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随遇一起的第三年初夏,南声潇从国外回来,他的出现,让我清楚了对随遇的感情,那种感情是那样强烈。
南声潇回国的当天,告诉我他名下有一家名为“圣洁之地”的酒吧,让我去那里为他接风洗尘,也借此好好庆祝一下酒吧开业。
我和南声潇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我们两家也算是世交,他比我小两岁,从小就喜欢粘着我玩,还喜欢抢我的东西,小时候的玩具,长大时的跑车以及各种我喜欢的物件儿。
我驾车去到他口中的酒吧,还没停下车,他就大老远上来迎接了。
他褪去了之前的稚嫩,穿上成熟的外衣,西装革履地朝我走来,脸上扬起一个颇有深意的笑容。
我下车,钥匙放进口袋,他没有向前与我叙旧,径直走到我车旁,眸光闪烁,轻手抚摸着车门,慢慢地有绕车周转圈。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笑道“今天这辆车是不会给你的,我还要开车回家呢。”
他转过身,背着手朝我咧嘴一笑,随后搂住我的脖颈,我的腰也随之佝偻下去(因为我比他高)。
“今天晚上肯定开不了车的,说好的我们要一醉方休。”
说着,我就趔趄地被他带进去了。
刚开业的酒吧生意如火如荼,聚光灯下觥筹交错,舞池里愤慨激昂的音乐和热血沸腾的舞蹈,这里的热情都在为南声潇接风洗尘。
我们进去一个VIP包厢,有几个清爽甜美的陪酒的在里面,他们原本在叽叽喳喳地讨论着什么,看见我们进来,神色就肉眼可见地紧张起来。
跳动的彩光从他们的脸上慢慢掠过,说实话他们个个都长在我的审美点上。
南声潇饶过我,直接坐在那些人中间,左拥右抱,西装上有几处褶皱,衬衣的领口也崩开了,领带松松垮垮地耷拉在胸前,完全没有了刚才举止文雅的气息。
我不为所动,站在原地,调侃他“南大公子,什么时候也改吃男色了?”
他从一人手里接过一杯酒,摇晃几下,眼神变得深邃。
良久过后,才徐徐道来“人生苦短,尽情享乐。”
说完,一饮而尽,重重地把就被子砸在桌子上,发出一阵沉闷的声响。
他继续道“这些都是我精心挑的,你先选,挑剩下的给我。”
我甩甩手,坐在离那些人远一点的地方,心里没有波澜“我不想那样。”
他知道我所说的“那样”是什么,就揶揄道“我听说,你身边有一个呆了很久的人,怎么,想为他封心锁爱吗?”
他说这句话时,我脑际里闪现出随遇的身影,我晃晃脑袋,心里默默告诉自己,一定是最近太累了,才会联想到他。
我说“什么封心锁爱,他只是比较省心罢了。”
他耸肩,让那些人都退下了,整个包厢里就剩下我们。
我们从小时候聊到了他出国前夕,时间越来越长,桌上的酒瓶就越积越多。
身体变得轻飘飘,但是意识还是如此地清醒,想必南声潇也是如此。
他大着舌头告诉我,他这次回国是求来的,他爸把他送出国时,他一点都不想离开,因为他那时爱上了一个人,但是却深深地伤害了那个人,他还没来得及补偿就出国了。
我哑口无言,只是一杯接着一杯地饮酒,我不是一个善于谈心的人,也不会满腹经纶去开道他。
时间到了后半夜,他已经喝得不行了,我也是胃里翻滚,但却喝不醉。
我要走时,他硬是强撑着身体出去送我,我见拦不住他,就默许了。
夏夜星光熠熠,微凉的晚风吹人酒醒,窸窸窣窣的虫鸣声藏在初夏夜里。
时间已经凌晨两点多了,林秘书已经睡了,我只好打电话给随遇,让他来接我。
几声铃响后,对方传来沙哑朦胧的声音。
“喂?”
我对他说“是我,来圣洁之地接我。”
对方没有声音,随后打了一个哈欠道“已经很晚了。”
我想他解释“放心,今天我不会再碰你了。”
挂完电话后,南声潇红着脸,笑盈盈道“迟暮安,你真不会心疼人,都这么晚了,还让人家来接你。”
话音未落,他就吐了,身上散发着酒臭味。
我拍他的背部,递给他水让他漱口,他咕咚咕咚地喝完水,潇洒地一抹嘴。
“我决定了,明天就去找他,要给他道歉。”
我不耐烦道“你都喝醉了,还在说什么胡话。”
他支起身子,精神比原先好点了。
“我的心没醉,知道我对他的感情。”
我不屑道“感情?什么感情,你睡别人的时候想过他没?”
他眼里泛起泪花“所以,这就是我一直不联系他的原因,我太脏了,怕玷污他。”
我陷入缄默,他的话俨然洪水猛兽把我湮没,一阵阵窒息与痛感交织在一起。
不一会儿,随遇开着我送他的车来接我,他下车的那一瞬间,星光与月光交际笼罩在他身上。
“迟暮安……”,随遇大声喊我。
自从我把他捆在身边,他性格就变了,不再是那样温柔体贴,变得野蛮跋扈,就连我的名字都是随意喊出口。
他在停车的地方没有向前抬步的意思,我知道他要我自己走过去。
我叹了一口气,向南声潇解释我的人来接我了,让他先回去吧。
我撇下呆愣的南声潇,走向随遇。
还没有走到他身旁时,我身边刮过一阵疾风,我也被一个不明物撞在树上。
我揉着腰,抬眼竟然看到了南声潇抱着随遇。来不及喊痛,我快马加鞭,冲到两人身旁。
我不明白南声潇到底是怎么了,随遇也紧皱眉头,不明所以。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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