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稳重自持的优雅和性张力。
包括绑在衬衫大臂上的袖箍,将袖子压出一层微妙的褶皱,手臂上的肌肉若隐若现,蛰伏在衬衫之下。
意识到他口中的‘玩’指的是什么之后,她的心脏跳的有些快。
一方面是兴奋,另一方面是未知的恐惧。
是的,没错,她在恐惧。
她本来就不是这种性格的人。在外人面前,她得到最多的评价就是温柔好脾气。
这其实不算什么值得高兴的点评。
好脾气代表了你好欺负。
唯独在费利克斯面前,如同近墨者黑一般。
与其说是近墨者黑,倒不如说是她很多不敢让其他人看到的负面,唯独只敢在他面前袒露。
像是某种潜移默化。
她知道他能很轻易地看穿自己,所以她的伪装和谎言与其说在骗他,倒不如说是二人之间的某种情趣。
他知道她在骗他,她知道他知道她在骗他。彼此都心知肚明。
如果没有他的默许,她的‘戏台子’也不可能搭的起来。
所以,姜月迟认为自己这些缺点之所以没有得到及时的纠正,都是由于费利克斯的失职。
父母离世后,她唯一感受到的爱就是奶奶带给她的。
也是因此,她在每段人际关系中都缺乏安全感。时常想要将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示出来。
只有在费利克斯面前,她才是最真实且鲜活的姜月迟。
她有自己的小心思,也有不为人所知的阴暗面。
并且,也只有他看过。
包括奶奶也没有。
“你真的同意了?”
半小时后,姜月迟仍旧有些不可置信。
屋子里的灯不算亮,甚至比不上倒是旁边那一整面墙的监控视频发出的光。
姜月迟觉得在这里做这种事情,有种被无数人盯着看的怪异感觉。
即使她知道,他们此时正在做的事,除了他们二人之外,没有任何人知道。
费利克斯是个非常谨慎的人,这点可以从他这么多年也没被任何人捏到把柄就可以看出来。
这个房间唯一存在的摄像头,就是姜月迟手机上的。
面对她的提问,男人皮笑肉不笑:“怎么,受宠若惊了?”
她顿了顿,随后点头:“有点。”
她只是随口一提,却不想他竟然真的答应了。
因此,他脸上的笑多出几分嘲弄:“那就跪下来给我口一次。”
“.....”她假装没听见。
“应该怎么弄呢?”箭到弦上了,她却不知道该怎么射。
他的语气散漫轻佻:“这话应该由我来问你。你打算怎么弄?”
显然是不打算教她,也不打算告诉她。
虽然将主动权给了她。
“是用嘴,还是用......”他将手伸了过去,沿着某块无比贴肤的柔软布料轻轻一划。像是河蚌的壳分开,在他指尖拨弄下露出蚌壳里面柔软粉嫩的肉,他的手指轻轻抵着,拨来弄去,轻笑着问,“这里?”
她急忙反驳:“当然不行......”
最感兴趣的那两个地方全被否决了,他的兴致顿时减少一般,靠着床头躺下。
衬衫半敞,从她的角度能够清楚地看见他的胸肌和腰腹线条。
一如既往的结实强悍。
他抬腕看了眼手表,给了她一个具体的时限:“你还剩半个小时的时间。”
本来想慢慢来的姜月迟一下子就坐起来了:“半小时能做什么?”
他无动于衷的冷笑:“嫌短就滚。”
她沉默下来,叹了口气:“好吧。”
刚要起身离开,又被费利克斯皱眉拉回来:“让你滚你就滚?”
“不然呢。”她抿了抿唇,硬是挤出两滴眼泪来,“你总是这么凶......”
“......”她的眼泪很假,费利克斯的嘲弄刚到嘴边,又生生地咽了回去,他抬手按了按眉心,少见地将语气缓和下来,和她解释,“我只是希望你能快点,你真的很磨蹭。”
她更委屈了:“我只是在思考应该怎么弄。”
“现在思考完了吗?”
“嗯。”她闷闷地点头,“可以请您躺下吗?”
她的客气让费利克斯再次皱了皱眉。他还是按照她的要求躺下了。
接下来姜月迟先问了他几个问题。
“如果将你的西裤和衬衫弄脏了.....你会要我赔吗?”
“我说过,我对穷人的钱不感兴趣。”
她松了口气,第一次庆幸自己是穷人。
“那....我没什么经验,如果弄疼了你,你会生气吗?”
“还没发生的事情,我不能给你承诺,爱丽丝。”他笑着告诉她,“但我喜欢疼痛,尤其是在这方面。”
他的默许更像是某种鼓励,鼓励她将他弄得更疼。
姜月迟甚至还特地换上了丝袜。
黑色的,被她的小腿撑开,变成若隐若现的黑,她的小腿肉被丝袜边沿勒出一圈肉。
卧室内的温度似乎都升高了,给人一种焦灼的紧张感。当然,紧张的只有姜月迟一个。
她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但凡事都有第一次。
她不敢看费利克斯,低着头,小心翼翼地将脚踩了上去。
像是一个活物,她感受到了勃动的生命力。
好惊人,令人叹为观止。
“你......”
男人的笑声很轻,是那种游刃有余的笑,手掌贴着她的小腿摩挲,鼓励她继续。
确认他没有生气后,她便更加大胆的继续了。
甚至还故作悠闲地和他闲聊起来:“你能给我透个底吗,我.....我想知道我工作的那家公司还能坚持多久。可不可以等到我毕业之后你再......”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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