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终于意识到自己不是第一次做这个梦了,这个梦好像是连续的。比起梦,更像是一个有着真实体验的游戏,因为他脑袋里还有一点类似背景介绍的东西。像是在向他说明是怎么回事。
比如说,他为什么会想要乌丸怜生带上自己一起离开组织。
琴酒有点意外,但这种意外只维持了几秒,他很快理解了为什么梦里自己会做出这样的选择,并没有排斥,因为这种选择就是他本人会做的那种。
他在乌丸怜生身边待了那么久,很清楚组织一点也不好惹,乌丸莲耶也不好惹。现实里的乌丸怜生是险胜一招,但梦里的乌丸怜生差了那么一点,因此现在在逃亡。
乌丸莲耶不会让他逃太久。琴酒知道自己要怎么做。
如果真的到了那一步,乌丸怜生可能会恨他,也可能是接受现实,谁也不知道,但不管是哪种,都不算是最坏的。
琴酒睁开眼,从乌丸怜生的怀里挣开,他站起来,拎起不知什么时候、不知被谁甩到一旁的睡裤,下了床。
他也懒得再穿上了,拎起毛巾,又一次朝着浴室走去。
“你不是洗过了吗?”乌丸怜生看着他的背影问,隐约感觉他的情绪不太对。
琴酒头也不回,淡淡地说:“罪魁祸首就不要问这种问题了。”
这句话又好像是正常的。乌丸怜生皱眉。就是略显得无情,有种下床就翻脸不认人的感觉,和刚才那可爱的样子对比起来差别可真大。阿阵如果知道自己拿可爱来形容他的话,一定会生气吧。但是生气起来也很可爱。他游思妄想,把本来想说的话忘记了。他本来是想说,用纸擦擦不就行了吗,搞得好像他们真的做了一样。
琴酒是拿着手机走进浴室的,由于手机一直放在他的衣服口袋里,因此没有被乌丸怜生注意到。
他打开花洒,站在水底下,打开了手机。
隐藏邮箱里果然有一封加密的邮件。琴酒一目十行地看完了,没有回复。
他从浴室走出来的时候,看见乌丸怜生躺在属于他自己的那张床上。琴酒狐疑地走过去,不太相信乌丸怜生会什么都不做。
等他走到自己的那张床前的时候,就知道果然乌丸怜生静悄悄的肯定是已经完成了作妖。
他的床上,不知什么时候湿了一大片,显然是不能再睡人了。
乌丸怜生故作惊讶地探头:“哎呀,阿阵,你怎么把床都弄湿了,你的身体真是不会缺水吗?”
“……你不用把我当傻子。”琴酒看了眼就摆在床头柜上的空玻璃杯,在他进浴室前,床头柜上的水杯还是满的。
显而易见,这件事是乌丸怜生折腾出来的。
乌丸怜生嘴角微扬,说:“这不是正好吗?阿阵难道不想和我一起睡吗?”
“这是单人床。你确定这张床能挤得下我们两个成年男性?”琴酒挑了一下眉。
“为什么不行?我可以抱着你。”乌丸怜生掀开了一角被子,对琴酒伸出手。
琴酒知道乌丸怜生想要做什么,就会用尽办法去实现。他抿了下唇,其实想说乌丸怜生没有必要这么拐弯抹角,他会答应乌丸怜生提出的绝大多数要求。
他站在那,没有立刻过去,乌丸怜生就已经等不及,伸长手臂去试图够着他。
琴酒只能上前一步,被他一带,两人滚到了一起。
虽说是单人床,但不知道是不是酒店早就想到了干湿分离的问题,所以也是能轻松睡下两个人的。
两个成年男性躺在上面可能有点挤。但乌丸怜生像八爪鱼那样抱住琴酒,很高兴地说:“阿阵这个体型,其实刚刚好呢。”少年抱起来很柔软,像个巨大的玩偶。不知道现实里的阿阵抱起来会是什么感觉。有肌肉的话会不会没有那么好抱?还是手感更好?
琴酒被他抱着有点呼吸不过来,在他怀里调整了一下姿势,担心乌丸怜生抱着抱着又想做点什么,于是先闭上了眼睛,表示:“我要睡了。”
“睡吧睡吧。”乌丸怜生玩着他的头发,没有闭上眼。
他并不算困,体力还很充足,不过暂时没世俗欲/望,有时候乌丸怜生也觉得自己定力怪好的。
他看着琴酒,一点也不觉得会腻,直到琴酒的呼吸变得缓慢平稳,他约莫着琴酒可能睡着了。
也可能是假睡。乌丸怜生试探地戳了戳他的脸,低声道:“阿阵,有叛徒,需要你去处理。”
没反应,只是可能被他吵到了,琴酒闭着眼,眉头微微皱了一下。
应该是睡着了,乌丸怜生想。
他小心地把手从被子里抽了出来,摸到了琴酒一直随身放在口袋里的手机。
黑暗中,他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心想。睡觉的时候就不要带着手机嘛。
不然会让坏人有机可乘。
乌丸怜生打开了手机,屏幕亮起,成了漆黑房间里唯一的光源。
没有过去很久,乌丸怜生把手机关了,放在了一旁的床头柜上。
“我还是挺喜欢你的。”他以很轻很轻地声音说,亲了一下琴酒的唇,说,“晚安,做个好梦。”
想了很久,还是决定这本先停更。
23年下半年到现在一直没有找到状态,心态也很崩。
回去看了一眼之前写的触手,感觉这本写得不符合心意,没法接受以这样的水平继续写下去给读者看,所以还是决定先停更。
投雷我会专栏以红包方式返回,营养液的话我这两章看见了的尽量发红包返还晋江币。
非常对不起一直看到这里的读者(鞠躬)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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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第 1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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