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知道来这儿多久了,身上一股浓郁的烟味。
“你干嘛?”姜月迟伸手想要挣脱他,但很快又被他拉了回去。
“真把我当按-摩棒了,用完就扔?”他笑着伸手去摸她的脸,觉得她胆子日渐变大了,偏偏他又拿她毫无办法。
为什么呢?当然是因为现在的爱丽丝翅膀硬了,想飞就飞。
不像从前,只能拼命缠在他的身上,靠从他身上吸取养分来存活。
即使他毫无底线的逗她,她也只敢在心里生气,面上还是得乖乖捧着他顺着他。
现在不一样了,现在说扇他耳光就扇他耳光,说和别人眉来眼去就和别人眉来眼去。
费利克斯抬手将门关上,防止她跑路,“就算是按-摩棒,用完了也该洗洗吧?”
姜月迟觉得他有些莫名其妙:“是你自己主动提的,不是我要求你这么做的。”
她挣开了他,打算离开。
但船上的隔音效果显然没那么好。
因为她听到有什么声音从隔壁传了过来。
像是有什么在不断撞击墙壁。她下意识就去看费利克斯:“你们......还在船上绑了人?”
他笑的十分从容:“你要不要再仔细听听?”
或许是因为洋鬼子的坏人形象在自己心里已经根深蒂固了,导致不管发生了什么她都能往不好的方向去想。
这会儿停下来,又仔细听了听。
才发现那不是敲击墙面求救的动静,而是......后背不断撞击的声音。
嗯......
这样的声音她再熟悉不过,自然清楚隔壁正发生着什么。
想着这会儿离开需要经过那里,万一正好撞见怎么办。
她下意识抬眸,看向费利克斯,open的洋鬼子面不改色地又点了根烟。
“你什么也不做吗?”她问他。
他抬眸:“做什么,咱两也搞一搞?”
姜月迟皱紧眉头,明知道她问的不是这个。
“这是你的船,你应该知道除了这条路之外还有哪里能走。”
他慢条斯理地抽着烟:“是Bill的船,我已经送给他了。你可以打电话问问他。”
姜月迟咬了咬牙。
费利克斯被她这副兔子蹬腿的样子给逗乐了。
他倒是配合地回想了一番:“我记得好像是有另外的路。”
她看向他。
费利克斯抬手靠近烟灰缸,掸了掸烟灰,手往舷窗外指:“往下跳,运气好点会有救生员把你捞上来。运气不好也有捞尸的。”
“......”
其实等一会儿也不是不行。主要是这里的空间算不上宽敞,又没别的地方可去。
加上隔壁的动静非但没有见停的趋势,甚至还愈发激烈。
她都分不清船身的摇晃是因为海浪还是隔壁那两个人了。
房间内的暧昧气氛一直在升温,她总觉得全身上下麻麻的。
她能够感受到,费利克斯的视线一直都在她身上。灼热的像要把她点燃一般。
只能假意低头去拨弄裙摆,尽量忽略掉房间里的另一个人,以及心里不断上涌的心猿意马。
但对方显然接受不了自己被忽略。
他站起身,走到她的身后。
感觉到他的手碰到了自己的腰带,她下意识就要躲开。
手腕却被他轻轻握住。
“腰带松了。”他轻声说。
姜月迟低头往下看,那条手工绣制的腰带确实松垮垮地垂落,幸而被宽大的裙摆托住,才不至于掉在地上。
前面有面巨大的落地镜,大约是为了方便来人整理着装。
此时反倒便利了姜月迟,她看着镜中的影像。
多亏了脚上这双高跟鞋,拉近了她和身后男人的身高差距,对方只比她高出一个头。
他叼着烟低头,散漫的神情中带着几分认真。那双深邃的蓝眸倒是头回露出这么像人的神情来。
估计是在研究这玩意儿该怎么系上。
她移开目光,不去看他。
替人脱衣服他倒是拿手,至于替人穿衣服.....
他好像每次干完都把她赤条条地扔在床上,顶多抱着她去浴室洗一洗。
看来上帝是公平的,也有他不拿手的事情。
姜月迟莫名有种优越感,她当然不肯承认自己这是小人得志的初始表现。
“先交叉,然后将下面那部分塞进空隙里......”
在她的教导下,腰带被重新扎紧。
她的身上没有赘肉,纤薄瘦削,即使穿上这身层层叠叠洛可可裙,腰身仍旧盈盈一握。
费利克斯伸手比划了一下,刚好够他一掌宽。
“真担心你死于营养不足。”
轻飘飘的一句嘲弄从身后传来。
姜月迟不咸不淡的回怼:“离开你之后我长胖了十斤。”
她透过镜子看身后的费利克斯,费利克斯同样也透过镜子去看她。
两人就这么隔着镜子对视。
大约是受房内灯光的影响,加上二人此刻的穿着,落地镜成了画框,而他们,则是其中的一副油画。
姜月迟虽然一再否定费利克斯的内在和三观,但对于他的外在。
她实在找不出任何可以被指摘的地方。要不怎么说上帝不公平呢,什么好的都给了他。
即使他没有这么高的起点和出生,就算是靠出卖美色也照样能够成为首富。
费利克斯从身后抱她,双手搂住她的腰,头低着,埋在她的颈间。
在他抱上来的瞬间,她明显有片刻的僵硬和心跳加速。她认为这很正常,这是正常的身体反应。
姜月迟,这很正常,换了任何一个男人这么抱你,你都会心跳加速。
嗯……好吧,她显然不会让其他人抱自己,
他高高大大的,尤其是在姜月迟的衬托下。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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