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种在发泄自己的愤怒。
对面的教士感觉自己懵逼极了。
什么叫同类???
刚把欺诈的大锅甩下,又背上了一个锅。
我他妈也很冤枉啊!
异种浮在空中,甩动无数条触手,一路上抽枝打叶,那张没有唇瓣的嘴黑洞洞的,恶臭扑鼻。
那张血盆大口,开开合合,不住地发出恐怖的颤音,撕扯脆弱的耳膜,“该死…该死!”
教士狼狈的躲闪,抓破脑袋也想不到什么可以攻击的方法,话说他根本没料到这种情况。
他本身在组织里的地位不高,意外受到大人物的赏识,以为这只是一场普通的祭祀,献祭,召唤,然后完成上面交代的任务。
“可恶!”
一根比其他要略长几分的触手恰好打在了他的腰部,整块血肉都被抽爆了,伤口边缘转化成焦黑色。
他爆了句粗口,踉跄着步步后退,勉力扶着一棵树,腰部处新产生的伤口钻心刻骨的痛,使他脸上不断冒冷汗。
想想,快想想…摆脱困境的办法,他的未来还有大好前景,可不想就栽在这里。
等等,同类……
突然,教士急中生智,双眼发亮。
“阁下,我不知道那个祭品是您的同类。”他稍微停顿了下,顺着对方的意思高声喊道,“如果您杀了我,介绍我前来的那位大人会不太高兴的。”
他可以借那张羊皮纸上那位的名字暂时威慑。
等他放下警惕,然后再……
一个计划在他的脑海里定型。
“请再想一想!”
谈不好至少给他争取点时间。
他的手死死的扣住了衣袍下的圆形球体,随时防备着对方的攻击,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他并不想用这张底牌。
这张底牌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甚至都不能保住他的命,他还记得那位的嘱咐。
【“召唤,捕捉它,然后带回来。”】
记忆中看不清脸的人轻笑,【“不要让我失望。”】
异种的身躯一顿,狂舞的触手也停留在空中。
它在犹豫,忌惮教士口中的存在。
教士见还有希望,再接再厉道:“您口中的同类,正在一旁冷眼旁观,看我们两败俱伤呢,他真的不是人类伪装的吗?”
他倒也不相信,一名轻易就被他劫走的少年,怎么可能是这种东西的同类。
异种一听,觉得有道理。
它正面朝着教士,背后裂开了一张嘴,问了,“虽然你身上有熟悉的气息……你的外表是不对劲……你信奉的神是什么?”
白玖:“………”
想看你们继续互咬,并不想被注意。
当他们在互相扯皮的时候,白玖在迅速理清了自己的情况。
首先,他不应该在这里。
记得晚饭过后,他坐在书案边,抄写魔法笔记,然后周围的景物倏地就变了。
第一时间,他以为是自己误触了前代留下的魔法阵,被传送到了法师塔外面的林子里。
可是仔细思索后发现不对。
这里的景象莫名的熟悉,翻出很久的记忆进行比对,他意识到了某件事。
——他好像从那片神秘侧笼罩的大陆回到了地球。
他原本的世界。
白玖只是普通的高三学生,晚上放学回家,被人绑架。
当他被按在一个祭坛上放血,逐渐明白过来,绑架他的人是一群邪/教徒,抓他只是为了让他充当仪式上的祭品。
白玖当然无法反抗,在失血过多的眩晕中,本来他以为会就那么死去,可再睁开眼时,却发现跟前的风景变了。
之后就明白了。
似乎有什么意外,令他在仪式现场当场穿越了。
至于他为什么知道自己穿越了,那里不是地球。那是因为地球不会有各种奇形怪状的诡异生物和使用非科学力量的人。
之后,他成了一名法师,不提在异世的经历,在日子安定下来,他就一直在法师塔提前养老。
但命运偏偏又是喜欢玩弄人心,他又穿回来了。
并且在仪式现场,刚灵魂回归躯壳,与邪/教徒大眼瞪小眼。
他们的仪式还成功了,召唤出了不存在于现世的邪物。
白玖刚醒过来的时候,感到惊异。
地球竟然也有神秘侧存在。
原以为可以轻松解决的敌人不是一群痴心妄想的疯子,而且他毫无准备的回来,这样怎么玩?
如果他是普通人,等死吧。
可还好,白玖惊异过后发现他的力量也一起回来了,而且这帮家伙不知怎么的就狗咬狗起来。
他缩小存在感旁观,就算看不到他们两败俱伤,也能得到时间来恢复。
但那个穿黑袍的家伙很聪明,把矛盾转移到了他的头上,让他不得不问答。
“为什么不说?”
或许是白玖迟疑太久了,异种开始有些不满。
眼下不允许他划水,自己也是能听懂它的话的。
他能肉眼不能触及之物,就代表他不是普通人,装傻没用,异种也可不是善良的东西,会放过无辜的人。
并且他的身份可是献祭于他的祭品。
白玖犹豫片刻,就随便说了一个他所知道的某个神。
“……诺登斯?”
……
………
…………
他说完后,死寂持续了将近十秒钟。
空气犹如凝滞。
“等等,又怎么了?”
教士满头冷汗的说道。
本来是小心谨慎的回答,谁曾想白玖的话,当场就点了炮仗。
那异种直接扑了过来,第三次发飙,尖啸道:“死敌…死敌——我竟然见到了吾主死敌的信徒——!!!”
比前两次更猛烈,更愤怒!
砰——
那可怖扭曲的身体像一发弹射出来的炮弹,狠狠的朝他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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