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凤臣放下她时,极小心,随即自己迈步上床,躺在她身边,侧身搂着她,薛金福不敢张扬,被他欺负,心里有气,说:“我是陛下未来的皇嫂,陛下太放肆了。”
萧凤臣手下陡然一紧,一股薄怒生出,虽然他知道皇兄的癖好,即便是名分上薛金福是他皇嫂他也接受不了,语气颇冷地道:“看来你很高兴做朕的皇嫂。”
心下嫉妒,这种□□刺激产生亢奋,低头压上她的唇,惩罚似地狂暴撬开她的贝齿,她的口中清甜,令他久久缠绵不舍。
分开时,两人都气喘吁吁,萧凤臣掌心热烫,隔着寝衣感受得到,薛金福怕他兴起伤到腹中胎儿,萧凤臣却没有进一步,强行忍耐住了身体咆哮的**。
薛金福以为两人上次做个了结,萧凤臣也答应了,她还是太天真了,把萧凤臣想成君子,言而有信,皇帝一言九鼎,忘了他前世争夺皇位过程中,为稳定朝堂,无所不用其极,他的话怎么可以相信。
微凉的唇在她修长雪白的颈项一路向下,引起她一阵酥麻,薛金福的寝衣在两人纠缠时松散了,男人带着薄茧的手隔着寝衣流连,薄绸触感犹如无物,雪白的肌肤激起一层薄粉。
薛金福想着腹中胎儿,有点分神,萧凤臣惩罚地在她光滑白皙的香肩咬了一口,薛金福回神,两人这样纠缠何时了局,万一被人发现,萧凤臣是皇上,没人能奈何他,可她要身败名裂。
“想什么呢?”
萧凤臣很是不满她的走神。
“皇上怎样才能放过我?”
朕就没打算放过你。
“看你的表现。”
话里的暧昧,暗中薛金福的脸红到耳根。
她现在就只寄希望于跟随五皇子萧凤清去封地,她才能脱离萧凤臣,真正自由。
怕人发现,屋里没点灯,萧凤臣在黑暗中借着窗外的雪光看她,目光温柔,黑亮,他的女人和孩子,他怎能放手,前世失去的,今生他一点都不想失去,至高无上的皇权可保她们母子一世无忧,她们是他最珍爱的人,比他的性命,江山社稷更加重要。
薛金福怕人发现,催促萧凤臣离开,
萧凤臣依依不舍下塌,窗扇晃动几下,萧凤臣落地,房顶树上阴影里跳出无数黑影,萧凤臣低声吩咐,“保护好薛姑娘。”
萧凤臣走后,薛金福一直没睡着,已经下了的决心,又动摇了,她实在不忍心打掉胎儿,这是她前世的安儿找回来了,她又怎能忍心不要他,杀死他,唯一的出路就是随五皇子去封地,然后,她保留王妃名分,自己去苏州生活,抚养她的安儿长大。
为政权稳固,新皇登基后成年皇子远离京城去封地,离开权利中心,有利于江山社稷皇位稳固。
可是战事吃紧,朝廷大军和叛军胶着,皇帝无暇考虑其它,所以成年皇子分封耽搁下来,她盼着战事尽早结束。
这个年无声无息地过了。
几乘小轿,自薛府出来,经过京城街道,往福安寺去了。
福安寺在京城闹市中,香火鼎盛,大雄宝殿里官宦人家的夫人小姐络绎不绝,夫人们拜观音菩萨求子,小姐们求姻缘,进京春围的举子,求菩萨保佑金榜题名。
薛金福跪在菩萨面前,虔诚地叩头,双手合十,保佑我北齐军队得胜,国泰民安,保佑她心愿达成。
偏殿庭院里两株桃树,桃花含苞待放。
春寒料峭,薛金福刚想回殿内,看见一行人女眷走来,她认得,那是皇上萧凤臣的外家,萧凤臣的生母出身低微,萧凤臣登基后,封了母舅为南乡伯,众人簇拥下的中年贵妇,是南乡伯夫人,身旁的两个少女,一个穿水绿裙,一个穿粉裙,其中穿水绿裙少女颇有几分姿色,她就是前世的吴贤妃吴姜伶,萧凤臣的表妹。
吴家乃当朝新贵,一行人前呼后拥进了大雄宝殿,
吴姜伶回头看了薛金福一眼,六皇子萧凤臣生母早丧,吴家姑娘对京城上层圈里陌生,她没见过薛金福。
南乡伯夫人唤了一声,略带责备的语气道: “在家同你说了,出门别左顾右看。”
南乡伯夫人出身不高,教育子女却很严苛,规矩甚多,吴姜怜忙快走几步,低声同母亲说;“方才不知那家的姑娘,长锝真好看。”
南乡伯夫人教训说;“你现在身份不同,以后行事,别给你皇帝表哥丢脸。”
吴姜怜抿唇一笑,“知道了,母亲放心,不会给皇帝表哥丢脸的。”
一行人进了殿。
初春第一场雨,滋润着万物,好消息传来,朝廷大军打了个大胜仗,打破绞着的战事。
皇宫设宴,庆祝前方将士胜利,皇帝在前殿同文武群臣把酒言欢,郭皇贵太妃在后宫设宴,同嫔妃公主一干诰命夫人庆贺。
太皇太后年纪大了,过一会便乏了,说:“你们玩,哀家老了,不中用了,坐一会腰酸背痛。”
众命妇起身,“恭送太皇太后。”
薛金福扶着太皇太后退席,老太后看了她一眼,这一眼很有深意,道;“金福,你留下,你们年轻人别陪着我老婆子无趣得很。”
薛金福看懂老太后的心思,不能违拗,老太后在深宫几十年,早看出她和太子之间不寻常的关系,未来的皇后人选,属意薛金福,抛开祖孙俩情分,私人感情不说,老太后认为大齐未来的皇后薛金福是最合适的人,这般小的年纪遇大事少有的冷静沉着,临危不乱,识大体顾大局,是皇上的好帮手。
送走太皇太后,后宫宴席以郭皇贵太妃为尊,新贵外戚吴家,吴姜怜吴姑娘又是伯府嫡长女,吴家与皇上的关系,近水楼台。
南乡伯夫人陪着郭皇贵太妃说话,如今后宫之主是郭皇贵太妃,皇上选秀之事,由郭皇贵太妃张罗,皇上都要给太妃几分面子的。
吴家讨好郭皇贵太妃,南乡伯夫人赔笑说:“辽东大捷,愿天下太平,百姓安居乐业,皇上日理万机,后宫空虚,选秀的事,还赖皇贵太妃操心。”
郭皇贵太妃笑着说;“皇上是该成亲了,就是民间百姓家,这个年纪早生儿育女了。”
南乡伯嫡长女正同几位京城名门闺秀闲聊,她擅长察言观色,投其所好,很快融入到京城贵女圈子里,南乡伯夫人招呼女儿吴姜怜过来,吴姜怜是南乡伯夫人亲自教养,举止大方得体,眉眼弯弯,声音如黄莺出谷,“小女随母亲去福安寺祈福,愿我大齐军队早日得胜凯旋,愿皇上开疆拓土,百姓丰衣足食,愿太皇太后太上皇身体安康,皇贵太妃青春永驻。”
郭皇贵太妃调笑着说:“吴姑娘这张小嘴真会说话,不像你母亲古板,吴姑娘本宫几年前见过,真是女大十八变,越发标致,南乡伯夫人家规严谨,教女有方。”
南乡伯夫人见夸赞女儿,心里高兴,嘴上谦逊地道: “小女年纪小,还请皇贵太妃多多教导。”
说起皇上立后之事,郭皇贵太妃说:“皇后的人选,本宫说了不算,皇上娶亲,要皇上自己个喜欢,还是要看皇上自己的意思。”
郭皇贵太妃的眼风扫过薛金福,殿上女眷,众多京城名媛贵女,薛金福冠压群芳,无人出其右,吴姑娘出挑,有薛姑娘比着,落了下乘,吴姑娘虽说不错,不过一个闺阁女子,郭皇贵太妃在后宫历经起伏,对她的小心思一眼看穿,皇后母仪天下,成为皇上的膀臂,吴姑娘似乎差了点,做皇上的妃嫔倒是可以。
薛姑娘由先皇赐婚给五皇子,薛姑娘和太子是天生一对,地设一双,替他们惋惜。
正同和静公主和何钟慧说话的薛金福感受到皇贵太妃投过来的视线。
皇上的心思郭皇贵太妃早看出来了,皇上也透漏出皇后之位非薛五姑娘莫属,可就是薛五姑娘是未来的五皇子妃,事关皇家体统,这件事有些难办。
夜深宴散,郭皇贵太妃拉了薛金福的手,亲昵地说:“太皇太后今高兴,喝了点酒,本宫不放心,薛姑娘可否能留下照顾太皇太后。”
薛金福也不放心老太后,老太后年事已高,她进宫的次数频繁,尽量多陪在老太后身边,老太后是大齐最尊贵的女人,可是谁又知道老太后的孤独。
薛金福回慈宁宫时,寝殿寂静,宫女太监走路蹑手蹑脚的,方俞走出来,悄声说:“太皇太后已经睡下了。”
薛金福小声问:“太后近日睡得可安稳?”
方俞说;“夜里醒个一两回,年纪大了觉少,醒了再难入睡,姑娘送的菊花荞麦枕头太皇太后睡着很不错。”
薛金福回自己常住的偏殿,傍晚天阴,天要下雨,屋里闷热。
半夜薛金福被热醒了,后背抵着炽热的胸膛,熟悉的清冽的气息,陡然一惊,一下子清醒了,翻身黑暗中对上犹如夜色漆黑的双眸,落入一两点星火大有燎原之势。
薛金福的身体僵住,不敢出声,外面有上夜的宫女,秋碧睡在寝殿外间榻上。
她挣了两挣,被钳制禁锢动弹不得,萧凤臣窝在她颈肩,单薄的寝衣,感受男性的体温,温热的呼吸吹拂在脖颈,烫锝她呼吸一窒,低声制止他的侵犯, “皇上”
声音因为他手上的动作而变得柔媚,没有丝毫凌厉,软绵绵的,更加激起萧凤臣欲念,挑起她寝衣的带子,寝衣撒开,微凉的指尖在她肌肤划过,她身子一阵阵颤簌,推拒,喘息着说:“皇上,不行。”
萧凤臣停住动作,黑眸灿亮,火星子迸射,哑声道:“做我的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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