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潮湿的地下室,林巧像卑劣脏污的老鼠一样见不得光,她啃食着路边被人遗弃的食物,散发香味的食物恶心的令她生理不适。
她卷走了家里所有余款,费尽心思改头换面,脸上厚重渗血的绷带和全新的名字都昭示着她全新的生活。
在她心里,顶尖势力对她家的封杀也抵不过那日匆匆一眼下少年惊艳绝滟的皮囊,见过天端翱翔的雄鹰又岂会再次屈居泥潭。
她见过少年乘坐大小姐的专属车上学,少年一身衣物的价钱不可估量,那是她这一辈子甚至下下辈子都无法企及的高度。
少年同意加她微信的那一刻,所有人艳羡嫉妒的目光,是她辗转难眠的激动不已。
所以林巧愿意孤注一掷,哪怕飞蛾扑火自取灭亡,她也愿意尝试一次走近少年。
...
“演出?推了。”
邬骨的话强硬不容置喙。
余洋好说歹说,
“明天晚上的演出实在是推脱不了,一号客人权势滔天不说,最重要的是人家挥金如土出手阔绰,好几次都是人家替你挡了难,不然你以为当年那些看上你脸的人怎么死的。”
邬骨抬眼,眼神复杂扭曲,
“怎么,我还得以死谢意不成?”
余洋突然噎住,反驳不了。
骤然想起什么,邬骨眼底茶蘼绝滟,开口,
“一号客人的身份信息你了解吗?”
余洋粗粗回忆如实交代,
“具体消息查询不到,旁人好像称呼她大小姐。”
联系起那日施厌无意提及的“不夜城”,再加上“大小姐”的独特称呼,权势滔天外加上挥金如土的阔绰手笔。
答案呼之欲出,只待他确认。
邬骨应下演出,敛下眼底迫不及待流转的璀璨亮光。
施厌指尖微动轻揉太阳穴,倚在软座的身体放松惬意,看见邬骨从外边回来。
她随意问道,
“怎么才回来?”
邬骨一顿,显然没料到施厌会发问,镇定自若回应,
“夜跑去了。”
施厌瞥向一旁的管家,像是在询问回答的可信度,管家肯定点头。
得到回答的施厌拂手准备挥离邬骨,门外张扬被佣人带了进来。
张扬狼狈不堪气喘吁吁开口,
“大小姐,这是二少托我拿来的两张票,明天的演出二少去不了了。”
顶灯打在两张皱巴巴的票上,血迹未干。
管家接过票,半弓腰双手呈给施厌。
施厌捻起票,风平浪静的心底像被抛了颗巨石一般沉闷压抑不适。
施厌当着张扬的面打出电话,
“把害徐二傻的凶手找出来,重金悬赏。”
看着施大小姐挂断电话,张扬才像溺水的人终于拿到浮木样露出安心的笑容离开。
这时,施厌注意到还未离开的邬骨,他的目光如炬停留在门票上。
“怎么,你也想去?”
施厌故意食指点了点那两张票,懒散开口。
答案已经揭晓,邬骨不动声色隽躯笔直挺拔,灯打在脸上露出明显的阴影分界。
当他抬眼,施厌已然把票递在他面前。
两张皱巴巴的,血迹斑斑的,演出门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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