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碧君留住梁千凝又劝:“一路上,吃饭,住店,坐车,都是要花钱的,看你的样子,身上一定没有带多少钱,在这又人生地不熟,不如,暂时留下帮我,我看你身手挺不错的,好像还会点道术,这样,赚到钱,我六你四,赚够钱再走也不迟。”
梁千凝看眼前的祁碧君短发额头饱满细眉大眼笑容谄媚眼睛里透着精明很会算计的样子,看透祁碧君心里打着什么主意,不过想想祁碧君说得也对,吃饭住店坐车都是花钱的,徒步走两千多里路不知道多久才能走到。听闻省城有火车,虽然不能直接到达北方,但比起徒步行走要快很多,就想尽快赚到一笔钱赚够路费去省城,决定暂时留下来。
阿花买菜回来,把菜拿进厨房,做了丰盛一桌:“梁姑娘,尝尝我做的红焖羊肉。”
梁千凝谢绝了阿花的好意说:“我不吃羊肉。”
祁碧君好奇问:“为什么?觉得不好吃吗?”
梁千凝说:“和喜欢不喜欢没有关系,白泽神兽有羊形,炼赤派祖训,凡是炼赤派弟子不得吃羊肉。”
祁碧君“哦”了一声:“原来梁姑娘你是炼赤派的!”
阿花看祁碧君:“你知道吗?”
“我怎么知道!”祁碧君说,“现在不是知道了。”
“还以为你知道。”阿花摇摇头,把鱼端到梁千凝面前,“那吃鱼吧!”
梁千凝拿起筷子刚要动筷,几个男人闯了进来,个个头戴大檐帽身穿黑色制服腰间佩戴着枪手里拿着警棍人高马大,进来就围住梁千凝、祁碧君、阿花三人。
祁碧君和阿花一脸错愕,梁千凝看闯进来的人身上装束像是警察。
一个仪表堂堂的男人走进来一声令下:“把她们全都带回去!”
“是!”几个黑衣警察应声而动。
“我犯了什么罪?为什么抓我?”梁千凝不明不白的被关进了牢房转身质问。
下令抓人的男人说:“你和她们是一伙的,应该清楚自己犯了什么罪!”
“我和她们两个认识不到一天!”梁千凝急着去位于隋康城地界的东洛山转身问祁碧君问阿花,“你们两个到底做了什么?”
“我——我们——”祁碧君和阿花支支吾吾。
下令抓人的男人告诉梁千凝:“她们两个行骗,骗人喝符灰水可以治病,说可以驱邪压惊,现在那个孩子高热不退昏迷不醒躺在医院!”
祁碧君目瞪口呆:“我——我翻书——对照书——那个孩子——那个孩子确实受了惊吓——”
“玄门的声誉就是被你们这种人败坏的!”梁千凝急于脱身,向前走一步,“让我看一看那个孩子,是不是惊吓一看便知,如果是,我有办法让那个孩子醒过来,醒不过来,任由你处置。”
“好,我给你一个机会!”男人见敢这么说就要看看,正想借这个机会破除封建迷信,吩咐下属,“把牢门打开。”
“是!”下属拿钥匙打开牢门。
男人又吩咐另一个下属:“去把镇长和镇上的乡亲父老都请过来。”
把梁千凝、祁碧君和阿花押到医院。
病房,夫妻俩守着躺在床上高热不退昏迷不醒的孩子揪心焦急。
梁千凝伸手摸躺在床上的孩子额头,观气色,面色苍白,眼底发青,捏中指指根,摸手掌心,指根手掌心跳动,把脉,脉象急促,虽是受了惊吓,但仔细一看:“这个孩子三魂丢了一魂。”
“三魂丢了一魂?”孩子的父母吃了一惊。
梁千凝说:“人有三魂七魄,三魂乃是天魂、地魂、命魂,命魂不能离体七日,否则就救不回来了,我需要九支筷子,孩子的父母亲人平时用的,准备三个干净的杯子,三杯家中的井水。”
“快回去拿筷子!”孩子的母亲叫孩子的父亲。
“哦好我这就回去拿!”孩子的父亲忙回家去拿筷子。
下令抓人的男人站在一旁看着,看能耍出什么花招!
很快筷子干净的杯子和水都拿来了。
梁千凝看东西都准备齐了,问孩子的父母:“孩子叫什么名字?生辰八字告诉我。”
孩子的母亲忙告诉梁千凝:“孩子叫小毛豆,民国十二年,九月二十八,丑时出生。”
“民国十二年,1923年,癸亥年,亥年,九月二十八,丑时……”梁千凝掐指算,用孩子的生辰八字起了一卦,算出方位,拿过筷子,蹲下身,取三支筷子拿在手中单手旋转筷子在地上用筷子搭了一个支架,又取三支筷子……搭了三个支架,将水杯放到支架上,打来的井水倒进杯中,从孩子头上拔下九根头发放入三个水杯里,拿符盖在杯子上,得知已经昏迷三天,“要尽快找到孩子的命魂才行!”
当即动身拿出罗盘去找,按照卦象推算出的方位,向东寻。
沿路找寻,在一座古宅门前停住了脚步,看罗盘指针定位:“就是这里了!”
古宅大门气势恢宏门匾上赫然写着“前将军府”四个大字,两只石狮子威风凛凛蹲坐大门两旁。
“这——这——这个地方闹鬼不能进去!”祁碧君恐惧望而却步对梁千凝说。
阿花说:“从来没有人敢进去!”
“一定是小孩子贪玩。”梁千凝推断,转身转头看身后的黑衣警察个个面面相觑,看向下令的那个男人。
“当地确实有这个传说,将军府存在几千年。”男人走上前,不信邪,叫下属,“阿福,阿宏,阿禄,阿胜,你们几个找根木头把门撞开!”
“沈队长——”几个黑衣警察怕丢了饭碗,尽管很怕,还是硬着头皮,找来一根木头,用力撞门。
镇长得知有人要闯进将军府,一看带头的人是警察队长沈天杰:“天杰,不可以胡来,惊扰了里面的,全镇的人都会遭殃!”
“天杰——”本地富商沈老爷也赶来,赶来阻止,“天杰,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身为警察队长的沈天杰一心破除迷信,不顾劝阻,当着镇上一众乡亲父老的面,门一撞开,就朝门走了过去,哪知,一只脚还没有迈进门槛,被无形的力亮撞飞,摔到地上,大惊失色,见梁千凝走了进去,目瞪口呆!
“天杰,你没事吧?”沈老爷扶起儿子沈天杰。
沈天杰缓过神:“爸爸我没事。”
“君姐,梁姑娘不会有事吧?”阿花担心害怕。
祁碧君怕鬼又怕坐牢:“希望没事,老天保佑!”
“何人胆敢擅闯将军府?”梁千凝走进将军府被两个突然出现的鬼兵拦住。
梁千凝说:“我来找一个孩子的生魂。”
“孩子的生魂?是不是这个?”身穿甲胄的鬼魂拽着一个小孩子出现。
梁千凝放眼望去看正是躺在医院病床上高热不退昏迷不醒危在旦夕的那个孩子,见孩子被吓得不轻,看向抓着孩子生魂不放的鬼魂:“要知道,夺人生魂是大罪!”
“他自己翻墙爬进来,我等奉命守护将军府,我没有怪你擅闯将军府的罪,你却先定我的罪!”身穿甲胄的鬼魂大怒,大喝一声,一声令下,“将她拿下!”
“是!”一众鬼兵现身直奔梁千凝。
鬼兵挥刀一拥而上,梁千凝收起罗盘拿出折扇,左攻右防,转身护身衣右臂上的白泽神兽图腾发出金光,将一众鬼兵击退!
身穿甲胄的鬼魂松开孩子的生魂,凭空变出长枪,一□□向梁千凝,梁千凝一个转身躲过拿出一道紫符,紫色符纸上的金色符咒发出金光,身穿甲胄的鬼魂连同那一众鬼兵全都被收进符里装进捉鬼袋。
梁千凝绑紧捉鬼袋,又拿一道拘魂符收孩子的生魂,将孩子的生魂收入符里,疾步赶回医院,到病床前,放出孩子的生魂,孩子的生魂踏着三个筷子支架上三个水杯上的符回到了身体,生魂归体,水杯上的符呼的一声冒出了火焰,符烧成灰烬落入杯内水中,沾着符水在孩子眉心画一道符,口念定魂咒,“三魂归身,七魄永固!”昏迷不醒的孩子睁开眼醒了,同时高热也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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