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潜这头却闹得焦头烂额。
李瑭听闻消息赶来,揪着他的衣襟,就想往他脸上挥拳。
“你什么意思!”李瑭大怒。
这人明明昨日宴席上,还答应要娶他庶妹,虽说做妾室也是委屈了妹妹,但两者都有算计,他也不提这茬了。
结果一晚未过去,就传来裴潜和婢女私通的消息。
都是男人,就这般忍不住。
李瑭气的就要找裴潜理论。
“你听我!”裴潜有心解释,他无力的扯开对方攥紧的拳头,激动道,“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他反复说自己并不知情,面上神情混乱,头疼欲裂。
天一早,他就发现自己浑身**的和凝儿躺在床上了,昨晚的事情他竟然一点印象也没有,只记得浑浑噩噩确实是有和一女子发生过肌肤之亲,但他那时也只以为在梦里。
没想到醒来,就出现这种事情。
屋内的狼藉,叫他无法抵赖,但他真的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明明他是要迎娶表妹的,也决心挽回妻子的爱慕。
李瑭作为男人,听到这些,面上发出嗤笑。
“我也是男人,你说的糊弄鬼呢。”
男人要是真的醉酒,是起不来的。
难不成那婢女强硬手段,逼人就犯不成。
裴潜张嘴,欲狡辩,却不知从何说起。
李瑭不是太痛快。
要迎娶他庶妹的节骨眼,就先和婢女厮混一夜,弄得他脸面无光。
李瑭狠狠冲他脸上干了一拳,才唾弃的走了。
等二太太发现事情闹大了,再清洗院子也来不及,李瑭连一句问话都没给李氏,就走了。
李氏只好去见儿子,急得热火烧心。
裴潜脸上顶着拳印,面颊高高肿起,看的李氏又是心急又是心疼,“你说你到底干什么去了昨晚。”
她把凝儿留在身边,确实有给二房添人的意思,倒也不是要用在这个时候。
她心里怨儿子管不住下半身,也怪凝儿那贱蹄子不安分,都敢爬上少爷的床。
等事情了结,看她怎么收拾人。
李氏扫视了屋内,没见到凝儿的人影。
“她人呢!”李氏怒斥。
她本想把人绑了,先关到柴房饿人几天,等人老实了再打算发落,结果转眼人还不见了。
被李氏眼神扫过的下人,都害怕的低下头。
“你们都干什么吃的,连个人都看不住!”
李氏没好气的唤人去找。
裴潜忍着憋屈劲,先去水房洗漱,等收拾打扮了一番,又让小厮给他重新上过药,才有心问凝儿的下落。
凝儿也是机警。
她赶忙就忘沈月这边跑,生怕被二房太太抓住,必定少不了一番折磨,她脑子聪明,手脚也灵活,等守门的没注意,她就飞快跑出院门,寻了个理由,闯到沈月的院中。
发现二房这边算计落空,心里急忙跑到了沈月那处,死皮赖脸哭着求做主。
等裴潜知道了,眼前又是一黑。
“她怎么敢的!”
凝儿平日胆子是大,却也不成想竟然会如此大,做下这等滔天大事来。
他咬牙切齿,却一时半会还真的还敢往沈月那处凑。
干了这种私通的事情,他真的害怕沈月瞧他失望的眼神。
裴潜让人去通传。
还是第一次他见自己妻子,还需要人去问话。
都怪凝儿,他心里恨的不行。
但是也不敢在这时触怒沈月。
通传的人很快就回来了,裴潜拉住对方,焦急的问道,“怎么样,夫人怎么说。”
他急于想知道沈月的态度。
小厮面露难色,说的支支吾吾,“夫人病倒了,说给气病的,又传了大夫,这会不让见人,怕又给夫人气出个好歹来。”
裴潜眼前天旋地转,眼前冒着眩晕。
“哎,少爷!”小厮惊得,赶忙上前扶人。
这下裴潜自己也病倒了。
二房太太得了消息,便觉天都塌下来。
真是作孽了!
她只是想有个娘家的媳妇,就能生出这么多的是非来,到底是这妾侍克她,还是沈月占着嫡妻的位置,不安生。
还没等二太太理个头绪,屋里一片狼藉还等着她去收拾。
他的小厮去叫大夫,凝芳院那家主发话,是专门给沈月请的,二房的小厮还得出府去,给请一位大夫回来给裴潜看病。
凝芳院内,大夫被红愿焦急的迎进屋内。
“大夫,你快给我们少夫人看看吧。”
刚才说着话,沈月就突然吐血了。
事情发生的突然,红愿让人冲出去找大夫,正巧裴宴穿着妥当的红色官袍,正待上马车。
他看着人眼熟,像是沈月院里的。
有些招人前来回话,“你们少夫人怎么了。”
“少夫人忽然吐血了!”小厮说的惊恐,他也没见过,却听红愿讲的严重,一时被家主问道,便把话拾起来重复了遍。
裴宴听着,神色凝重。
他想起沈月那日在山上满身是血的模样,心里一阵发紧,“快去,快派人请御医去。”
他取过身上佩戴的金印,便交到大管家手上,“你拿着裴府印信跑一趟,就说裴府要请御医来看。”
上次给沈月看的就是御医,他怕沈月的病严重,还是请上回的有经验些的放心。
大管家拍着胸脯都应下,转而赶忙催促裴宴快上马车,“都交给我吧,家主您就放心去。”
要是赶不上朝会,皇帝可要震怒。
裴宴想起沈月羸弱的身子,神色担忧,却只能先上马车。
他掀开车帘子,注视着大管家匆匆跑去的身影,才垂下眼眸,在马车内正襟危坐。
届时的凝儿,瞧见沈月吐出一口鲜血,吓得伏地尖叫。
“二少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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