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果:“他就是来看我们四个人在不在宿舍里,他对我们还有戒心。”
温玉捏了捏眉心:“当务之急,是找到危雪在哪里。”
话题又回来了,李重重和龙果都看着温玉,希望他能给出个什么说法。温玉看天、看地、就是不看旁边的人。
李重重无奈,只能开口:“要想找到他,就得找到那个男人。他大概率是鬼,能在屏障压制下行走自如的鬼,绝对不是什么善茬,也绝对不会被我们轻易找到。哎,这怎么办啊?”
温玉也头疼得很,只能道:“先出去找找看吧,总比干等着强。”
就这样,三人走出了宿舍,分头寻找。
不久后,空荡荡的宿舍里,忽然涌现出一团黑雾。
雾气稀薄,待黑雾散尽后,一人一鸡出现在了黑雾中。
男人将手中拎着的鸡随意丢在床边,侧身坐在床沿,看向陷入沉睡的白危雪本体。
他陷在枕头里,长睫在苍白的脸颊投下细碎阴影。绯色的唇微微张着,眉心微皱,呼吸轻又浅,仿佛连睡梦中都在忍受着某种隐痛。凌乱的金发铺散开来,几缕汗湿的发丝黏在颈侧,有种易碎的美,好像一碰就碎了。
男人冷漠的视线从他的睫毛划到鼻梁,又从鼻梁落到他的唇角。那饱满的唇珠在睡梦中无意识抿起,上翘起一个微小的弧度,像无声的钩子,引人触碰,看他是否真如看上去那般柔软。
被随手扔在一旁的白公鸡面无表情地注视着这一幕,他倒要看看,恶鬼究竟要干什么。
男人移开目光,转而伸开手,一把掀开了盖住白危雪身体的被子。
他垂下眼,冰凉的手掌隔着薄薄的布料,精准地按住了白危雪纤细柔韧的腰侧。不是温柔的抚摸,而是一种带有探究性质的摸索。
终于,他的指尖触碰到了一块带有温度的布料。
是白绫。
白绫缠在白危雪腰上,贴着皮/肉,皮肤竟然比绫布都软滑细腻。男人轻松地抽出白绫,可是当白绫落在他手里,就像没了生命一样,跟一块普通的布没有区别。
白公鸡想要去抢白绫,却在下一刻被食指按住脑袋,被迫仰起头。
“做个交易,怎么样?”男人声音又低又沉,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力量。
可白危雪知道,和恶鬼做交易没什么好事。他冷冰冰地盯着恶鬼,没有一丝动作。
“帮我做件事,作为回报,在出屠宰厂前,我不仅不会杀你,还会保护你。”
白危雪无动于衷。
恶鬼保护他?简直是个笑话。要是他有这么大本事,怎么不自己去做。
恶鬼并没有给他选择的机会,他刺破手指,挤出一滴粘稠鲜红的血珠。另一只手捏住白危雪的下巴,微微挤开双颊。
陷入沉睡的白危雪不自觉地张开唇,修长苍白的手指熟练地伸进去,勾起舌/尖,把血珠抹在上面。
几乎是立刻,白公鸡清澈的视线变得呆滞,躺在床上的白危雪猛地呛咳起来,男人适时抽出手指。
“唔……”
白危雪无意识地发出一声闷哼,眉头紧蹙,身体本能地想要蜷缩,腰间却被一只手牢牢固定住,动弹不得。
男人垂眸,视线自上而下地打量着白危雪,低沉的声音如同情人缠绵低语,却又恶劣至极:
“醒了?”
白危雪睁开眼,视线还有些模糊,但腰间那存在感极强的冰冷触感,以及近在咫尺的那张脸让他瞬间清醒过来,他想挣脱,却发现魂魄刚刚归体,他的身子软的不像话。
“放开……”
他的声音沙哑微弱,视线却冷如寒冰。
男人非但没有放开,那只按在他腰侧的手反而不轻不重地擦过他敏感的腰/窝,激起一阵阵战栗。
这动作让白危雪头皮发麻,几乎是立刻就按住了男人的手。
温热的手心覆在男人冰冷的手背上,那冰冷的温度让他手指一缩。男人没有抽回手,他附身盯着白危雪的眼睛,狭长的丹凤眼里盛满了戏弄和恶意。
白危雪掀起眼皮,冷冷地看着他。
“你的同伴们,正在外面像无头苍蝇一样找你,”男人慢条斯理地说着,另一只手抬起,指尖轻轻抚过白危雪苍白的脸颊,最终停留在那微微泛着不正常红晕的唇瓣上,略带警告地按了按:“你说,如果我们像现在这样,等着他们回来,他们会看到怎样有趣的场面?”
白危雪苍白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血色,他别开脸,于此同时,男人手中的白绫猛地挣动起来,想要突破男人的桎梏。
见夺不过,白危雪面无表情道:“做梦。”
即便被果断地拒绝了,男人神色也没什么变化:“别着急,那里也有你们想知道的东西。”
闻言,白危雪缓缓眨了下眼。
察觉到他眼底的松动神色,男人轻笑一声:“考虑一下?”
白危雪终于松口:“你想让我帮你做什么?”
“很简单,”男人松开白危雪,淡声道,“高明团办公室里有一个上了锁的盒子,去把它拿给我。”
白危雪戒备地望着他:“盒子里面有什么?”
男人笑容不变:“这不是你该知道的事。”
白危雪抿着唇,仍是一眨不眨地盯着恶鬼。男人似乎觉得很有趣,他也盯着白危雪的眼睛,盯久了,他忽然开口,颇为轻佻地夸奖:
“我说过,你的眼睛很漂亮,再这么盯着我看,我可能会做出一些不好的事。”
白危雪厌恶地别开眼:“不告诉我的话,我不会帮你。”
男人挑了挑眉,似乎诧异对方竟然在跟他提条件:“你有选择的余地?”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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