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欲眸色渐渐晦暗,不觉又联想到了另一个人。
那南若离安安静静不说话的时候,和公皙岭南也极为相似。
白欲心脏发紧,脸色微青,强行说服自己只是相似罢了。其实仔细看这青年与南若离、公皙岭南还有有区别的。
正这么想着,一阵剧烈的咳嗽声打乱了白欲的思绪。
只见江淮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拄着桌子,正低着头咳喘个不停。他脸颊薄红,尤其喘得厉害,像是完全停不下来。
白欲微微蹙眉,连忙倒了杯茶水,要递到江淮的手里。
只是这举动被那青年打断了。
那青年顾自上前,绕到江淮的身后,素白修长的手指轻轻捂上了江淮的口鼻。
江淮微微仰头抬眸,瞪大了眼睛看着站在自己身后的青年,抬手将手覆盖在青年手上,想要扒开。
但是青年没有丝毫要将手拿开的意思,他眉目中带着担忧,柔声道:“放慢呼吸,别紧张……”
青年声音温润清澈,如一湾山涧中的甘甜泉水,能让人心安,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要依靠他。
“是因为精神压力太大了吗……”
“放慢点呼吸……”
半晌,在青年的帮助下,江淮渐渐恢复了正常的呼吸频率。
青年微不可查地松了口气。
白欲心中有些失落,眸色黯淡地盯着青年。
江淮垂眸对青年道:“谢谢。”
青年微微颔首。
半晌,白欲沉声对青年道:“这里不需要你了,走吧。”
青年蹙眉,眯眼对上了白欲的那双红眸。
白欲神色不悦,掌心中幽绿色的狐火若隐若现,“听不懂?”
两人一时陷入了僵持。
江淮声音虚弱地对青年道:“走吧。”
听到江淮出声让他离开,青年看着江淮的眸色中有了几分心疼,他的神色动摇了,完全不似刚刚和白欲对峙时的样子。
青年看着江淮的神情是宠溺,要星星给星星,要月亮就给月亮的那种。
最终青年被妖族的侍从连拖带拽的带走了。
就在刚才,江淮认出了青年的身份,他是南若离。
几年前,南若离因为替公皙竹煎药烫伤过手腕,手腕上留下了一块不大不小的伤疤,而刚刚这青年捂上江淮口鼻时,不小心露出了一节手腕,那手腕上有一模一样的烫伤痕迹。
白欲将心中的怒气强压下去,看着桌上的饭菜,觉得真是越发不合他心意。
江淮闭了闭眼眸,疲惫道:“我想睡一会儿,你也走吧。”
闻言,白欲脸上顿时露出了不甘,他咬牙切齿地看着江淮,“我在这里,看着你睡。”
江淮微微蹙眉,觉得白欲真是越来越魔怔了,天天晚上折腾他不够,现在竟然自己白天想睡个觉还要在他眼皮子底下。
被人盯着怎么可能睡的着啊……江淮心中不爽,他冷眸看了眼白欲,凉声道:“随你。”
白欲对上江淮的视线后,只觉得心脏猛地坠入了谷底,一阵吃痛发紧。
这人看他的眼神太冷了,没有一点温情……
片刻,白欲回过神来,猛地端起了桌上的一碗粥,眸色狠戾地站在了江淮身旁。
这狐狸又想干什么……
江淮神色紧张,椅子扶手上的手微微抓紧。
白欲垂着眸子,声音听不出感情道:“这桌菜是我特地为你准备的,师父你怎么能一点都不吃呢,你这样让弟子很伤心的……”
江淮咬牙道:“我吃不下。”
白欲神色微变,面容变得僵硬了起来。
因为是他准备的,所以吃不下吗……
因为,厌恶他……
……
“你不吃也得吃!”
白欲神色变得癫狂,通红的眸子如同从血水中浸泡过,他整个人像是疯了一样。
白欲死命地掰开了江淮的下巴,不管不顾地将那碗粥倒进了嘴里,强行让江淮把粥咽到肚子里。
“唔……”
江淮神色痛苦难耐,粘稠的米粥顺着他的嘴角流到了脖颈。
他拼尽全力才将白欲推到一边,白欲趔趄了几步,滞在了原地。
白欲松开江淮后,江淮就开始剧烈的咳嗽,他的脸颊涨得通红,都能感觉到从喉咙处反上来的腥甜味道。
公皙竹刚被压制下去的咳疾又被勾了上来。
白欲冷眸看着江淮,随后将眼睛瞥向了盛放饭菜的容器。
那是一种叫做“桂鱼”的容器,它用于提着盖子的是一个直立在盖子上面的柱状东西,顶部的一头被削成了一个尖端。
白欲抬手轻轻将那盖子拿起,打碎了底部,只剩下那柱状的一部分。
他将江淮从椅子上扔拽到地上,然后没等江淮直起身,就在地上压住了江淮的四肢。
白欲扯下江淮腰间的宫绦,将江淮的手腕就近和一边的檐柱绑到了一起。
江淮脸色泛白,扭动着身体,惊慌道:“放开我!”
白欲喃喃道:“不放,我永远都不会放开你……”
旋即,白欲便一把将江淮的衣服撕扯了开来,他随手拿了一条藏青色的布料,蒙上了江淮的眼睛。
江淮少见地语气有些恳求,“不要那么对我了,不要…… ”
白欲无动于衷,依然进行着手上的动作,他攥着江淮的脚腕。
因为疼痛,江淮额头上满是汗珠,他不断喘着粗气,唇瓣殷红,吐息间是染着白色的雾气。
“谁都不能带走你。”白欲凑到江淮耳边轻轻低语,随后一口含上了江淮白皙的脖颈。
在白欲咬上来的同时,江淮仰头蹙眉,咬唇发出一声了难耐又压制的呜咽,他的身体狠狠地颤抖了一下,藏青布条下的脸颊绯红更甚。
随后,白欲重重吻上了江淮的唇瓣,完全将江淮压制在了身体下面,让江淮没有一丝反抗的余地。
缠绵半夜,江淮白皙光滑的躯体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青紫痕迹,他双腿不住得打颤,从门缝中吹进的凉风似乎能顺着钻入他的体内。
地上的“桂鱼”容器,表面沾了一层薄薄的血红。
白欲定定地看着躺在地上的江淮,才注意到蒙着江淮眼睛的布条染上了一层湿润,有些晶莹的液体还顺着江淮的脸流进了耳廓。
竟然是……哭了吗,白欲瞳震滞,抬手想要去解开布条。
还没等他触碰到,白欲就听到了公皙竹绝望又带着哭腔的声音,“不要再继续了,白欲,别这样了,我好疼,求你了,让我歇一歇吧……我真的,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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