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苍,”提纳里轻叹一声,看起来想说什么但是忍住了,“这是你这个月第四次被送来健康之家了。”
应当要开始说教了,我满不在意地走了片刻神。愣神之后只见提纳里快速地数落了我几句然后趁着我注意力还在的时候问道,“你总是饿晕过去,是很讨厌进食吗?”
“并不是。”我想了一会回答道,“只是没有进食的**,” “也感不到饥饿罢了。”我想了想补充道。
“我下周就要离开了。”我撑着昏晕的脑子站起来,“放心啦,我们说好的事我都还记得,事情若有进展我会寄信的,”浑身发冷的血液流淌着,过了片刻我补充道,“会托铃悬转交的。”
“嗯,赛诺说旅行者已经寄回信了,信中说那枚神之眼有残留的雷元素气息,原本很可能是一枚雷之眼。”提纳里像在思考着什么。
我安静地发了一会呆然后道,“提纳里,再见。”
“再见。”他扬了扬手。
我沉默了一会转过去身,我想我就当是最后一面了。
这次要去海上,哪里的海?不知道,不过怕是要一年半载。三师傅发现了一个遗迹中的铭文铭刻着一个从未被知晓的魔神,根据铭文的内容,他的遗迹很有可能在海底或坎瑞亚的北方地域。三师傅去翻找所存的坎瑞亚旧书了,而我需要排除一些地域的可能性。由于坎瑞亚的旧址并非令人所知且难以探索所以要先探索海上。这意味着我要先学会游泳潜水。
这样想着我突然想看枫叶了,我往嘴里塞了口硬馍馍止住眼前发黑的幻觉,摸索地走进了洞穴。往胃中强烈塞着食物,是摇摇欲坠的感觉,这么想着我感到了困意,或许是困意吧。总之,我睡着了。
醒来时头顶传来了强烈的阳光,这才注意到,我想,原来是空心木。
控制心情总是很难的事,尤其是情绪不稳定的人。有时半夜醒来看着陡峭的悬崖直直地就走了下去,有时又会因为一个字不会写一整叠纸烧了或撕碎。而醒来时极致厌恶或恐惧的深呕往往避免不了。
我说过我演技很好,大概吧。你看,至少没人发现过我的异样,我总是少睡多梦,或者在梦醒的边缘堕落。就连偶然心起记录在纸上也是下意识隐藏着一切。
笫里也是一个神经质的人,起出我认为他是一个会拦着我的人,但他其实是是会跟我一起跳的人,跳碎了骨头摔碎了伤就狂笑,开朗的神经质。
本来我都做好在路上我们某一个死亡另一个人收尸的准备了,但是,他是为了保护我而死的啊,只此一越,我便无法心安理得地跳下去了。
常有人说我温文尓雅,可笑。我就这么坐在火炉旁笑着想。
这里是近海的一座城市,不管是哪总之不是璃月港,我正在寻找去我所寻之地的船,老师给的预算并不多,所以我最后租了个没有保险的船,老板的海上经验并不多,只会在海面上左右等我两天消息,留在船上等我的是我一直以来合作的师姐和另一位师公的徒弟,由于距离问题海上共有四处疑地,其中两处疑有地面的进口,而我们现在探索的地方离得很久,我探索北面一处,另一位师公的弟子探索西面一处。或许吧,其实我分不太清方向,所以我一般和师姐说十天没上来就当我死了,因为我也找不到方向了。
我在三天前进入了这个地下空洞,此处连接着空气,氧气罐的气体足够维持半天,所以当我浮出水面换气发现迷失方向后我便只能另寻生路,恰好那时附近有个荒岛,随纳囊也没丢,我便暂且在此处休息,狼狈吞了几个硬馍补充体力后我暂且睡着了,夜晚的星十分敞亮,我发现浮岛其实是个龟壳是两天后的事了,我尽力逃脱才没在乌龟吸气时被其吸入口腔。现在就是暂且休息在这个氧气充足的地方。
算算时间海上应当过了十几天,师姐她们应当驾船走了。我想着倚在青苔上,这个空洞有个地下密道,我要下去探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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