞不好,偏偏挑今天这么重要的日子,也真是个没眼力见的东西,长了一副短命欠揍的脸。”徐牧庭说。
“短命欠揍的脸长什么样啊?”毛毛发问。
“就他那样的。”徐牧庭说。
“长得帅的?”毛毛傻傻的说。
“你哪边的?长得帅能吃饭?嗯?”徐牧庭偏着头盯着毛毛。
“老大说实话也挺帅的,对吧,刘总?”毛毛说。
“是是是,毛毛总结到位,庭子第一最帅,没人敢第二。”刘博承说。
“行了行了,毛毛,你不想你妈的猪蹄了?”徐牧庭说。
“还想什么呀,梦里都吃饱了。”刘博承说。
“没,还是想,我要回去了。”毛毛说。
“你说的我都想吃了,”徐牧庭说。
“奶奶不是厨神吗?回去让奶奶做啊。”刘博承说。
“中午是吃不上了,我奶的饭估计已经做成了,你去我家吃还是回去吃?”徐牧庭说。
“回去吃,我爸估计快到家了,回去太迟又该说了。”刘博承说。
“成,别忘了帮我打听一下中午那人是谁。”徐牧庭说。
“记着了。”刘博承说。
徐牧庭跨上他那辆不值钱的自行车回家了,这自行车是他姑在他考上高中时送的开学礼。
“你好好考,考上一中了我用我一半的工资给你包个真正值钱的礼物。”他姑当初就是这么许诺的。
后来看到这辆自行车的时候,他就什么也不想说了,他姑就一骗子,是他中了兵不厌诈的道,不怪他姑。
骑到门口的时候,他看到了一位白发苍苍,却是精神抖擞,穿了件亮闪闪带明片的马甲的老奶奶,老奶奶正在一盘棋上指点江山呢。
“上帅啊,能吃。”老奶奶一着急就要帮着打。
旁边的地中海大叔着急喊了一声,”哎,你别喊出来啊,我看出来了。”
“看出来你个鬼,我不说你能看出来?”老奶奶嘴皮子还挺厉害。
徐牧庭下了车子走近了看,呦,这人谁啊,这不就是他奶奶吗?没事就喜欢站楼下看蒋叔下棋。
“奶奶,我回来了。”徐牧庭说。
“我没瞎。”奶奶直接了当。
“啧,当我没说。”
“说都说了还怎么当没说啊?”
徐牧庭没再接话,自行车直接扔一边靠墙放着了。
“我进去了啊。”
“看见了。”
徐牧庭又啧了一声,进去了。
难啊在窗子里看见徐牧庭进来了,开始扭着头说话了,“老大,老大,欢迎回家。”
”老大老大,欢迎回家。”
徐牧庭进门之前,它已经重复了至少五遍了。
“你赶紧闭嘴,谁教给你这么说的?”徐牧庭有些指头疼。
“老大,老大。”这只名叫难啊的鹦鹉用非常难听的公鸭嗓喊了出来。
“行了,你赶紧闭嘴吧。”徐牧庭说。
“闭嘴,闭嘴。”难啊不知道怎么闭嘴。
徐牧庭直接捏着难啊的两只秃喙强迫他闭嘴了。
“是谁前天逼着难啊叫老大老大的,人家叫的这么起兴你又不乐意了。”骗过他的姑姑说。
“姑,今天怎么不见你追剧啊?你那《霸道老公放过我》大结局了?”
“结局了,可惜了。”姑姑咂么了一下嘴说。
“怎么,老公和小娇妻还是离婚了?”
“离了。”
“咳,看半天还是离了,不懂这种剧有什么追的意义,名字就说了,放过我,那要是没放过岂不是个骗子。”
“你懂什么啊你。”小姑站起来把椅子放了进去,回屋了。
“饭呢?你们不吃?”徐牧庭问。
“给你留了。”小姑闭门前说了一句。
“这家一天没我都得散,早知道这样我就去食堂吃了,吃饭都不等我一起,这还是家吗?你们有人性吗?”徐牧庭说。
“没人性。”小姑在屋里喊了一声。
“这都能听见?”徐牧庭去厨房端了他的那份拌面出来了,面还是很好吃的,肉炒青芹,还是热着的,没留多一会。
徐牧庭夹了一块肉放嘴里了,嗯……嗯?手上怎么有血?
握草?
什么时候割破的?所以进门时感觉到的指头疼不是错觉?徐牧庭放下筷子仔细看了眼伤口,问题不大,就破了点皮,到晚上都能自行痊愈了。
“吃完把自个的碗刷了。”小姑喊。
“知道了,”徐牧庭喊,指头本来不怎么疼,听他姑这么一说,疼好像加重了,“这个家已经完了,我要离家出走。”
“走远点。”小姑又喊。
徐牧庭哼哼了一声开始埋头吃面,手上的血迹是刚结的,那就只能是中午拿刀那会不小心割的,靠北啊!
刷完碗,徐牧庭回卧室躺床上拿出手机,刘博承办事效率还是很高的,就这么一会的功夫,就打听到了中午那人的信息。
徐牧庭点开刘博承的聊天对话框时鄙视了他的头像三秒钟,什么破玩意审美,真他妈难看又抽象!
熊猫脸就算了,这是什么破表情,扭曲就算了,关键谁家熊猫头上长犄角啊,刘博承家的熊猫不仅丑还头上长两根天线。
【你爹落泪】他叫沉默。
【你爹落泪】沉默。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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