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晰刺眼闷热,大朵棉花松糕引得风流浪子心痒痒,大气的胸鸣一呼,不经意间把风流浪子弄得手足无措,进去了高楼打开的窗户里。
水流声走的急,呼吸难免也急促,午间的高阳悄咪咪地,用手指在水面上捣乱,波光潋滟,像金鱼的鳞片。
流水声停止,一涌而进的躯体也不觉得刺冷,皮包骨的手指抓着两边的瓷沿,头颅从水里浮出,如此反复,下定了决心要把自己溺死一样。
在讨厌的事情,在需要发泄的时候就不会讨厌了。失控还是天性使然,我都难以平静,人死了,却没有其他的事情发生,一把火烧了个干净,新闻消息上说只是走火而已,傻子也会知道,有人帮忙收尾了。
每一天,他都要在冷水里度过一段时间,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也没有天上掉下来的馅饼。
昨天晚上,帮忙收尾的人在寄了一个箱子过来。
里面是一张银制面具,还有一件…衣服,但是这衣服让图鸩觉得好像被生理上的打扰了。
不重要…
在一个目光的面前,他的背后或者是他的头上,或者是左边,或者是右边…图鸩脱下了所有身外之物,空无一物的躯体渐渐冷却。
冰丝的质感让他感到刺痛,每一步都让我恍惚,在很遥远的以前,他是一个随便的木偶,自我的常客。黑色的世界,应该说是他的世界只有黑色了,脑海渐渐像在做梦一样回忆着那一天发生的事情,他杀了好多…人,无处发泄的压抑有了一个巨大的突破口,他喜欢别人暴露的恐惧,听到他们因为恐惧而发出的声音,一把斧头砍下了一个皮球。
耳鸣…不受控制的,图鸩抬手掐住了自己的脖子,轻轻地向上抚摸,学着那些探索的手一样。
疯魔的鬼点了一把火,他的手上长满了恶心的虫子,它们在他的手上跑,疯癫急促的找来一把工具,撕裂的伤口流敞汹涌。
只有在冰冷的水里才得以安息。
“Surprise.”
图鸩缓慢地转过头,看见一条机械蛇,黑绿色的眼睛像是一个监控器,不用猜也知道这东西怎么来的,要是像死掉的人一样来杀他的,不会这么“礼貌”。
“病态的天性和爱好让你爽到了不是吗?”
图鸩目不转睛的盯着那条机械蛇,笑意撕扯他的嘴角,皮包骨的右手食指勾了一下,机械蛇过来后伸出蛇芯子舔了一下,图鸩猛的用可以掐死它的方式捉起这条做标记的机械蛇。
机械蛇无所畏惧的又伸出它的蛇芯子舔了图鸩的手腕,它的眼睛不定,原来是一条……蛇。
舌尖上的铁锈化开,躯体逐渐适应了水的温度,就是伤口难免刺痛,图鸩的嗓子有点干,应该先吃一颗润喉糖,“你有什么目的?”
机械蛇露出了一个笑容,但是这个笑容因为是机械的原因,特别的有点不堪入目,“更好的帮你善后,还能解决一点小麻烦。那些人做了缺德事,又怕死,杀你是为了以绝后患。”
有点云里雾里,但也能转过去思维,图鸩好奇的问:“为什么?”
机械蛇的眼睛轻轻地转了一下,“因为忘记不代表彻底过去,你的过去,就是做生命的清道夫,是一个天生的杀勠机器。某天不知道脑子有了哪根筋,清除掉了自己所有的记忆,让自己跟过去一刀两断。”
图鸩认为自己应该再后悔,再后悔没处理干净,以至于留下了烂尾的工程,图鸩阴沉的问:“那你能帮我解决掉他们吗?”
机械舌又露出了那个不堪入目的笑容,“不行,我只是一条小小的机械蛇而已,没有那么神通广大。但是…”
图鸩打了一下这家伙的脑袋:“但是?”
机械蛇又吐了蛇芯子,“如果你愿意加入我们…”
图鸩干脆利落地用手指合上了机械快板:“我同意。打车滚吧。”
机械蛇脑子缺根筋的狮子大开口:“V我5000先。”
图鸩:“把你卖了都不值这个价。”
机械蛇故作为难的说:“那我就打不了直升机滚蛋了。”
真的是出门就打雷,晒衣服就下雨,他到底犯了什么滔天大罪,遇上了这么一条颠蛇,话里说钱多冒昧。
机械蛇趁机钻空子恢复了自由。
看着这条有趣的机械蛇,图鸩:“你有名字吗?”
机械蛇:“有。叫黑阀。”
打算打个盹,还没有付出行动,黑阀说了一句关心人的话:“怀孕了就不要泡冷水了。”
图鸩淡淡的回了一句:“我自有分寸。”
黑阀吧啦起来:“你跟正常人再不一样也是会生病的!!!”
图鸩左耳进右耳出,敷衍的说:“你真是一条好蛇。”
在黑阀要一不做二不休的时候,图鸩起来了,柔软的毛巾擦拭着多余的水,他心里盘算着一会儿去做一杯薄荷冰茶。
黑阀跟了上去,没好气的说:“你之前怀凌亓的时候也像今天这样?”
图鸩随口回复:“对。”
黑阀觉得两眼一黑,“你真是胆大包天的胡作非为!”
图鸩笑道:“我处理人的时候你怎么不说?”
黑阀严肃的说:“有人不希望你这样。”
图鸩好奇一问:“谁?”
黑阀:“帮你收尾的人。”
图鸩开玩笑说:“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暗恋我呢。”
黑阀用肯定的语气说:“是的。”
图鸩停下了脚步,“假的。”
黑阀疑惑的问:“为什么?”
图鸩:“谁会喜欢一个残缺的人。”
黑阀急了,它急了,“爱一个人就是爱他的残缺和不完美,哪怕这个人糟糕透顶也会被爱。”
图鸩一把捉起黑阀,“你话有点密了。”
被随便放在大理石料理台上的机械蛇就盯着他看,不说话,样子像是在生闷气。
拿出材料以后,图鸩客气的说:“要喝薄荷冰茶吗?”
无语了的黑阀:“喝不了,下次吧。”
图鸩又在开玩笑,“你还能升级啊?”
黑阀跳了一下,“升级了也喝不了!”
图鸩看了一眼机械蛇的小身板,“那你能干什么?”
黑阀:“解密高级系统,俗称黑客!”
图鸩戏虐的挑眉,“就这?”
机械蛇哼了一声,不理人了。
随便那条机械蛇生闷气,图鸩洗干净手,擦干后重新扎好松垂的头发,把弄好的薄荷冰茶拿到了客厅茶几上,然后去房间找了一件休闲的衣服穿上。
回到客厅的沙发上坐着,打开智能投影,随便找点东西看看,度过又一个惬意的午后。
黑阀灰溜溜的进了客厅,悄咪咪地上了沙发。
图鸩知道它来了,“不继续生闷气了?”
黑阀:“我只觉得好累,从来没有这么累过。”
图鸩:“不信。”
在沙发上面盘成一团的黑阀:“你什么都忘记了,自然什么都不知道。”
图鸩:“那不挺好的。无事一身轻,自由自在的。”
写后面的存稿麻住了,搞了深情男二人设,我写的时候觉得不是什么好滋味,不过我是不觉得很虐,嘿嘿,这一篇文真的比以前写的任何一篇都要长,我的天呐呐,挺好,坚持每日码字是一个很好的事情,我都有点期待自己每天能码出个什么后续。
哈哈,分享一下我的一个三次元生活,中午睡觉的时候,我朋友中途起来,午休结束后,她跟我说,我中午睡觉会抽搐,还会发出做噩梦的声音,她问我是不是做噩梦了。我说没有,其实我根本就没有做过噩梦啊,已经很久没有做过噩梦了。(针对于这件事情,吃完这半个月的药,我需要重点记着跟医生说,老实说我还挺担心自己的情况变得又不理想起来。)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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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第 1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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