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项蝶兮的阐述,温寻是在喝酒后说了那些话,温淮川努力回忆了一下,他从日本出差回来的第二天,因为喝了酒爬错床的某个小不点在后来的坦白中表示过,她和项蝶兮聊了很久怎么追老男人。
他当时并没有在意过这句话,那是她们女生之间的聊天话题,他不应该乱打听,但这么一想……
温淮川一脸惊喜侧过来头,也对上了温寻生无可恋的视线。
“停。”温寻凶巴巴瞪了一眼他,转头对着项蝶兮笑脸相迎,“小蝶你可别说了,要把谁羞死啊?”
“羞什么羞啊小寻?反正你们俩都结婚了,暗恋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吗?”
关键是!那是喝了酒撒谎圆不过来了乱说的啊!!!
温寻的内心相当崩溃,关于他们俩的相恋小故事编织的版本太多太多,她自己都快记不清结婚以来她都对谁撒过什么谎了!
“啊,那你很长情。”邵云飞端着酒杯,对着略显焦急的温寻阴阳怪气。
“一般般吧,我们中间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联系过,比不上小雨和你稳定。”
刚结束话里有话的回击,温淮川便握住了她的手,凑到耳旁说了声悄悄话,“温寻,我很开心,谢谢你。”
“……”
他还来劲了!
温寻揉了揉额头,这都是她撒谎的代价,没办法,起码她现在得忍。
在卢吟雨和项蝶兮的拱火之下,温寻没有回头路可走,那个谎话只能越扯越大。
就像之前在电梯里计划的那样,在这次更新的版本中,温寻老公的人设又增加了一些小细节。
温淮川是她早逝生父的干弟弟,在她上高中时十分巧合的建立了联系,在平时给予她们母女俩一些照顾,也主动替干哥哥负担起了她的学费。
而无敌小寻从小无敌且叛逆,也给可靠的生父干弟弟添了不少麻烦,比如拿板凳砸了流氓头,比如和老头掰扯进了警局,对方都毫无怨言地替她解决了危机,产生好感也很正常。
“还有呢还有呢!大学不是还有一次吗?你和人渣前男友打架的事!不也是你老公出面替你报仇的吗?”
项蝶兮喝了些酒,八卦起温寻情史时的音量接近于欢呼,温寻倒是可以淡定地点点头确认这件事,但她的人渣前男友可不淡定,那张蛊惑性极强的脸狰狞得丑陋。
当然,那都是温寻脑补的,邵云飞在听完那句话后嘴角抽搐了许久,眼神也变得阴险极了,他的老婆坐在身旁沉浸于恋爱故事中无法自拔,自然察觉不到身边的人散发出了异样的情绪,也不知道人渣本人就在现场。
“人渣前男友?他做了什么啊?”卢吟雨一脸紧张地看向温寻问。
都做了什么呢?那件事说来话长,唯一一次对外人坦白时,即便温寻将过程精简了许多,但每一句控诉都布满了自己受伤的证据。
她端起面前的半杯菠萝汁一饮而尽,托着下巴回忆了起来,“劈腿好多女生、精神控制我害得我得了厌食症暴瘦、偷拍做////爱视频上传到网上供人观看,想听哪一部分的细节?我都可以说。”
没人能想到温寻会说出这样的话,连温淮川也没想到,这等于是抱着同归于尽的心把邵云飞架着烤,他握紧温寻的手担心极了。
邵云飞面色发青,他手中的酒杯也许稍有不慎就会被他捏碎,碍于他老婆在场,那酒杯也算是逃过了一劫。
只是,连他老婆都对温寻的控诉心痛不已,想必他现在已经坐如针毡了。
“不用说,小寻,不用说,对不起我不应该让你自揭伤疤的……”
“没什么呀,我早就走出来了,那狗东西以前说我不瘦到七十斤不配做他的女人,哈哈,谁稀罕啊?做他女人是什么好差事吗?老娘现在一百零五斤,能一拳打飞一个狗男人,也照样能戴大钻戒,嘻嘻。”
温寻心机十足地举起左手捂嘴笑笑,叠戴的卡地亚排钻和HW三克拉大鸽子蛋在甲板灯光照射下显得闪烁无比。
此时不装逼何时装逼?她的人渣前男友可是窝窝囊囊地做着上门女婿耶?想想都爽。
窝囊的上门女婿在他老婆喜极而泣的一瞬间变了脸,毕竟他得假装一位贴心的丈夫安抚怀着龙凤胎的富婆老婆,不能让他的后半生有任何的闪失。
钻戒还没有炫耀够,温寻身上那件西装的口袋里响起了电话铃声,她掏出震动的手机,脸色瞬间变得难看。
烦人的糟老头子简直阴魂不散,她把手机塞到了温淮川的手里,“你们董事长。”
手机的主人也开始头疼了,无奈之下与其他人打了声招呼,拿起手机往人烟稀少的过道走去。
而对面那对夫妻也发生了一些小事故,也许是卢吟雨听闻温寻的经历后,在激素的影响下情绪有些激动,还有五个月才能将肚子里两个孩子生下来的未来妈妈尴尬地向温寻和项蝶兮透露了自己有点漏尿的小意外。
那是没办法的事,温寻赶忙询问,“需不需要回去休息?”
邵云飞瞥了她一眼,目光憎恶极了,似乎是在问她到底想干什么。
“漏尿很正常,不是什么大问题,她还要工作。”
有些事情由孕妇本人说出口都略显窘迫,温寻真不知道邵云飞这个人怎么会那么没有心,竟然对冒着生命危险为他生双胞胎的女人也说不出中听的话,还要让他老婆陷入更加难堪的境地。
胸口有一口气迟迟提不上来,温寻在人道主义帮助和不介入他人因果之间犹豫不决。
不过项蝶兮倒是率先开口帮助到了那位可怜的孕妇,“小雨,我陪你去厕所,正好我也想吐。”
“啊,好。”
卢吟雨红着耳朵被项蝶兮带走了,甲板泳池旁的小小卡座内,只剩下四年前在酒吧互甩酒瓶的二人,在忍着火气,四目相对。
“聊聊?”邵云飞点破了沉默。
“没什么好聊的,我不认识你。”
“是吗?我可认识你啊温寻,虽然你刚才在我老婆面前玩火,但我原谅你了。”
他向温寻走来,没两步就跨到了她面前,也在温淮川原先的位置上落座,手指穿过温寻的发丝,也贴在她耳边,说了句极度恶心的话。
“你留长头发很好看,我承认见到你的时候有点想你了,再怎么说,你都是我操///过最会叫、水最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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