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刺眼明媚,唯独角落里密不透光,一隅之地是少年近乎痴迷对她眉目的描绘。
病态地,偏执地...
年少昳梦里,每当他狼狈不堪万念俱灰之时,总会对上那双怒其不争痛恨憎恶的寒眸。
她冷冷注视着,脸上神色一次比一次严峻。
她的脸永远被雾笼罩着,辨不出轮廓。
放学铃响,徐二少早早带着一帮吃喝玩乐样样精通的富二代侯在门口。
施厌一上车,油门立马轰炸地全校皆知,高调又猖狂。
接人的管家紧随其后,阵仗浩大地将少年迎回施家,极度排场。
月明星稀,施家佣人除了守夜的还在岗位,其余人早已睡下。
而施家大小姐还未归家。
邬骨随意目测了下围墙的高度,一个助跑,三两下翻出了施家。
一路步行到繁华的商业街,他随手拦下了年轻的女游客,俊美惹眼的外表让他借手机的行为如鱼得水。
直到他联系完朋友,删号还手机时,女生还害羞得不敢直视他。
他礼貌道谢,找了个公共椅座就在等人。
朋友来的很快,一下车直奔邬骨,噼里啪啦跟个老妈子一样,
“你怎么事,一声不吭人就消失了,之前你找我给你拉的群打武术演员,钱还是我给垫的。”
邬骨故意掏掏耳朵,如玉的俊颜不以为意,
“回头你拿我卡刷了还上不就成了。”
“得,兄弟间不说两家话,今天去帮我撑个台子,回头不用你还钱。”
余洋小算盘打到飞起,他就算准了邬骨这人嗜钱如命。
余洋这辈子就没见过比邬骨还爱钱的,被人打到肋骨大出血还分文不丢,硬生生挺到警察来。
如果当时警察没及时赶到,如果当时他余洋没有路过,如果当时的余洋没有胆子报警...
但凡再多几个如果,邬骨这条命早死在角落旮瘩里了。
“再加一条,把群打武术演员的嘴封死。”
邬骨轻飘飘动唇,眼底寒霜冷冽。
“行,上车。”
余洋一口应下,生怕邬骨反悔。
不同于邬城的景区小打小闹,这里是邬城最深最乱的不夜城。
由于长期势力错综复杂,警力难以控制,也未曾对外开放。
这里,是生养邬骨的泥泞。
掌声雷鸣,蓦然,一束刺眼的白光摄下,折射在铁制的面具之上,低哑雾冽的嗓音唱起,邬城的天好似都亮了。
万人空巷的盛景时隔两年再度重现,无数人血脉贲张红脸赤颈,哭泣交替不能自已。
一首曲毕,他隽长的手指捂着面具退场,台下的人哭着叫着疯魔挽留他,更有甚者要突破警戒线强行留住他。
保镖蜂拥而上,树立三道人肉墙,外层则围起电网,层层防护。
昏暗的灯光影影绰绰,邬骨拿下面具,注视镜子里余霞成绮的皮囊。
角落帘子里隐有白光闪过,他勾起唇角,如妖嗜血勾魂。
“哥哥...”
声音柔弱微颤。
邬骨挑开帘子,露出小白兔般弱小无助的少女。
“滚出去。”
邬骨潋下冰凉的眼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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