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傅听了不解,问道:“你不习剑术要剑做什么,再说此界所做剑有灵气,虽说你不能有关尺剑,若要木剑我也能为你讨得,岂不比那五洲六界的剑好。”弓文回道:“你哪里懂得,我身无灵脉,要灵气作甚,你说得那木剑哪有那五洲六界的剑好看,我只为个耍子,闲来能看上几眼。”
十傅道:“可你这次要求之物,可比先前大太多了,太容易被发现。”弓文道:“这你不用担心,我早为你想好。”说罢便拿出一锦囊,说道:“这锦囊可纳物,你放进去,就成锦囊内部一般大小,还能屏蔽气息,定不会被你那师傅发现。”
十傅收下,应了弓文之事,各自归去不题。
不消几日,就有了定灵脉仪式的消息,三洛好奇这定灵脉仪式是什么,十傅告诉了三洛定了灵脉,才是真正证明了在山门中的存在,与那户籍似一般道理。定了灵脉就可知所执灵草,不久后的祭礼也可同出山门采灵草,如那日将他带回时所采博落回一样。
白门弟子聚于司灵台外,只见那巨门缓缓打开,无尽符文映在门内一颗灵石上,众弟子依次去灵石前滴血,记下与上次仪式人数有何不同,一众验过。便到了未定过灵脉之人,自然只剩那三洛一人。
三洛站于灵石前,滴下血液,彩光浮闪,灵草缓缓显现,只是众人一看,便觉眼熟,细来一想,果是一惊,这不正是博落回,与那商十傅灵脉所执灵草一般。
十傅十分震惊,疑惑的看向楼阁上执事的弓文,此时的弓文也慌了神,以前从未出现如此状况,只剩灵石前的三洛不明情势,但看众人反应,便知此事不对劲。同申此时却是高兴,这样一来,少了谁,此界也不明,司灵台定了灵脉又如何。
长乌在身旁看着十傅,不免轻叹一声。
楼阁展下长梯,弓文从长梯走下,站于灵石前,光影氤氲间,看着三洛呆惑的脸,忽觉着与那十傅长得相似,可再细看确大不同,弓文心想着,灵石承大道所在,不会有错,可就算双生,灵草也不可能会一般。
无奈之下,便向众人说道,这灵草只是与博落回外表相像,实则内里大不同,名为博洛回。
三洛听了便是,欣然走下,众人却是将信将疑,十傅也全知是弓文行的计,不禁又担心起来。
归去后,十傅再找弓文欲问个来由,却是弓文率先问道:“你这师弟究竟什么来历。”十傅回道:“那日依祭礼下山门采灵草,于灵草附近遇得。”弓文道:“只是遇得,无他事?”十傅又将黑气祥光和那青土之事告诉。
弓文听后只是不语,沉默片刻后说道:“你就从未怀疑过他本身的来历?”十傅道:“其他界人落来不也有的。”弓文道:“这话你自己说出你自己能信?”十傅回道:“怎不能信?”弓文道:“我界乃灵气充盈之地,万物生灵皆承大道之始,其他界只肉身形象之辈,何能出那般异象。”
十傅听后故作疑惑,问道:“那按你来说,我这师弟来历究竟是什么。”弓文却摇头,道:“我也不知,只不像你那般所说。况灵草相同之事,从未有过。虽不知你那师弟心中是否有盘算,总归对于你俩都不是件好事。”
弓文顿了顿又道:“再过些时日就是祭礼,那时又可下山门,你去遇三洛处,看那青土是否还在,如果在,带些与我,我自有道理。”十傅虽是当面应下,可心里却也迟疑。
等归去,见三洛仍是修炼。见了这番,总能确定其心里没个盘算,一直以来一手带至此,对这师弟最是了解。别的难想,可提升实力总没错,便提了要求,望其功力早日有突破。
另一处定难台也知晓了此事,告干来与同申商量,告干问到了遇三洛之事,同申道:“你这一问,当日那商十傅确实提了些什么,好像那所遇之处三洛周身无草,身下还有一片青土。”告干轻笑,握住了同申胳膊道:“此事你当留意,不久便又是祭礼,那时出了山门,你找到那青土处,取些与我,你我可凭此周转。”
同申道:“且不说时日过去这么久,那青土是否还在。就算在,此界如此之大,我如何寻得,那时若误了祭礼,惹了三仙,却更是祸事。”告干道:“你且放心,那青土一定在。至于如何寻得,确实难些,那时你跟定商十傅,他定会去寻那青土,只是你要小心,莫要让他发现。”
同申应下,告干归去不题。
待那夜深之时,雾染香林,草捻玉露,虫闲展翅几许,鸟适鸣来几声。忽现一身影,穿雾走花,一阵风过,来到了同申门前,同申忽觉不对劲,穿上衣服拿起负剑待与窗边,此时门已被震了开来。
猛风吹入前堂,木门被震得吱呀作响。那人缓步走进,便坐了坐上,随手倒起了旁边的茶水饮起。
同申看不清这人是谁,但看几下出手,便知功力定在他之上,同申已被唬的拔出剑来。那人却开了口:“不点灯吗。”同申听这声音,清脆刚正,有些耳熟,应该不是家族那边的人,于是壮了胆子,咽了咽口水,点亮了灯。
一看,这人竟是文辰,也没合剑,便问道:“这么晚,你来这里做什么。”文辰笑了笑,向同申走来道:“不先把剑合了再说吗。”文辰毕竟是六宫前三,同申与其实力相差实在太大,已经被其气场威慑住,索性直接将剑扔了一旁。
文辰冷笑,说道:“放心吧,我来是有好事与你,况且我也不能将你怎么样。”同申疑惑,问道:“你我平常也无瓜葛,家族那边也不甚交好,你与我有甚好事。”
文辰道:“你想扳倒三洛吧。”同申听了此,确实有了兴趣,可以文辰的实力与地位,并不受三洛影响,不知心里是何盘算,便回道:“你这话从何说起。”文辰道:“唉,你何必装呢,我自有我的条件的,你不妨先听听。”
同申也不再紧张,道:“那便说来听听。”文辰道:“待你家族之人重掌司灵台时,消我几位族人灵脉所记,时机到时,任其去其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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