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育考试结束的那一天班主任留下来留下来开了一场班会才走,毕竟结束了升学考试的前奏,总是要通过一些敲打向学生们证明要步入一个新的学习阶段的,为了剧烈运动之后补充一下能量何思琪和温梓回教室钱还专门去学校的小商店买了点东西。
回到教室的时候班主任还没来,前排的同学不知道是不是在讲周末的安排,反正偌大的重点班闹哄哄一片,何思琪和温梓从后门溜进来的时候还以为误入了动物园。
周复应该是去上厕所了还没回来,何思琪左右巡视了一下前门和后门都没发现周复的身影后便快步走上前把买来的一听饮料放在了许泽轩的桌上。
她可能没收束好力度,还不小心撞在了许泽轩的桌角边上,许泽轩用没有握笔的另一只手扶住了桌子,没让上面放着的书像多米诺骨牌一样倒下去。
因为想看清始作俑者,许泽轩抬起了头。
“对不起对不起,我是来说谢谢的,不是故意的。”何思琪感觉自己许泽轩的解释苍白无力。
许泽轩立马反应过来她的意思,很轻快的耸耸肩:“有点受之有愧了,体育老师刚刚跟我说就算你最后不加速也是能及格的。”
他的目光往自己的桌角看,有些犹豫的问:“没事吧?“
何思琪连忙摆手:“没事没事,但还是谢谢你,因为跑步速度跟成绩挂钩,对我来说高一分收很满足了,呃,这个给你吧。”
在她的注视下许泽轩握起了那一叮饮料,正好周复上了个厕所从门口大摇大摆的进来,许泽轩打开了那叮饮料的拉环发出来清脆的声。
意思是收下来了,何思琪便松了口气,转身坐好收拾自己的东西。
刚转过身去还没几秒呢听见周复大大咧咧的问了一句:“咦?大学霸喝啥东西?生命一号还是六个核桃?”
何思琪气的磨牙,感觉周复应该喝点脑白金才对。
偏偏她竖起的耳朵也看不不清许泽轩的表情,但许泽轩不知道是不是给周复露出了饮料的标签纸,在几秒之后她又听见了周复的声音:“呃,荔枝爽,怎么听起来甜丝丝的。”
“冰过,没你说的那么甜。”许泽轩用手指敲了敲金属的瓶身道,何思琪虽不知道他是真的喜欢这个味道还是顾及着自己还在前面对这瓶小甜水比较的宽容,至少有效阻止了她预备画个圈圈诅咒周复的动作。
许泽轩和周复的对话也没有持续下去,班主任在讲话之后的几秒后就火急火燎的走进了教室里,不用很刻意的强调纪律那些交谈的声音在那一个刹那间消失的彻底。
在放学前的简单班会里并不算高大的班主任站在讲台上除了讲老生常谈的安全性问题之后放下了一个重磅炸弹,本个月结束之前预计会跟其他几个学校做一次联考,让同学们提前感受一下升学考的氛围。
明明刚刚好像就已经取得了阶段性的胜利,又被告知即将要跋涉翻越千万重山,刚灿烂了没多久的情绪一下子就被压了下来,各个都好像霜打了的茄子一样。
班主任把该说的话说完,打了下课了自己也拎包走的迅速,猢狲们便也各回各家。
何思琪和温梓没有回家,她们在离得不近不远的雪花冰店点了一份泰奶雪花冰分着吃,边吃边漫不经心的聊下午发生的事情。
“……,咱也是知恩图报的人呀,就给他买瓶饮料以表谢意,”何思琪把事情都竹筒倒豆子一样说完一通用勺子去挖那碗堆叠的像小山也一样的雪花冰:“啧,这家冰不好吃,一点轻盈的感觉都没有,吃饭一样,我妈咪百分百看出我在外面开小灶了。”
“不行,点了就要吃完,我都吃了这么多了你都没动几口。”温梓严厉抗议,看见何思琪认命般的继续挖那座雪花冰山才满意:“不过我觉得许泽轩说的没错,主要还是我们琪琪争气,平时哪天训练你落下过?不过他确实可能单纯看见你倒霉吧,提醒一下能有多大功效呢。”
何思琪举着勺子又开始消极怠工起来:“还是有用的,感觉自己像被阿凡提在面前吊着胡萝卜的驴,反正我是跑尽力了。”
温梓因为何思琪毫不留情面的自黑逗得直笑,连抽了两张纸巾捂住自己笑起来张开的嘴。
何思琪等温梓笑完用勺子戳了戳面前的小冰山:“但这件事就那样吧,还是这个月的联考的排名更让人发愁,来来回回也是这一批人之后考a中,还是有点怕砸了的。”
A中是他们市里最好的学校了,年年被屏蔽分数的考生都是活生生的金字招牌,各项的升学指标也是遥遥领先,这次九校联考的学校也各个不差,就是她们所在的重点班也有一大批同学削尖了脑袋都想上a中,何思琪的担忧并非无由来。
“无论是离联考还是大模拟还是最后的考试都有一段时间呢,再说咱也不差啊。”温梓笑道。
“说的也是,可能这雪花冰难吃到消磨志气的程度了。”何思琪被冰到皱起了眉头:“要是a中识相点就好了,把咱俩都收了。”
温梓点点头:“对对对,最好分到一个班,到时候做值日倒垃圾的时候一人拎桶的一边,大学也可以考临近的,我估计我上到大学也不会怎么好好套被子了,到时候还要赖着你。然后周末还能一起出来约个饭啥的,美滋滋。”
“我感觉重点是帮忙套被子吧,”何思琪一边嫌弃一起笑出酒窝扬起声音:“但都想的那么以后那么爱我,那我也勉为其难批准了。”
“好肉麻啊琪琪,说话都像起周复来。”温梓毫不留情的点评道。
“啊啊啊说话好过分!我罪不知此吧!”何思琪呲牙,看见温梓笑到用手撑着额头终于忍不住开始挠起温梓的痒痒来,那天两个人闹到那碗雪花冰化了大半才回过神来。
那碗雪花冰没有吃多少,但晚上那一顿饭也没什么胃口,妈妈说看何思琪吃饭像喂药一样,何思琪苦着脸没有反驳。
晚上写完作业的时候已经是是差不多十点了,又是剧烈运动又是脑力劳动困的特别快,何思琪想着还有周末也想早点洗澡睡觉了,进浴室脱下衣服没多久就看见腿上上青了一块,大概是因为皮肤白,那块淤青更显得骇人了起来,何思琪迟疑了片刻后才用手指去按淤青的中心,感受到轻微的痛意袭来。
真奇怪,也不知道是咱哪里淤青,明明之前洗澡的时候也没有注意到,她心急的时候有些冒失,难道是给许泽轩送饮料的时候不小心磕着了桌子?
何思琪站在镜子前回忆起今天发生的事情,想来想去可能也只有那个时候比较紧张到忘记疼痛,这么在许泽轩面前这么丢脸啊,她有点挫败的想到
打开了顶喷后细细密密的雨水从头顶倾泻而下,沿着头发一点点划过躯干,何思琪闭着眼睛仿佛淋了一场大雨。
在这一场认为制造的雨水里,除了自己的尴尬,她还会想起许泽轩这个人。
她回想起了许泽轩冲过终点线站在领奖台的意气风发,也想起了许泽轩跑步时告诉自己应该加快速度的声音、那张还给自己的桃子味手帕纸以及刚刚自己看见那块因看见他紧张而起的淤青,这些记忆都那么清晰。
何思琪在水珠啪嗒啪嗒坠在地上时候往自己的心靠近,既因为许泽轩的有一张很符合自己审美的面孔,也因为展现的体贴与给到自己的帮助,似乎还有因为些什么,可能因为太累,何思琪像看不清那段像被纱幔笼罩住的原因。
因为没找到答案,何思琪很挫败的洗头洗澡穿好衣服吹干自己的头发像小时候一样扑进了妈妈怀里。
“我们琪琪怎么了?”曲潇用手摸了摸何思琪的脑袋:“不是体育考的不错吗?”
“嗯,挺不错的。”何思琪在母亲面前撒惯了娇:“是别的事情。”
“嗯?我看你最近成绩不错啊,怎么,有感情上的情况?”曲潇坐直了身体,破带狐疑的看着自己养大的小女儿。
何思琪当然没有给自己添堵的心思,连忙找了个理由搪塞道:“不是不是,是我不小心撞到了,想找你给我擦个药油呢。”
听见女儿受伤了曲潇的注意力一下子就被转移了,连忙连声叫何父的名字叫他拿铁打损伤药酒,边查看伤口边心疼道:
“何思琪你的肉是被烫熟的吗?回家那么久才感觉到吗?这是上学还是去打仗呢?”
“刚刚洗澡才看见啊!”何思琪辩解道:“爸!轻点轻点!好痛啊!”
何父倒了一小摊铁打药酒往女儿的淤青上搓,这药酒就是一定要搓热才好活血化瘀,何父心疼女儿也没法子减轻力道,只好叫她先忍着。
在那时候的年纪里,揉开淤青索要承受的疼痛似乎要比捉摸不透的情感更难忍,何思琪很没出息的疼出了冷汗,然后过了
那阵最难熬的时候又继续记吃不记疼起来,想着什么情况下能够再靠近许泽轩一点点呢。
再沉入梦乡之前她为自己感情上的小困惑找到了开解之道,如果许泽轩想继续在本市念书,a中都会是最优解,自己努把力,也许距离a中似乎也不是特别遥远,有缘分的话下一次许泽轩需要的时候,也是是她成为那个天降神兵,伸出援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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