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时亲吻一下,权当抚慰。
苏鹤声正色起来,讲出条件:“你要是愿意说,我就给你吹。”
“不给算了。”
沈砚之往后倒去,想就这样睡在床上。
他刚一动,苏鹤声就被吓了一跳。一猜就知道沈砚之怎么想的,苏鹤声立刻将人扶起来。
床单枕头打湿是小,头发不吹就睡觉导致头疼是大。
苏鹤声真是被他这一套套吃的死死的。
“好好好,给你。”
沈砚之坐起来,从他手里拿过吹风机,坐到一边的椅子上,一心一意给自己吹头发。
风刚打开没多久,身后便伸过来一只手,代替了他的动作。
沈砚之这时候并未拒绝,而是顺从地任由他拿过去。
苏鹤声的手很暖和,指腹抚摸在他头皮时,舒服得令他昏昏欲睡。
不知过了多久,但应该没过去两分钟。
苏鹤声忽然说话了:“砚之。”
“嗯。”随着吹风机的噪音,沈砚之竟然已经渐渐酝出了一丝睡意,声音都开始迷糊起来。
这一点都不奇怪。
身后是苏鹤声,他只在苏鹤声身边才能睡得安稳。
他说:“你是不是一点不都在意我给你的礼物。”
“……”
沈砚之睁开眼。
混沌的意识瞬间清醒,他沉默片刻,咽下脱口而出反驳的话,转而道:“鹤声,你认为,怎么样才叫在意?”
“至少要把我给你的礼物打开看一下。”
否则,会让人觉得有一种被拒之门外的错觉。
沈砚之说是吗。
苏鹤声应了一声,十分委屈似的。
沈砚之又道:“去年,我给你的纪念日礼物,鹤声,你知道是什么吗?”
“去年你哪有给我纪念日——”
话音骤然停止。
等苏鹤声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时,去年收到礼物时的情景也穗知涌来。
去年收到礼物时,他的一部青春偶像剧刚好开拍,还被天河做局,被迫签了份协议。
可谓焦头烂额。
所以,他很自然地将那份礼物抛在了脑后。甚至他已经忘记自己有没有打开过那份礼物。
印象中,只记得是一个密封的文件袋。
苏鹤声仿若被下了哑药,无论嘴张成什么现状,都说不出话来。
胸口像被开了个口子,冷风霍霍吹进来,把伤口吹烂,血管吹凉。
他愣住了,沈砚之感受到他的手指,正停在自己的发顶,是一个很温柔的触摸。
他不打算就这样,继续说:“鹤声,你有打开过那份礼物吗?”
“……”
苏鹤声这才找回自己的嗓音,哑声道:“砚之,我不想撒谎,但我忘记我有没有打开看过。”
“你没有打开。”
沈砚之说:“你不仅没打开,那份礼物,还不知道被你随手放在了哪个地方,现在已经找不到了。”
“对不对?”
说完,他站起身,苏鹤声的目光,随着他的声音逐渐上移,与沈砚之四目相对。
眼底流露出的是羞愧,是不知所措。
沈砚之握着他的手腕,轻笑道:“鹤声,现在还认为,我们不该离婚吗?”
“……是的。”
苏鹤声仿佛陷入了一个怪圈,无论沈砚之拿出怎样的证据来证明他们已经没有感情,他都不会同意离婚。
只消半秒钟,苏鹤声就已经再次确定自己对沈砚之的感情。
他是爱沈砚之的。
从十年前,到现在,从未变过。
可沈砚之这样说,竟让他也陷入自我怀疑。
连他自己都有了一丝怀疑的念头,该怎么让沈砚之相信,自己还是爱他的?
“砚之,所以,你是因为这个生气?”苏鹤声说的很快,像是找到了一个机会,“是我的错,我一定错了,但我会改。”
“可你生气也要跟我说,可不可以给我一个机会,可不可以不离婚?”
苏鹤声垂着头,肩膀耷拉着,他声音低低的,像个犯错误的孩子,更像只被亲密之人责备的小兽。
沈砚之心中一恸,觉得心疼,又觉得自己可悲又可怜。
他很合时宜地想到了严义的话,过了好久,他靠近苏鹤声,身子前倾,双手轻轻圈住对方有力的腰,将脑袋靠在他胸口,听着他因为紧张而急促的心跳声。
然后,更轻的声音,从苏鹤声胸膛传出。
沈砚之睁着眼,眼前一片漆黑。
他轻轻说:“不可以。鹤声,我们没有再一次的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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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气万人嫌带球跑后》
【恶劣娇气作天作地坏脾气小孩但善良受VS冷淡隐忍小心眼爹系攻】
迟奈是个彻头彻尾的坏孩子,自小锦衣玉食的长大,仗着家世在整个京城横行霸道,名声在外。
二十三岁活得跟个十三岁小孩儿一样,旁人见了这人都退避三舍。
自打他爹给他找了个家教老师,这下好了,我行我素的迟奈,头一次在这家教老师身上栽了个大跟头。
他知道商明镜家境不好,受制于迟家,所以可劲儿地欺负他,不仅把人当成自己的私有物品,随叫随到,还逼迫他跟自己结婚。
直到商明镜有权有势了,撂挑子不干了,迟奈才发现所有事情都被他玩烂了,把家人玩到对自己彻底失望,还把自己玩进了医院。
碍于那点仅剩的羞耻和愧疚,迟奈跑了,带着肚子里不到一个月的孩子跑了。
——
商明镜在迟奈他爹手底下工作,受人之托去看管迟家的独苗。
独苗半夜跑出去喝酒,他只好放下工作,跟出去,把喝的烂醉的人扛回来,胃药醒酒汤的伺候着。
独苗跟人莫名其妙发狠地打架,他只能放下合作对象,赶着去阻拦。
总之,他对这不学无术的独苗小少爷厌恶至极。
直到,那坏孩子说喜欢他。
可上一秒要跟他结婚,下一秒就跑了,一跑就是两个月。
商明镜找到他的时候,曾经嚣张跋扈的大魔王,竟然变得小心翼翼不敢说话,浑身狼狈的从雨里钻进破烂的出租屋。
看他这副样子,他恨极了也高兴极了。
商明镜上前一把扣住迟奈的手腕,劲用的很大,将人抵在破旧的木门上,身子紧贴着他,像要把人整个圈进怀里,语气生硬且狠厉:“怎么跑了?觉得愧疚了?觉得以前一个人在外面自己闯的祸不够多是不是?”
迟奈瘦的快没人形了,红着眼,嘟嘟囔囔才说出一句:“对……对不起。”
排雷:
1.狗血带球跑但跑不远
2.本质上是个甜文?
3.病弱受,生子文,介意的宝贝赶紧跑
4.带球跑内容不在文章开头,正叙式写法,带点追妻火葬场
5.想到再说,雷萌自鉴。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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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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