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养个清冷美人当外室51

薄止余不是完全确定,但万一有一丝可能,他也不决能让韩谷以身犯险。火毒的毒素并不致命,可此毒上瘾,倘若身中此毒之人沾染上一点**之事,便会在极短的时间内沦为那事下的奴隶,沉沦其中,万劫不复。

吴江知道的只有这么多了。

南朝皇室以太后为首,只想要北山继承人俯首称臣,沦为禁脔,丧尽尊严。

薄止余深深呼了口气,眼前浮现出韩谷眉眼氤氲湿气,面容却仍然清冷自持的模样。

他心不在焉的想了想。

若是无法向北山太子要出解毒的方子,难不成他们两人要一直当个坐怀不乱的苦修和尚?

这事怕是不好和韩谷明言,若是让他知道,火毒有这般功效,万一做出什么过激举动就不好了。

他暂从未在韩谷身上看到沉沦癫狂的状态,只希望火毒的瘾没有那么严重,薄止余乱七八糟的想了半晌,莫名想到原文里方雅堪称糜烂瘫软的一生。

他紧紧蹙眉,南朝行事如此荒唐,若是有机会须得相助北朝尽快攻破京都。

天下大定,他也好和韩谷一同前往北朝寻那北山太子求药。

看着薄止余低声嘀咕着要去找北山太子,吴江暗暗擦了把额头的汗,太子到底是怎么想的,难不成是火毒未解,与才薄家小少爷虚以委蛇?不应该啊,他常在院中守于太子屋檐下,并未听到过奇怪的动静。

不,不对。

吴江心想,昨天出去联络北山军,这一会空档的功夫,绝对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

薄止余没有察觉到吴江的暗暗端详,他得了消息,心下一定,整理了早饭给韩谷拿去。

自从昨夜沉沉睡去后,韩谷一直未起,薄止余还以为是他不好意思,但走进门后却察觉不对,榻上的青年面红薄汗,双眸紧闭,呼吸短促,他忙上前一摸额头。

竟是发烧了。

......

照顾韩谷对薄止余来说不算费劲,他彻底辞退了皇陵那边的工作,为他寻找大夫、熬药、擦拭身子,这些活计折腾下来,已过去了两三天。

王文平从酒楼回去后,就很在意北山太子的轨迹,他想起了之前在皇陵账房名册上所见到的名字,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决定偷偷去确认一二。

但是。

“生病请辞?”王文平蹙眉,他反复跟小吏确认,得到了‘韩先生’感染风寒回家修养的消息。

小吏退下后,他又于当日找到了流民安置的名帖档案备卷,翻寻到了‘韩谷’的身份记录信息。

可其上记录的年龄、身高、容貌特征,都与他所知的北山太子并不相同。王文平面上仍然不显,但心里着实泛起了嘀咕。

北山太子所图究竟何事?

王文平好歹在官场上沉浮多年,虽说位份不高,但想探听些消息不算难事,更何况,曹家本就在军队中留有旧部。于是,他修书一封,寄给了曹汶。

很快,王文平就收到了曹汶的回信。

【北山大军在宝龙道驻扎,未有大举进攻迹象......小平平,操心太多会变成小老头。】

王文平自动忽视掉最后一句话,专心的将北山大军的动静反复看上了几遍。表象上来看,北山帝到来后与京都王师陷入胶着,但多数为小型战役,未曾大举进攻。

这不像北山帝一力降十会,喜好亲率将士冲锋陷阵的风格。

所以朝野之上如今都在讨论和分析北山帝的意图,有人说北山帝强弩之弓,分明身体有恙,应该守天险而不出,从而拖死他。也有人说应该趁此机会,由老将军带王师大举进攻,早日捉拿叛贼,以保全天子颜面。

王文平微微眯起眼,北山太子爷孤身犯险,深入金陵城,定是朝野中以上猜测不对,北山军绝对暗藏歹心!

这位老神自在的曹家赘婿缓缓将目光落在自家妻主信件上的最后一句话上,专注的看了许久,才提起一旁的毛笔,迅速的书写了一段话。

【年关将近,祭祖之事已准备妥当。金陵城数万难民已有所安置,其中青壮虽需多日劳苦,但尚能赚得一家饭食,无所依者,依靠布施度日......还请老太君提前动身前往。】

金陵城数万难民在他的治理之下,已渐渐将隐患悉数化解。

王文平看向窗外,年关将至,本地的商户富民已挂上了花灯,偶有花火之声传来,倒也祥和安稳。

只是这安稳恐怕维持不了太久。

王文平虽不知道北山太子爷有何图谋,但他知道小小金陵城如今街头巷尾都在喊他为青天大老爷,一家老小待在这偏城一偶总比待在京都城内要安全许多。

若是他有心在此地将青壮收拢,当个乌龟王八蛋,就算北山太子爷想在此地生事,也是没有法子消减。

王文平打定主意,暂不理会韩谷之事,索性在当晚就叫来心腹小厮,将‘韩先生’所留的一些痕迹末节悉数抹去了。

不过,他没注意到在名册纸上,还有另外一个名字与他们曹家息息相关的名字。

花火繁天,流光溢彩。

耀目的色彩在夜空中绽放,留下硝烟与寂灭。

薄止余此时还不知道他曹家的二姨丈打算为北山叛军送上一个难啃的乌龟壳,他在照顾韩谷用药后,满心想的都是尽快让北山占领南朝腹地,天下太平。

但是目前更要紧的是韩谷的身体。

屋内闷热,吐息黏湿,纵然是寒冬腊月,两位年少体热的相恋之人挨在一处,能叫天下最冰凉的地方也变得温热滚烫。

薄止余摸了摸韩谷的额头,又摸了摸他的胸口,再碰了碰其他的地方,一直到清冷内敛的韩谷耳垂微红,委婉微颤的表达了让他停手的意愿。

感受着手下细瘦温凉,弹性十足的肌肤,他索性耍赖似的脱去鞋袜,钻进了被窝之中,揽住对方,“这被子太单薄,你会不会觉得冷,我抱着你就不冷了。”

鸳鸯戏水被,赤红色的被面披在少年身上,让韩谷脑海中快速闪过什么抓不住的画面。

外面适时响起花火的动静,五颜六色的投过窗户照进屋内,倒也有些灯下暧昧的气氛。

薄止余将脑袋挨在韩谷的发顶,眯着眼,懒洋洋道:“今年外面的花火跟三两只小猫一样,没什么看头,等来年安定下来。我给你专门补上一场。海上的花火最是好看!”

韩谷嗯了一声,心思并不在外面的热闹上。

但是薄止余总担心他无聊,这些天韩谷病着的时候,他几乎每日都泡在他房内,早就不愿意回他那冷冰冰的屋子了。

薄止余心情很好的将韩谷乌发卷起一撮,在手指之间轻揉,用过药后,韩谷的精神状况好了许多,那日泡澡的异状也没有再发生过。

也许不是那火毒。

薄止余有心再试试,不过人还没好利索,现在并不是合适的时机,所以他压下心思,乖乖的当一个纯情小和尚。

不知情的韩谷感知到被盯着的问危险,他敏锐的转移话题:“祭祖的时间就快到了,你不去盯着王大人的动静吗?”

薄止余:“我叫李庆去盯着了,你放心,他本就是曹家的家生子。就算王文平拦着不让他出门,找到老太君禀告实情总能做到。”

但这样做,会惊扰到老人家。

韩谷抬起眼皮,看了看薄止余,本来想说些什么,但说出口的却是另一件事,“与曹家相认后,你下一步打算怎么做。”

薄止余没有要瞒着他的意思,低下头,低声道:“劝他们归降北山,然后走栈道去北京。”

韩谷想了想,道:“观王大人在金陵城的作为,恐怕不一定会愿意走?”

“由不得他。”薄止余快速的在心里盘算了一下,“曹家有薄家这样的亲戚,我的存在一旦被捅出去,他们不跑也得跑。”

韩谷仿佛听到了重点,“你不打算走?”

薄止余本来是打算走的,但他蹭了蹭韩谷的头发,装作无辜的眨眼道:“北山欠我好几个人情,我想亲自跟北山太子讨要了好处再走。”

韩谷没有犹豫,“我跟你一起留下。”

薄止余心里感动,将额头贴在了韩谷的额头上,直勾勾的看着他,半晌后,在对方唇上一贴即离。

“我知道,我们说好的,不会再分开。”

他当然不会自作主张让韩谷先走。而且如果栈道一事能够充分利用上,再加上他对曹家的打算,北山在进攻京都那日定畅通无阻,不会有太大的危机。

韩谷快速的收敛眼皮,调整了呼吸。

他的目光落在薄止余脖颈间的赤色被面上,仿佛那里能长出一朵花来。

在那天之后,这恶劣的小少爷以他身子骨羸弱为由,让他好好养病,明里暗里都是对那日未尽成事的遗憾。之后,薄止余就好像开窍了一样,对他十足亲密,像这样亲吻拥抱已好似喝水般寻常,也经常帮他擦拭身体,面色如常的说着令人脸红心跳的情话。

这些鬓角厮磨,让韩谷十分难捱,好在这些天风寒所致,疲惫的身体并没有显现出异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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