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养个清冷美人当外室4
薄止余的计划没出两个时辰就被打了脸,计划宣告流产。
戏台子听完后,方雅不可避免的要回来与他同处一室。这人就像个烦人的BGM,光是站在那,薄止余仿佛能听到一股子哀哀戚戚的声音,哦,还有另一种晋江不让写的声音。
原书文字描述的想象力太过强大,幸好狗系统给打了马赛克。
否则, 薄止余真担心他在与方雅面对面时……
面前一整桌子的八宝鸭子、松鼠桂鱼、文思豆腐、佛跳墙,都在这种情况下,没了滋味。
“咳咳。”
这方雅怎么跟八辈子没用过香薰似的。一身浓重的香料味,进屋后,让他的咳嗽就没停过。
大哥啊。
“咳咳,你能不能先去洗个澡。”
方雅瞪大眼睛,他跟受了惊的兔子一样,立刻从凳子上跳了起来,生怕清白毁在了自己的夫君手上。
“你不可以——”
原文剧情文字在眼前如幻灯片一样刷刷刷闪烁。方雅特别热爱幻想,也喜欢脑补,往往会让很正常的事情,在他的想象中变得十分刺激。
薄止余无语,放他的立场,对这个纸片人真的是一点兴趣都没有。但若放原身的立场,他现在就是强撑着身子,也得将这两个狼狈为奸的夫夫,给教训一顿。
思及此事,他索性放下了筷子,神色阴郁,摆出原身的性子来对付他,“怎么,咳咳。你自个答应了冲喜之事,愿意嫁给我当夫郎。咳咳。现如今,还要守着贞操牌坊不成?”
方雅的守宫砂早就毁在了薄止易手里。昨晚,若他代替原身闹一闹。在这个时代,方雅早就被拉出去,浸了猪笼。
似乎也是想到这些,方雅强忍着惧意,试图和薄止余斡旋,“少……夫君,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你身子不好,进门前,大家都叮嘱我,千万不能劳了你。”
大家?怕是只有薄止易吧。
薄止余冷声一咳,还想再分说,可手指缝间鲜血直流,这让他再多言辞狠厉,都失了气势。
“……”
系统的设定就是让他在原主跟前当一个指只会吐血的工具人吗?
薄止余再次无语。
“少……夫君,你,你要……”死了吗?
看到方雅被这一手血色吓得花容失色,几近晕厥,薄止余索性起身,不耐烦的瞪他一眼,“算了,这会你身上的味道熏的我想吐,我看我还是出去吧。咳咳。”他顺了顺胸口,推开门,忍住咳嗽对外面的丫鬟们细细嘱咐了一通。
在他的院子。
一,不许焚香,包括佩戴香囊,喷洒香料液体等等。
二,不许穿白衣,面积大于百分之五十的,通通不许穿。
三,没有吩咐,这院子不能出现吵闹的声音,他嗜睡,被吵醒,会有很大起床气。
四……
李庆赶回来时,就看到自家少爷一边咳血,一边嫌弃的强行让人把新夫郎柜子里的香料扔进火盆里的场面。
胡椒粉这种东西当香料佐料用,本没有什么。
但方雅过犹不及,跟炒了盘菜一样。
听到脚步声,方雅还以为是薄止易终于来了,忙期冀抬首,却见只是一个小厮走了进来,顿时苦下了脸。
委委屈屈,哀哀戚戚。
“……”李庆。
白衣确实晦气,作为新夫郎,他又是来冲喜的,这一身简直给少爷添堵。
李庆默默愤慨过后,注意到少爷桌上一顿午饭也没有好好用过,忙趁人不注意,凑上前将自己这两个时辰干的事情都告诉了薄止余。
什么?
薄止余用手帕堵着嘴,有些惊讶,他看了李庆一眼,再三确定了事情属实,这才不由扶额,道:“你倒是个会为我做主的。我前脚才娶了个夫郎过门,你后脚就给我置办了一房外室。”
这作风,跟当年原身母亲给薄父置办姨娘一样一样的。
李庆低声,“小的不想别的,只想让少爷开心,就再好不过了。”
一个外室算什么,倘若少爷愿意,他能给置办上一船。
咳咳,当然了,少爷的身子骨还是更要紧些。
外室这事倒也讨巧,薄止余正烦方雅这一樽大佛该给哪放,才不会碍了他的眼。这一下,李庆倒是把枕头送上门来了。
作为主角方雅没法挪动,但转念一想,他作为背景板又不需要时时刻刻存在。不如找个由头,天天在外面自由爽快。
“走,我听说盛香斋的八宝鸭子不错,打了包尝尝。”薄止余眼底带笑,说走就走,招呼李庆拿上银票就大步出了门,顿时嗓子也不痒了,这夏天的大日头也没那么热了。
李庆有些犹豫,询问要不要回禀老爷一下情况。
薄止余不以为意,“你操心过头了。这会他们正忙得不可开交,可管不了我这点事。”
薄家确实忙得很,忙着清点家底,忙着筹备送礼的各项事宜。薄止易作为其中的关键节点,分明也是个大忙人,但仍然在这时候忙里抽闲,朝着薄止余的院子赶去。
他本欲在昨晚就跟薄止余交代一番方雅的事。可是进洞房时,只见方雅怯生生的坐在床头,却不见新郎官的踪影。
于是,一腔深情交代,从口头变成了另一种形式。
但薄止易好歹没忘记正经事,今日总算抽出空来,还是决定私下里找这位弟弟说一说弟媳的事。弟弟身子骨不好,这桩婚事本就是形式上的冲喜。他自己心疾早晚发作要死,去往黄泉路前,总不该耽误了良人......
薄止易急吼吼的要来给薄止余上课,可踏进院子里,却又不见了他的身影。
这个病秧子,不在家里好好待着,怎么总往外面跑。以前的薄止余碍于身体总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现下结了婚,反而不爱在家里待着了。
薄止易心头掠过一抹淡淡的古怪,但随着方雅迎上来,摔进他怀里,又烟消云散。
“雅儿。”
他心疼的情感在压抑的声音里显露无疑,一双大手当着忙碌的丫鬟小厮的面,情不自禁就捧住了方雅的巴掌小脸。
以下是晋江不让写的内容。
......
府里的脏事,李庆收到消息后,转头看了看院里正用膳的少爷,决定还是瞒着别说了,省得打扰了少爷的好胃口。
李庆是个会办事的。
他帮忙置办的这个外室正是昨晚的那个行走的制冰机。虽说性子清冷,但布菜、递筷、倒茶、拨弄弦乐,都是个中熟手,游刃有余。
韩谷:用上了浑身的力气。
饱餐一顿后,薄止余躺在太师椅上,夏日的阳光令他浑身黏腻。不过,再闷热的天气有一位清冷美人作陪,都显得闲适了几分。
注意到薄止余眉眼间的松弛,用尽浑身解数的韩谷不由暗暗松了口气,要知道这些伺候人的技艺,以前都是旁人为他施展。
在红楼待了这么多天,他也没有彻底转换过来,仍然憋着气跟老鸨对着干。现如今,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反倒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脉一样。
布菜的手不攥紧了,递筷的手不发抖了,倒茶、弦乐都拿出了超水平发挥的程度。
韩谷苦笑:若是让父王知道......
不忍多想,他忙收敛心神,又细细思考了一下自己的处境。
没想到会这么顺利从红楼中得救,当初他太过执拗,错过了那一次薄公子文斗的机会。兜兜转转,却被薄家小少爷收为了外室。
仔细算来,其实虽多吃了几天的苦头。可论处境,跟着薄止余,其实要比跟着薄止易好上很多。
薄止易身体康健,若跟他走,恐难保全自身。至于这位小少爷......韩谷思及李庆和老鸨连番对他的劝告之言。
李庆:我家少爷有钱,保你好吃好喝!
老鸨:那个少爷身子骨不好,先天心疾,前段时间差点死了,要不是靠着冲喜......总之,不用干很久……
正想着,薄止余突然翻了个身,韩谷立刻回过神来,忙将手里古琴的旋乐声调改了个意境。他看得出对方嫌热,自然都是往高山流水的调调上去弹。
但是——
“歇会吧。”薄止余扶了扶脑袋,起身坐起,眸光流转,眉眼恹恹道:“我跟你说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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