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总是深深切切心心念念你情和我愿
然后总有清清浅浅挑挑拣拣你烦和我嫌
最终总会冷冷淡淡星星点点你厌和我怨
爱风月善变荆棘丛生的恩典
偌大的院子有乐曲若有若无的播放着,就算是有声音,更衬托的太过寂静,除了音乐听不到别的任何声音。
张义辉刚有意识的时候,本能的防御外界环境,他一动不动的去感知,是被赫丹族抓了?后来感觉不对,受那么重的伤身上竟然没感觉到疼痛,身体就像没受伤一样轻松,也没有被捆绑起来。
这种飘忽不定的靡靡之音,也不是那种蛮族可有的,曲子中的唱腔之音听着有很重的口音,并不是中原官话,认真听的话还是能听懂一些句词。
安静的睁开眼睛,周围并没有人看守,看来不是被敌人抓到,他是被救了,坐起身,轻柔的薄被从身上滑下,光裸的上半身上面一个疤痕都没有,他记得之前受了很重的伤,现在别说伤口,连之前身上大大小小的疤痕都没了,上下摸了一遍,确认这的确是自己的身体。
他可能是在做梦,或者是已经死了,到了仙界,难怪就连房子也是从来没有见过的建筑样式,还有这从来没有听过的乐声。
光脚踩下后发现地面底是一层光滑平整的木板,未穿履也感觉不到凉意。
有粉色的花瓣顺着窗户门缝落在脚边,在角落,床边儿堆成一团。
走出屋子,屋外是一片正在花期的桃林,纷纷扬扬的下着花瓣雨,地面也是一层花瓣铺垫的,行走期间更是如梦似幻毫无真实。
远远的看到一棵巨大的桃花树,还没靠近那树下站着的白衣人转过身来,衣服层层叠叠笼罩着薄纱,果然是没见过的布料和样式。
让张义辉难为情的是,仙人的衣饰太过大胆,衣襟大大敞开着,大半的胸膛都露在外,他只知道是位仙人不是仙子,就马上低下头,不敢再多看一眼,站在远处也不敢靠近一步,怕冒犯了仙人。
瑶瑶一拜:“凡人张义辉,见过仙人。”
刚想打招呼的容舟,被他这称呼搞得一愣:“啊,我不是什么仙人,只是正好救了你。”白色的人影随着声音慢慢靠近。
那人的声音清亮温柔,带着一种独特的吸引力。就像沙漠中唯一的水源一样,忍不住抬头看。
张义辉从来不知道什么叫美,五大三粗一汉子从小到大就喜欢练武,同窗口中风韵犹存的酒店老板娘,和同僚一起去的花楼头牌,他从来都不知道他们口中说的美是什么,在他看来都一样,一个鼻子两个眼。
现在他知道了,什么是黑发雪肤,头发像黑色绸缎一样顺滑的绑在身后,皮肤接近透明的冷白色,眼睛是温温润润的棕色带着一些紫,淡红色的嘴唇偏薄钩子一丝弧度,温和或是淡漠,在这弧度中若隐若现。
张义辉从来不知道自己有这么多用来形容美的词,学过的所有赞美都想用到这人身上。
视线不小心扫过,那开到腹部的衣襟,脸刷的一下红了,烧到了耳朵,这下也只有对上地面花瓣的勇气了。
容舟被这人的反应搞得有点无语,这捏脸是老婆捏的,他觉得太过阴柔,但他老婆喜欢,变成真人后他就很后悔,咋知道会这样。还不如以前他那张大胡子脸。
“你昏迷三天,现在要不要吃点东西?”
“三……三天。”张义辉短路的脑子才连上线,已经过了三天,将军是否脱离了危险?边疆的战局怎么样了?内奸抓到了吗?:“我……我身后的追兵?”
“不急,可以边吃边讲。”容舟响指叫来管家,“为客人准备一些食物,浅谈两杯。”
张义辉有些无所适从,这位救命恩人说话和他所认识的人都不太一样,明明看着不像蛮人,怎么衣服也穿的十分大胆。面对面相坐的位子更是让他眼睛无所适从。
只有眼前的酒杯才能掩饰他现在的尴尬,每回答两个问题。都要喝一杯,润润喉,太过紧张让他喉咙干渴。
身边的管家那也是相当有眼色,一杯一杯的帮他满上。
最后他都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杯,回答了什么问题,什么时候睡过去的,再醒来已经是第2天。
张义辉懵懵的,倒也不是宿醉后的后遗症,而是回想起昨天晚上酒醉后他说的胡话,丢脸的想把脑袋埋起来。
他记得到最后他哭着喊着要为逝去的兄弟们报仇。
————————————
“张公子,离别总是伤感,我家先生不胜酒力,昨晚憨醉至此就不亲自相送了,这是先生所赠真红刀,望护的公子周全。”语气不急不缓的管家,温辞秋手捧黑色长刀。
听到管家的话,张义辉倒是狠狠的松了一口气,昨晚太过丢脸再见到先生,他会无地自容的。
“在下身无长物,无以为报先生救命之恩。”整装待发的张义辉,恭敬的接过黑色长刀。“待张某回去。边防安定,必带重礼而来,感谢先生。”
“那倒不必,你且安好吧,不必再来相寻,那时也未必能寻到。你且安好,便不枉费我家先生相救之意。”
张义辉牵着自己的战马,拱手对着院内深深鞠躬,
在管家的注视下,迈过开满黄色小花的院门,就一步的距离。一边是绿草一边是黄沙,上马再回眸作别时,身后哪里还有什么桃花院,只有一望无际的黄色沙海。
张义辉瞳孔微微放大,有些吃惊又在意料之中,沙漠之中开满花的院子,怎么看都不是普通的地方,更像是大梦一场。但是马背上四个饱满的水囊,还有干粮,身上穿的衣服(原来的衣服已经不能穿了。)和手中长刀,证明那是真实的地方,他的的确确在那里度过了四天(虽然有三天是昏迷的)。
骑着马来来回回走了三四圈,想找到一片花瓣,只是除了沙子什么都没有。就是那个先生否认,他依然认为自己遇见了神仙。
拱手向空旷的沙漠再行一礼,调转马头,嘶鸣一声向管家指的方向跑去,边关,将军,内奸,战争,这都是凡人之事,能遇一神仙以是三生之幸,他这段经历可算传奇。
——————————————
容舟站在假山的凉亭内,看着消失在地平线外的人影,这里是和古代很像的架空世界,自称大俞,开国260年,主小臣大朝廷上派系林立,每年都有各种天灾,死伤无数,南方闹分裂北方被骚扰。
他们将军是国舅,两年前边关连失三城,国舅戍边后把城池拿回,边关这才安生了一年。眼看将军马上要回朝,边关蛮族又来犯边,在将军巡边时埋伏偷袭,同时也有内奸行刺。
他是武力值第二高的亲卫,他换上了将军的盔甲带领一部分亲卫军,引诱走大部分的敌人进入荒漠,重伤的将军有武力值最高的亲卫带领一小部分,从另一个方向突围。
跟着他的兄弟都死了,他为了拖住敌人。强撑的一口气能挺多久,挺多久,最后在沙漠里迷失了方向。
喝高了的张义辉非要对他下跪磕头,感谢他的救命之恩,一口一个神仙的叫着,说自己不想死,说有什么遗憾没完成什么孝道没尽到。
容舟是一个很好的倾听者,偶尔的应声和引导,最后的安慰,让张义辉说个痛快。
他也大概了解了这是个什么样子的世界,一个风雨飘摇战火四起的世界,搞不好就是一个朝代的结束,和平世界的人,听了再多那也只是故事,只是从眼前这个军人身上看到了一些战火硝烟。
当然不管发生什么事都影响不到他,手里捧着两个发着光的小球。他正在感受陌生能量。
那能量用味道来形容的话,就是火热的辣后味带一些苦,这是在死亡面前对生的渴望,对放不下的执念。
“主人,是否开始准备少爷小姐的身体。”这是管家感受到主人心理变化自动问出来的,他们是一体的,能量来回流转,能感觉到一些主人的心理变化。
“我不知道。”容舟现在很茫然,为孩子重塑身体的条件达成了,但是他犹豫了,之前漫长的次元之旅,几乎快把他逼疯,他不认为自己的两个孩子能承受。
现在就算连接了这个世界,他们也只是在这牢笼中,外面的世界就连炎热的温度都感觉不到,让孩子来一起和他坐牢吗?
“如果主人愿意,可以和少爷小姐彻底分割,他们会从幼儿开始长起,就像正常的人类一样长大,也可以自由的离开这个院子,不会和各各世界绑定,也不会被这个院子排斥,但缺点是完全脱离了主人的掌控。”
这倒是个办法,在原来的世界也没掌控这说法,这才是正常的。
“我再想想。”对之前的黑暗旅行还是有些阴影,这院子看着挺大,但也肯定经不起俩孩子折腾,他们是能自由的离开这里,自己又不能跟在身边,哪能放心他们出去,唉,发愁。
梦远书城已将原网页转码以便移动设备浏览
本站仅提供资源搜索服务,不存放任何实质内容。如有侵权内容请联系搜狗,源资源删除后本站的链接将自动失效。
推荐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