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侵占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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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滴落的眼泪,祝砚安轻轻吻在宋知韫的眼角,替她擦干泪痕。

“不要哭,阿韫。”不要哭,他舍不得。

宋知韫控制不住眼泪,再次吻上祝砚安,混着泪水的吻是咸涩的。

她不是轻易会哭的人,也不是泪失禁体质,但她今天,好像流干了这十年的眼泪。

这场表白来的太意外,宋知韫以为,祝砚安大约永远都不敢,也不会说出那句,我爱你,所以,她很主动的坦白,很主动的告诉了祝砚安,她爱他。

但是今天,她等来了这句话,或者说,她等来了祝砚安小心翼翼的主动。

十年里,她太了解祝砚安的敏感和自卑,也太知道他迈出这一步耗费了多大的心力。

宋知韫回应他这份用心,用深吻的方式。

这天晚上,祝砚安拉着宋知韫的手,仔细的看完了这里的每一幅画,回忆着曾在一起的每一个场景。

宋知韫不哭了,她对祝砚安提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你搬过来和我住吧,或者我搬去画室住也可以。”

这句话把祝砚安呛住了,“这……有点太快了吧?”

刚表完白就同居?

其实他们新年那会儿也住在一起,住了挺长一段时间的。

“公寓有好几个空房间,我的书房也可以给你画画,我搬去画室的客房住也可以,我只是想,每天一起床就能见到你。”

宋知韫的想法真的很简单,以前一直觉得应该是祝砚安更依赖她多一点,但其实宋知韫也是很粘人的,甚至比祝砚安更粘人。

“我过几天就搬过去好不好?”宋知韫见祝砚安沉默,以为是他不愿意搬来公寓,那她就搬去画室好了。

“还是我搬过去吧。”祝砚安终于开口,“画展的事忙过了,我本来也不用一直待在画室,而且……”

“画室离公司太远了,这样你太累了,我不想你那么累。”

从前没注意,这几个月往返频繁后,祝砚安才知道宋知韫平日来找他的过程是多么漫长。

也有可能是他不会开车吧,每次出门都要花好长时间。

“好!”宋知韫笑起来时眼睛亮晶晶的。

祝砚安动作很快,叫了搬家公司,没几天就连人带物的住进了宋知韫公寓的客房,离她主卧最近的一间客房。

自此,宋知韫好像从工作狂魔变了个人似的,连宋知念都说,最近怎么下班这么早,赶着回家。

宋知韫只一笑了之,因为家里有想见的人吧。

祝砚安每天按时起来给她做早餐,晚上也会做好晚饭等她回家,空闲时会看看书,或者写写画画。

宋知韫的书房一直都用的不太多,只是偶尔处理工作,等祝砚安搬进来后,她才发现,书房是不是有点小,好像放不太下祝砚安的那些画具。

等到一个不忙的周末,宋知韫说,“我们收一下书房吧,把它拿来给你画画。”

“其实不用的,现在也很好。”他不想,他的到来对宋知韫来说是一种麻烦。

宋知韫看着有点乱的书房,表情为难,之前自己一个人住,东西想怎么放怎么放,也一直没有在意家里乱不乱,现在多了祝砚安,不一样了。

“还是收一下吧,是该断舍离一下了。”从她十八岁上大学到现在,这六七年累计的杂物不少,一直摆在家里也不是长久之计。

书架,书桌抽屉,储物柜,宋知韫全都翻了一遍,把那些陈旧的物件清理出去,再把祝砚安的东西摆进来,和她的摆在一起。

祝砚安在旁边给她递东西帮忙,找到了书房角落一把尘封小提琴。

琴盒已经落灰,像是很久没人用过的样子了。

“这把琴,是你之前一直拉的那把吗?”

宋知韫转头看,打开盒子的扣子,琴的样子她很熟悉,“就是之前那把。”

她,很久没拉过这把琴了,对比练钢琴,好像她从小更喜欢练小提琴,钟玉尊重她的喜好,专门找了她练提琴的师姐,托关系去意大利定制了这把琴。

产自意大利北部阿尔卑斯山脉的木料,在寒冷干燥的环境下,木质紧实,均匀,是最适合拿来做小提琴的,而做这把琴的师父如今已经逝世了。

这样绝版的小提琴再难见到,却被宋知韫放在角落吃灰。

其他东西留不留下无所谓,但这琴,宋知韫肯定不舍得放手的。

收拾好房间,宋知韫才重新拿起这把琴,回忆起当时练琴的日子,宋知韫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她的钢琴是名媛圈内数一数二的,但很少有人听她拉过小提琴。

“想重新试一下吗?”祝砚安在一旁见她小心的摆弄琴。

“琴弦松了,弓毛也不好,松香也没有,现在肯定是不能拉了。”她对琴的条件要求有些苛刻,“等哪天有空送去保养一下,这么久没碰,不知道音色有没有变化。”

长久不碰的琴,音色或许会有变化,音乐圈一直流传,演奏者的水平和演奏方法,都会影响到琴本身,那些音乐大家的琴,总是越拉,音色越好听的。

宋知韫这样的水平,总是和大家比不了的,所以也常常觉得,这么好的琴会不会有点浪费。

盖上琴盒,宋知韫把琴放回去,束之高阁。她现在很少有时间,有机会去拉琴了,这次打开,下一次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你小提琴拉的真的很好听。”祝砚安是为数不多听过的人。

她最痴迷的时候是在大学,宋知韫在京大,祝砚安在隔壁美院,他们常常待在一起。

祝砚安在沉默画画,宋知韫在一旁赶报告,或者练琴。

耳朵不好的缘故,祝砚安对音乐这类实在不感兴趣,也只有宋知韫拉琴,他肯听一听。

宋知韫笑着问,“真的吗?”

“嗯。”祝砚安点头,这个世界上或许拉琴比宋知韫好的人有很多,但能拉进祝砚安心里的,只有宋知韫一个人。

宋知韫像往常一样去揉他的头发,摸他的脸,却被祝砚安抓住手。

“怎么把我当小孩一样摸?”

她一直都这样对祝砚安,他也从来都是逆来顺受的,怎么今天突然反抗起来了。

对视的眼眸比平时更暗沉,祝砚安的目光从眼睛转向嘴唇。

没抓住她的另一只手,扣住了她的后脑勺,祝砚安的嘴唇贴上来,冰冰凉凉的。

宋知韫有点被惊讶到了,下意识的往后退,却直接倒在了沙发上。

祝砚安整个人紧紧的贴着她,快入夏了,衣料单薄,宋知韫能清楚的感受到祝砚安逐渐升高的体温。

他的吻不激烈,而是很温柔的,一点一点的侵占宋知韫,宋知韫也由刚开始的无措,变得逐渐沉溺。

手攀上祝砚安的脖颈,宋知韫根据身体本能去回应他。

夜色寂寥,暖黄的落地灯把屋子的气氛照的旖旎,唇舌交缠的声音在静默中格外清晰。

这场吻旷日持久,祝砚安不想放开宋知韫,宋知韫也舍不得推开祝砚安。

到最后,吻得脸红,眼神都有些意乱情迷。

那样盛满水汽的勾人的眼镜,勾走了祝砚安的魂,他的耳尖更红,体温更高,在失控边缘寻回理智。

宋知韫很清晰感受到祝砚安的变化,勾着他脖子的手却始终没放。

“我……时间不早了,我先去洗个澡。”祝砚安从宋知韫身上起来,说话都在打结。

看了看墙上的挂钟,现在才晚上八点,祝砚安就这样落荒而逃,连个背影都没留下。

留在沙发上的宋知韫更加错愕,好像刚才动情的一切都没发生过一样,祝砚安把她扑倒在沙发上,亲了,然后又跑了。

和以前许多次一样,祝砚安的主动,持续太短。

浴室的水声一直响,漫长的像过了一个世纪,终于等到祝砚安出来。

他的头发还是湿的,在滴水。

宋知韫拿了毛巾,盖在他的脑袋上,帮他擦头发。

“一直湿着头发要是感冒了怎么办?”

祝砚安眼神躲闪,不敢对上宋知韫的目光。

“快坐下,我帮你吹头发。”宋知韫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吹风机。

“不……不用了吧,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没听祝砚安的反驳,宋知韫已经把他推到凳子上坐下,给吹风机接好电源了。

手指穿过他的发丝,不小心碰到脖子上的皮肤,“怎么这么凉,你洗冷水澡了?”

“今天有点热。”

进浴室前,祝砚安确实很热。

“热吗,今天才二十多度,注意别生病了。”

“嗯。”

祝砚安看镜子里的宋知韫专心的给他打理头发,手指拂过他的头皮,感觉痒痒的。

他今天有些急躁,失控了,以至于看见宋知韫都有点莫名的心虚。

祝砚安说过,宋知韫是神明,他不敢亵渎,但今天……

帮他吹完头发,宋知韫没一直缠着,把他放回房间。

手机里,宋知念给她发来信息,是几张图片,问她明天的晚会穿哪件礼服合适。

金色,红色,和浅杏色,宋知韫毫不犹豫的选了红色。

这样热烈张扬的颜色太衬宋知念了,撇开从前那些小白花的装束,宋知念的气质从来不是温婉那一挂的,她更像沈见微,能穿出红色的气场。

虽说没有沈见微那样的年纪和阅历,但年轻稚气有年轻稚气的好处,穿红色不会显老,反而更明媚。

想起明天的晚会,宋知韫也要考虑自己穿什么了。

年中的慈善晚会在圈里多少年了,各家轮流举办,是结交人脉最好的地方了。

这次晚会,宋知韫就是要把宋知念引到人前,让她彻底融进圈子里,也多积攒一些自己的人脉。

既然宋知韫自己不是主角,就没必要穿的太出挑,从衣柜里挑出几件浅色,在宋知念身边做陪衬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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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舌小狗救赎娇气包姐姐

故事在孟霜晚这里是你怎么才出现。

父母离婚的唯一争执是孟霜晚的抚养权,他们谁也不想要她。

人生的前二十八年她孑然一身,直到遇见沈乔嘉,她可以向他一遍遍确认——

她从不是麻烦。

故事在沈乔嘉这里是我都等你好久了。

人生的前二十二年他是天子骄子,不知情为何物。

直到暴雪中,她出现在异国他乡的机场,教会他。

爱的温度。

小剧场:

一见钟情是什么感觉?

孟霜晚在这一刻体会到了——是心脏怦怦快要跳出嗓子眼的感觉。

她追上去试图要个联系方式,结果得到对方冷漠的一句:学术问题请发邮箱。

邮箱?

邮箱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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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幸于这渺茫人生得此一轮月。

——暴雪中,独有一个人,只为我而来

毒舌矜持爹系弟弟x温润沉稳直球姐姐

温暖闷骚占有欲强x娇气包爱掉眼泪撒娇

姐弟恋 极限拉扯 小狗的自我攻略 年龄差6岁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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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侵占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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