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第1章

“——这是你的工作机。”

男人又在身上翻了翻,除了这一部手机之外,再没有其它。

沈砚之放下水杯,从沙发缝隙里捡了一部手机出来,递给苏鹤声。

“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掉的,一直在这里,我没动过。”

手机已经关机了,苏鹤声整个生活几乎被工作机尽数占尽,哪里还有用得到私人机的机会?

他打不开手机,手足无措之下朝沈砚之投去求助的目光。

沈砚之狠了狠心,抽出那只手机,声音柔和又冷静:“不需要打开。你现在知道就行了。”

“我不知道。”

“……”

“鹤声,逃避不像是你。”

沈砚之说:“离婚协议书我已经请律师拟写好了,目前来说,离婚是对于我们来说最合适的归宿,往后我们……各不相干。”

从回到家后,给沈砚之发消息开始,苏鹤声脑子里就紧绷的那根弦,终于啪地一声断裂。

他仿佛过于震惊而微微颤抖,这样的消息对他来说是意料之外的,砸在身上的威力不亚于五雷轰顶。

在片场看到热搜开始就隐忍不发,放下手里所有事立刻回家的情绪,似乎正因为现下无法控制的事实答案,而呼之欲出。

他深深拧起眉:“为什么离婚?为什么突然要离婚?什么叫各不相干?沈砚之,你厌烦了就说走就走,未免太无情。”

“你把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当什么?你的玩笑?甚至我都没有知情权是吗?”

沈砚之被苏鹤声从沙发上一把拉起来:“婚姻在你看来是儿戏吗?!你说离婚就离婚?”

“我看见新闻,放下手里所有事赶回来,剧组所有人都在等我,是听你说离婚的吗?”

沈砚之有点头疼,苏鹤声的动作不知牵扯到了他哪里,沈砚之脸色一白,咬牙咽下一声闷哼。

他抬手握住苏鹤声的手腕,想要他冷静一点。

但显然,眼前的人已经逐渐开始暴走,失去理智。

没得到沈砚之的回答,苏鹤声瞬间红了眼眶,逼近沈砚之,咬牙切齿道:“还是说,砚之哥,你其实根本不爱我,只是看我追你追的可怜,所以被迫跟我结婚,又被迫跟我上床——”

“苏鹤声!”沈砚之忽然瞪大眼睛,不知哪儿来的力气,猛地将手腕从苏鹤声的桎梏中挣脱出来,扬手就往男人脸上扇了一巴掌。

“啪”地一声脆响,苏鹤声的半边脸顷刻间便红透了。

沈砚之死死盯着苏鹤声,心口疼的慌,唰地拍开男人的手,皱眉不解地斥责:“不知所谓的东西!你在委屈什么?!”

沈砚之差点气的站不稳,他不明白为什么苏鹤声会倒打一耙,明明先不爱的是苏鹤声,他只是想放过他,也想放过自己。

他深思熟虑了两年,也挣扎了两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忍受苏鹤声不爱自己这个结论,于是总在逃避。

原本想冷静着好好谈谈,现在看来,几乎没有这个必要,苏鹤声也做不到冷静相谈。

沈砚之忍了忍情绪,双肩一耸,忽然泄了力道,扶住沙发扶手借力:“……你也知道你是放下了那么多工作回来的,那些你一直放不下的工作,现在因为一个热搜放下了,这不是能放下吗……”

“……什么意思?”苏鹤声拧眉,脑子里闪过些什么,但此情此景,他实在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回想。

根本不想听沈砚之说了什么,苏鹤声握起扇了他巴掌的那只手,自顾自地说:“好了哥,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有什么事情咱们好好说,你没必要离婚是不是?”

沈砚之浑身疲惫,头疼至极。

他想不明白苏鹤声有什么好不答应的,这两年他几乎都是一个人在生活,对于苏鹤声来说,有没有他根本没什么差别。

相比得而复失,他宁愿从没得到。

“算了,没什么,多说无益。”沈砚之另一只手捏了捏拳,不动声色地贴到上腹,又挪到腰侧,声音十分疲惫,“我们这样耗着没有任何意义?刚才是我过激了,不该动手。”

“但苏鹤声,我爱不爱你又怎么样?说爱你是能让你高兴一点吗?”

“如果是这样,那我爱你,很爱很爱你,听得高兴吗?!”

“耗着?”

苏鹤声从未见过这样的沈砚之,整个人没有丝毫的活力,仿佛如炊烟一般,霎时就会一缕一缕地被吹散,随后香消玉殒。

苏鹤声无端升起一股害怕和惊恐来,可仍被突如其来的消息砸昏了头脑。

他面容痛苦又紧张地捞过沈砚之,恨不得藏进身体里,手臂越收越紧,把脸埋进他的脖颈,缓慢吐息,犹如落魄的猛兽一般,颓唐却贪婪地嗅着猎物的味道。

像撒娇:“不是耗着,砚之哥,你不能这样对我……我不要离婚。”

沈砚之闭了闭眼,迅速平复急喘的呼吸,心脏疼的厉害,指尖发麻。

是从前苏鹤声的陪伴和爱护才让他感受到被爱,也是苏鹤声时时刻刻渗入五脏六腑的爱意,才会令现在的他觉得难受万分。

苏鹤声早已融入了他的骨血,倘若他要从自己世界里离开,无异于抽筋拔骨。

他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难过哽咽到几度说不出话来。

于是他抿紧唇瓣,等收拾好情绪后才出声:“鹤声,这话该我问你才对……”

沈砚之声音沙哑,用低到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喃喃道:“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为什么会突然不爱我了。

仿佛突然整个人从他世界里消失,他从此,恢复孑然一身的孤独。

这是另一种孤立无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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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嫌带球跑后,他们追悔莫及》

【恶劣娇气作天作地坏脾气小孩但善良受VS冷淡隐忍小心眼爹系攻】

迟奈是个彻头彻尾的坏孩子,自小锦衣玉食的长大,仗着家世在整个京城横行霸道,名声在外,二十三岁活得跟个十三岁小孩儿一样,旁人见了这人都退避三舍。

自打他爹给他找了个家教老师,这下好了,我行我素的迟奈,头一次在这家教老师身上栽了个大跟头。

他知道商明镜家境不好,受制于迟家,所以可劲儿地欺负他,不仅把人当成自己的私有物品,随叫随到,还逼迫他跟自己结婚。

直到商明镜有权有势了,撂挑子不干了,迟奈才发现所有事情都被他玩烂了,把家人玩到对自己彻底失望,还把自己玩进了医院。

碍于那点仅剩的羞耻和愧疚,迟奈跑了,带着肚子里不到一个月的孩子跑了。

——

商明镜在迟奈他爹手底下工作,受人之托去看管迟家的独苗。

独苗半夜跑出去喝酒,他只好放下工作,跟出去,把喝的烂醉的人扛回来,胃药醒酒汤的伺候着。

独苗跟人莫名其妙发狠地打架,他只能放下合作对象,赶着去阻拦。

总之,他对这不学无术的独苗小少爷厌恶至极。

直到,那坏孩子说喜欢他。

可上一秒要跟他结婚,下一秒就跑了,一跑就是两个月。

商明镜找到他的时候,曾经嚣张跋扈的大魔王,竟然变得小心翼翼不敢说话,浑身狼狈的从雨里钻进破烂的出租屋。

看他这副样子,他恨极了也高兴极了。

商明镜上前一把扣住迟奈的手腕,劲用的很大,将人抵在破旧的木门上,身子紧贴着他,像要把人整个圈进怀里,语气生硬且狠厉:“怎么跑了?觉得愧疚了?觉得以前一个人在外面自己闯的祸不够多是不是?”

迟奈瘦的快没人形了,红着眼,嘟嘟囔囔才说出一句:“对……对不起。”

排雷:

1.狗血带球跑但跑不远

2.本质上是个甜文?

3.病弱受,生子文,介意的宝贝赶紧跑

4.想到再说,雷萌自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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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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