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来到了高档的饭店,坐在观望市区风景的玻璃墙边,等候着王总的来临。王总的样貌比想象中年轻,身穿银色西装,配有白色的马甲。他走到黑羽她们的面前,很和善向黑羽握了手。他想要和优理握手的时候,突然顿了一下,上下打量了优理的行头,浅浅地碰了下优理的手就坐下来了。优理当然察觉到王总不满意她服装,她不以为意地维持笑容。
“王总关于我们说好的企划案,我想稍微像你推荐下我家公司新人的企划案。希望你能有多一个选择。”黑羽说道。
“哦,好。不妨过目,过目。”王总接过优理的企划案。
他翻阅了很久,看了又再重新看,像是难以置信的模样。
“不是吧,黑羽你家的新人...”王总说道这里稍微停顿了。
优理还在期待王总会说些什么。
“太烂了,怎么算得上是企划案。但是太过于粗略,欠缺替我们公司未来的规划,你怎么会向我推荐这么糟糕的企划案?”王总把优理的企划书甩在地上。
优理简直吓得傻了,她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以及看到的。但是比起这件事,她更难以置信黑羽竟然直接让她在大客户面前丢脸。
“不好意思,看来我家的新人远远搬不上台面。王总不要生气,跟你开个玩笑,这里才是我们的企划书。”黑羽向王总倒酒,以示赔罪。
优理像是失了魂的行尸走肉,坐在那里当空气。之后他们离开饭店的时候,王总还很有礼貌地向黑羽道别,但是丝毫不放优理在眼里了。优理只能强忍着屈辱,紧紧握住肮脏了的企划书,向王总鞠躬。她们乘坐安排好的名贵汽车离开了饭店,两人沉默不语。优理望着窗口映照黑羽的倒影,她的嘴巴竟然依然上扬着,像是很愉快望着窗外的风景。优理气得双手紧握着拳头,她不明白为什么黑羽一次次地陷她于不义。她最初认识的黑羽留下来的好印象都被粉碎干净,她气得脑经过很多想法,但是最主要还是想着把事情弄清楚先,之后就疏远黑羽。
她们回到了房间,黑羽直接往自己的房间移动,没有和优理有过眼神接触,像是要避开优理。她关上房门的时候,优理的手掌狠狠地按住门口。黑羽居高临下看着矮小的优理,她的气势把自己保护得没有缺口。
“这是你能力的问题,不能怪别人。”黑羽盛世凌人说道。
优理低着头,以为她快要哭泣,结果没想到挡在门口的手一瞬间紧握着拳头,她另一只手大力地推倒黑羽,黑羽失去平衡往后退。优理没打算住手,顺势在往黑羽的胸口推,黑羽完全错愕地倒在床上。优理双手压在黑羽肩膀上,跪坐在黑羽身上。
“黑羽凛舞,你作为我的董事长,理所应当给我吸取这个教训,这点我是赞同的。我不介意我的企划案被羞辱,更不介意我这身服装让王总见笑了,这些都是我的过失。我只是不明白,你为什么不惜让王总来羞辱我,也只是为了让我出丑,你到底为了什么要做到这个地步。”优理愤怒地紧紧握着黑羽的瘦削的肩膀。
黑羽闭上一只眼睛,忍着疼痛,脸上保持着不服输的气势。
“提醒你安分守己,做好分内事。”黑羽冷言。
“我到底那里做了越轨的事情?”优理一脸困惑。
“我是叫你不要妄想自己能登上顶端,这世界已经规定好了谁是位于高处的王者,谁是低端的盼望者。我说到这个份上,你应该清楚明白了吧,快从我身上离开。”黑羽双眼充满藐视的眼神。
还好优理太困惑了,让她愤怒刹得住车,沉默地整理思绪,冷静了之后,顿时发现了被她忽视的重点。
“不,黑羽小姐,你错了。我和你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是明确地感觉得出你的温柔,你也绝对不是阶级主义者,不然你怎么会扶我回酒店,还替我清洁衣服。我们那时候不过是普通陌生人的关系,你都能够做到那个程度的关心,早已证明了你的为人。你突然对我的态度变得很冷漠,你一次次让我安分守己,你其实只是在害怕,你害怕我会靠近你。”优理不知不觉说出了自己的推理,而且大部分都被说中了。
“不要随意揣测我内心,你懂什么!”黑羽失控大喊。
黑羽双眼贯彻怒火,想要把优理烧成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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