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口的风把柔情撕成一地的废纸,灌彻底的页数卷入了末尾,霉菌丛生的主观味觉。
贸易港口地界外就是夜市的璀璨,想要拼命让人倒台的推力物发挥自己的疯癫天赋,用来货运的货航发出巨大的干扰吵闹,混在检查员里的几位军官各自跟着一位真的检查员对每一艘货航进行例行检查。
货航里的灯光只能用来走路,以免撞上货物。带着护目镜的“检查员”走在后面,仔细的观察这些货物,零碎里可能是由精神处在过于安静的时候,所产生的乱码一样的声音在耳边反复重复,脚步声几乎听不到。
从“检查员”视角去看的护目镜,是一片偏暗的发出一些莹光的蓝色,核视镜可以看到表面里内的事物,而看人体则是看到人的白骨。
这一艘货航快要检查结束了,依旧一切正常,一整个晚上几乎都是这样的结果,可是越是正常就越是让人感觉不安,敏感度慢慢上升,人的大脑处于不停休的多想状态。
咚——
“检查员”警备地看向声音发出的地方,另一个检查员的怀表掉了而已,“检查员”放松下来,另一个检查员捡起了自己的怀表。
关上货航放置货物的舱门后,“检查员”看了一眼另一个检查员手上的怀表,那是一个新的很的银铁制怀表。
注意到怀表的时针没有转动,“检查员”提醒了一下另一个检查员,“你的表坏了。”
另一个检查员赶忙去看了自己的怀表,看到怀表的时针没有转动,像是松了一口气,说:“应该是刚才不小心坏掉的。”
“检查员”活跃一下气氛,说:“也是够不小心的。”
另一个检查员说:“是啊。”
“检查员”又看了一眼那一块银铁制的怀表,“这表还挺好看的,哪里买的?”
“啊,”另一个检查员把怀表收好了,“别人送给我的。”
这一艘货航很快就可以通行了,忙活过了一会又来了,一直持续到黎明将至的时候。
经过一个晚上的“检查”没有任何的收获,有人感慨说他看上了一块怀表,同伴调侃说,工作的时候还有闲心思,他们的长官凑巧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停住脚步思考的看过去。
最后一次检查货航,凌柚和那位掉怀表的检查员分配到一起检查。他有一刻不经意注意到了那位检查员的手,那只手上正握着一块银铁制作的怀表。
凌柚走上去,拍了一下那位检查员的肩膀,“你手上的怀表可以给我看一下吗?”
检查员愣了一下,神色出现了一丝拒绝的意味,“我不喜欢别人碰我的东西。”
对此没有作罢,凌柚灰色的眼眸中渐渐暗寂下去,检查员想要和他拉开距离,却被凌柚扣住了肩膀,凌柚一用力就让检查员表现出了吃痛的模样,趁对方吃痛,凌柚卸掉了他握着怀表的那只手,成功拿到了那一块银铁制成的怀表。
令凌柚没想到的是,这一块怀表竟然像冰块一样冰冷,不由得让人怀疑,如果他的手上没有戴手套,那么可能会有触电的感觉出现。
凌柚问了检查员一个已经被问过一次的问题,“这表从哪里来的?”
检查员的回答依旧一模一样:“别人送给我的。”
凌柚看着疼得出汗的检查员,又问:“谁送的?”
这一回,检查员选择了沉默,凌柚按了一下手上的光表环,呼叫人来把检查员带走了。
而从检查员那里得到的银铁制怀表被凌柚收了回去,带到航梭让人检察。
谁知道刚走出研究室,凌柚就听到了巨大的爆炸声,他再次想要进入研究室却怎么也打不开,研究室的门。
凌柚赶忙去寻找救援,之后去控制室的监控视角查看情况,监控角里看到的研究室情况是一片黑暗。
等救援的人打开门,外面的光照进来,一番检查出来的结果是研究室所有研究用的电路全被销毁了。
研究人员送去抢救,那一块怀表四崩五裂,唯独一块突然出现的芯片毫发无损。
另一个研究员仅仅仔细一看,就表示这只是一个不能拿出手的仿制品。
凌柚去找审讯结果,审讯的人表示,那一个带回来的检查员在刚才心脏突发问题,现在还在抢救。
“凌中校!”
凌柚回过头看向急急忙忙进来的人,来不及问出什么事情了,那位军官就作出了第二句话:“您夫人去世了!”
疑惑升的高,凌柚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结婚了,那位军官又说:“基加达老城区发生的事故,死亡的名单出来了,其中我们查到您安居在基加达的,还查出怀孕的夫人!”
凌柚趁着那位军官喘气的功夫,终于可以说得上一句话了:“我没有结过婚。”
军官表示理解:“未婚先孕,我知道。请您节哀。”
什么?他想说出这两个字,可是喉咙刺痛,拉扯着血丝一样,他认为是搞错了,他过了很久,才问:“叫什么名字?”
军官以为凌柚不相信,“图勠。”
图勠——图鸩新身份上的名字。
凌柚又问:“他是不是住在比萨福律安园一幢2002号?”
军官:“是。”
凌柚还是不相信,图鸩之前就是死了的,他的尸体和尸体报告是真的,他不会真正的死去。
谁都不能一下子就可以接受死亡的现实,他的身体没有了自我控制的支撑,看着眼睛看到的,他像游离的鬼魂,他的躯体抛弃了他,而他的思绪一阵血断过去的黑色,腥红的视野致使他的精神一无所有。
黑暗带来了倒下去的结果,如同贫血般难受,想着结束这种难受,却没有任何的方向,连像盲人一样摸索都做不到,他什么也做不了,弱势无能的处在一片闻到血绣的沼泽里面,他的眼睛盯着一处死死的看,四肢垂下无力,沼泽升起奇怪的肢体狠狠地捉住他的手臂,他让这些肢体把他带进沼泽深处。
心脏是一如既往的跳动,他没有任何激烈的情绪,只是眼睛湿了又湿,脸颊划过一次又一次冰凉的晶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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