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姜月迟,已经情不自禁地将手放上他的胸口:“他是gay。”
费利克斯无动于衷地低头看了一眼,将她的手拉开,继续刚才的话题:“同事呢。”
“呃...”姜月迟顿了一下,她不确定自己将那个一直盯着她大腿看的男同事说出来后,费利克斯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她倒不是觉得自己对他有多重要,而是他对于自己的‘东西’,都有着非常强的独占欲。
她也并非圣母心泛滥,她只是觉得没必要。上次她怼回去后,那个人已经不敢再做出冒犯的行为了。
她也是有能力保护自己的,不是非要靠费利克斯。
“还好,同事也挺好的。只是口味不太统一,爱喝不同咖啡厅的咖啡。”
“是吗,这很好办。”
她眨了眨眼。
他的手放在她的腰后,让她离自己再近一点:“相信我吗?”
她当然相信他能办到,但她根本不敢让他去做这些。这人做起事很狠,不会留有太多余地。
只是需要在外多跑几个小时而已,其实也还好。虽然能够看出有些人是在故意刁难她。
“没关系,职场生活本来就是这样。”
他不屑一顾的轻笑:“如果你认为职场生活就是替人跑腿买咖啡,我建议你去外卖公司应聘更加合适。”
姜月迟抿了抿唇:“你根本不懂我们这些底层员工的痛苦,你这个万恶的资本家。”
“最起码我这个万恶的资本家,从未让我的底层员工为我买过咖啡。”
她在心里吐槽。那是因为你觉得他们不配替你买咖啡。
“既然你认为这是正常的,那就继续窝囊的忍受吧。”他轻嗤一声,点到为止,没有继续勉强或是强行要为她出头。
稍微坐起身,往桌前玻璃杯中倒了红酒。
他晃了晃酒杯,继续‘关心’她:“工作和学习不会产生冲突?”
“还好。”她的手又开始不安分起来,借着替他穿衣服的名义动手动脚。
费利克斯眉头微皱,再次按住她不安分的那只手,从资本家的角度给她提建议:“你完全可以等毕业后再工作。”
“我想积累下经验,嗯...我应该还有半个小时的时间。”
她脸红红的,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他的手隔着衣服在她软肉上捏了一把:“想要了?”
她支支吾吾:“我感觉你想要。”
男人冷笑一声,握着她的手往下放,让她自己去感受。
“软的。”他问,“你是怎么感觉的。”
也没有很软,属于半硬的沉睡阶段。但她能够看出他是真的不想做。
嗯...
她的视线看向别处。
这台灯...真大啊。
“既然你不想。”她站起身,“那我就先走了。”
他冷笑:“不做就走?”
她挠了挠头,一副老实人嘴脸:“不是,我待会还要陪上司去打招呼,我想先去洗个澡。”
她准备离开。脚步却因为腰后的束缚感而被迫停下。
她回头看了一眼,发现是自己的腰带被人攥住了。
而罪魁祸首则是一只修长有力的手。
男性的骨骼总是比女性的要大上一些,更别提是这位一米九的男性。
“这件衣服是我买给你的?”他的声音比想象中要温和一些。
“嗯。”想不到他居然还记得。
当时离开美国她为了方便,并没有带走很多东西,但衣服这种必需品她还是带上了。
“你想要回去吗?如果是这样,我可以脱下来还给你。”
他若有所思地沉默片刻,随后不动声色地松开手,那条腰带从他指尖滑落,“算了。”
他又重新躺了回去,那根尚未燃尽的雪茄又被他重新拿起。
现在的他又回到那种慵懒优雅的绅士状态中去了。
当然,前提是忽略他身上被蹭乱的衬衫和西裤。
他只是想起了一些本该不被记住的回忆。
那件衣服的确是他买给爱丽丝的。当时她陪他出席一场酒会,穿的礼服是她自己选的。
费利克斯忙着谈生意,根本无暇管她。
等他结束一切找到她的时候,她正缩着肩膀在角落喝酒取暖。
也是那天,他将自己的西装脱下来给她穿上,同时带她去附近的商场给她买了点衣服。
这里的‘一点’指的是将商场给买空了。
而她此刻穿着的这件,就是当时她穿在身上的。
费利克斯没有照顾人的经验,他也懒得去管其他人的感受。
但是那天,他是第一次为她下厨煮了驱寒的姜茶。
他不懂为什么穿一条裙子会冷,她的肩上明明有披肩。
那个时候是盛夏,入夜后可能有所降温,但在他看来,降温的夏天也是夏天。
哪怕让他一丝-不挂地站着,他也不会感受到一点寒冷。
他骨子里的傲慢与恶劣注定了他无法做到换位思考,也无法去为他人着想,更加没办法从自己居高临下的那个地位中走下来。
姜月迟离开了。
她的后背靠着墙壁,心脏还在狂跳。
她当然不至于精虫上脑到这个地步。看到肉-体就想到上床,看到胸肌就想要上手去揉。
她只是...
她有自己的节奏。
-
之所以对于那件衣服记得如此清楚。
——那个时候的爱丽丝和现在不同。
费利克斯低下头,嘴里叼着雪茄,将抽屉拉开。
里面放着好几把不同型号的枪,他随手取出一把,拆解后又熟练地拼装好。
那双修长有力的手随着此刻动作,指骨绷紧又舒展。手背的筋脉与血管微微隆起,蕴含着无穷无尽的力量感。
若是姜月迟看到他那只揉抚过自己身体的手,正面无表情地组装手中的冷兵器,大概会对他的危险程度认知更上一层楼。
她本来就很害怕这些东西,随便一发子弹就能要走她的小命。
太过熟练了,以至于中间没有丝毫卡顿。
最后一个步骤,掌心抵着弹匣底部重重一按,弹匣安装进去。
他打开舷窗,对着窗外的海面扣下扳机。
枪口安装了消音器,声音并不大。
他在不满什么,他在煎熬什么。
爱丽丝再怎么逃也没办法从他的身边逃离。
她没有这个能力,她弱小的像路边一条垂死的流浪狗。
只要他想,她这辈子都得待在他的身边。
但他想要的是这个吗。
现在的爱丽丝只爱他的身体。
她的脑子里只有性。
他暂时不想上-床,他想和她聊些其他的。
聊她的工作,聊她最近的人际关系,聊她刚养的那条小狗。
虽然他对于她的动向了如指掌。
但他更想听她亲口告诉他。
她以前明明很聒噪。哪怕他不想听,他没兴趣,认为这些琐碎的小事都是在浪费时间,没办法给他提供任何价值。
利益在他的人生之中才能排在第一。
就算是亲爹的葬礼,都得排在签署合同之后。
遗体腐烂了不影响火化,但合同的签订日期会影响项目的启动。
耽误一天,对他造成的利益损失可不是老头子能够比的。
可是。
他屈尊降贵浪费自己如此宝贵的时间,想听她讲一些废话。
她却只想和他睡觉。
——性和爱无法分开。
这句话是很久之前爱丽丝告诉他的。
当时的她只有二十岁,说话总是怯生生的,不敢和他对视。
喜欢用被子裹着自己,只露出一张脸。
他和她说话,她也只会乖乖点头,不敢反驳他。
唯独有一次,她像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气,告诉他:“性和爱是无法分开的,我......”
他甚至没有耐心听完她的后半句,拉开她的裤子:“性和爱是可以分开的,宝贝,腿分开。”
握着枪的那只手,力道逐渐收紧,手背血管偾张,骨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开始泛白。
所以,她记住了他当时反驳她的那句话?
还是说,她对自己的兴趣只剩下性了。
洋鬼子中文课堂开课啦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新年快乐!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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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驯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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