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棉的质疑声,大到有点刺耳。
现场的两个人都没有听过木棉发出这种近乎咆哮的情况。
蒋雯像被桃木剑钉住一样,全身上下就眼睛能动。
眼睛在木棉和君问之间来回扫视,不停的暗示叶君问能来救场……
木棉一直得不到回应,这时不再只是干坐着,站起了身。
蒋雯被那股冰冻的气场压迫着,僵硬的坐下。
木棉再次问道:“你刚刚说谁?颜艺?”
蒋雯木木的点头:“啊……”
木棉不可思议的说:“我不是送她回国了吗?你说她要干嘛?”
蒋雯瘆得慌,自己抱着手臂不停地撸,想把鸡皮疙瘩都撸掉了。
怎么好像自己成了犯人一样。
君问也有点怕这个场景,莫名的想起上次木棉把江佐的腿打骨折的事情,可能这次有点那趋势了……
君问刚想上前说:“木棉,等……”
还没说完,就见木棉的手举了起来,示意阻止君问继续说下去。
“你不要说”,木棉冷冷地说,又转向了蒋雯,“你来说”。
以蒋雯的眼力劲儿,早看出来这情况不对劲了。
再睁眼说瞎话,很可能就要被眼前的人把皮剥了。
蒋雯挺起胸,给自己壮壮胆,耿着脖子说:“我说,说什么……我就是去接颜艺过来,除夕一起吃饭啊……”
木棉把着椅子的手,捏得青筋都起来了,压着火问:“元旦我亲自送她上飞机回国的,你去哪里接她过来吃饭?”
蒋雯又多了两分底气,回应道:“她等下就到河内了,是她自己跑出去的,不关我的事!”
木棉呼吸都喘了起来,质问到:“她现在在哪里?为什么要自己又跑出国?这件事真的和你没关系?”
蒋雯辩解到:“她自己说要做毕业作品,出来采风,自己到处跑,前阵子突然联系我,说节前能到河内,让我接她,那这又和我有什么关系,唐木棉,不要以为我帮你干过几件事,就敢这样对我指手画脚啊!”
木棉用力地把手上捏着的椅子推开,大步的冲过去说到:“蒋雯!我把你当合作伙伴!信任你!你竟然一次又一次的对我身边的学生下手!”
蒋雯不乐意了,站起来对峙:“你说什么!我从来没有做对不起你们俩的事情!”
叶君问连忙站到两人中间,双手钳住蒋雯的肩膀,不让她再靠前。
“冷静冷静点!”
木棉大声质问:“颜艺上次来找我,是你把她骗走!这次,你竟然把她从国内骗过来!你到底在帮谁干活?!想干什么?!”
蒋雯觉得被冤枉了,也不示弱:“什么叫骗!我没有骗她来!她就是自己跑来的,我还嫌麻烦呢!自己的学生,自己不看好,把责任推给我!”
“蒋雯!你在瞎说什么!”君问狠狠地摇晃蒋雯肩膀,让她从愤怒中清醒过来。
人生气起来,什么话都敢乱说。
君问的一句话,让两个人都从愤怒的情绪中醒了过来。
都尴尬的站着,一句话都没有。
最后还是蒋雯看了看手表,不耐烦的开口:“时间差不多了,我要去接颜艺,有什么事回来说。”
“嗯……”木棉没有和她对视,淡淡地应了一句。
君问没说话,可是看得出来,这两个人心里还窝着火。
直到蒋雯的身影消失在门口,木棉还是一动不动的站着,阳光映下的身影,显得很无助。
君问伸手,试探地握起木棉的手,想通过这种方式给她一些力量。
感受到君问小心翼翼的试探,木棉终于肯抬起倔强的头。
木棉眼睛通红通红的,泪珠一直在眼眶里打转,哽咽地说:“是我,是我没看好她,没保护好她……”
君问心痛不已,一把将木棉搂住,给她最暖的环抱。
“不是的……不要这样想……等她们回来再说好不好?”
越国新年的风俗和国内大同小异。
一大早,空气中弥散起新年特有的气味,祭祀的香火,燃烧的柴火。
再晚些时候还夹杂起诱人的美食香气……
宁姐中午就带着人往厨房塞大包小包的食材,特意雇了个大厨来掌勺。
今天特殊的日子,宁姐把自己的丈夫和小孩都带来了,一起过除夕。
宁姐向叶君问介绍家人的时候,君问有礼貌的和他们打招呼,并没有多问宁姐的**。
匆匆地聊了几句,君问又钻进了木棉的房间。
宁姐四处留意都没看到蒋雯的踪影,不知道这群人又要搞什么事情。
好不容易清闲了,宁姐也懒得问太多。
宁姐丈夫到后厨指导厨师,确保能有一席正宗的中餐宴,而自己却偷闲,在院子和小孩玩耍。
午后,蒋雯才磨磨蹭蹭的开车回来。
后边还跟着个二十来岁的小姑娘,拖着个行李箱,小心翼翼地探视周围。
宁姐注意到,小姑娘陌生的面孔,警惕的扫视了周围。
别墅区的保安还在正常上班,这应该不是偷跑进来的人。
蒋雯也注意到宁姐在院子里,主动的上前打招呼:“宁姐,就你在啊?这哪里来的小孩子?”
小孩却生生地傍着宁姐的大腿,藏在身后。
宁姐伸出手揉揉小孩软软地头顶卷发,安抚小孩,没有回答蒋雯,反而问道:“这是我要问的,你哪里带来的小姑娘。”
“哦”,蒋雯拉起站在身后的颜艺,笑嘻嘻地介绍说:“这是颜艺,我朋友,也是木棉的学生,刚好来河内,一起过个年嘛!颜艺,这是宁姐,打个招呼……”
颜艺很有礼貌地笑着说:“宁姐姐除夕好。”
年轻女生身上特有的青春力,在颜艺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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