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有这些了吗？”
江队问的很急，李无染对着下一位做了一个抱歉的手势先去找他哥帮江队要资料去了。
“旧书店老板？”老猫对这个人也不了解，他第一次知道这位也是某个家族的人还是在去李无染那里拿账本的时候。
李无染也没想过他哥收集信息给他递信息居然还是瞒着搭档干的，看看人家脸上现在还是恰到好处的迷惑的表情，李无染自己出去对着江队那边编去了。
“你想知道什么信息啊？哪一类的？要是问他是不是有家庭那我还真的不知道。”
江队那边还有呼呼的风声，也不知道是站到了哪个风口还是正在追人。
他说：“先说当了四年的旧书店老板，你确定他这四年都是在店里的吗？”
“我是他们家的监控摄像头？”李无染气笑了，“我怎么知道他这四年是不是都在店里？我只知道我每次去的时候都只有他一个人在看店。”
江队揪着这一点不放：“你真的没有在别的地方见过他？”
李无染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见过，问江队要不要把山神庙的监控给他他自己对比着找找。
江队毫不客气地要了过去。
“行，那你等着吧。”
等到李无染给最后一位顾客占卜结束的时候江队直接找到了山庙里来。
来的这么快，怕不是刚才就在往这赶了。
李无染带他去了设备室，让他自己盯着正在拷贝视频的小机器人。
江队猝不及防和里面的两个小警察见了面，彼此都很懵。
“哦对，”李无染看到人了才想起来这两个还没走，“我之前报警有一个打着我们的名号去给底下那些店铺老板算命的，他们找着监控一路找到了我们这，就让他们自己看了。”
江队点点头，出示了一下自己的证件就也凑过去看了一眼，还问李无染怎么不直接报到他那去。
李无染问他是不是现在不忙了，要是真的不忙了还有的是活要请他帮忙呢。
“忙啊，怎么不忙？再找不到决定性的证据文四又要被放出去了。那赌场可不是他开的。”
江队看着在屏幕里一会进了大殿上支香一会又出来往长椅上一坐的嫌疑人，对李无染说这个人好像有点眼熟，但他记不起来是在那里见过的了。
“你也眼熟？”
江队和他对视了一会，也找出来了这段视频反复看。
“身高骨架还有那张脸都变了的旧书店老板？他还有这个给他变装的资源吗？”
李无染带着江队回自己的房间去，抱着猫还叫了他哥和老猫进来。
李无染也没对他们解释前因，人齐了就先抽了牌，得到了一个确实是旧书店老板的回答。
震惊了一会，他问老猫哪一家还有把人变个样子的能力：“还不是彻底变个样子，是可以让他在两个甚至多个形象里面来回选的。”
老猫不知道他们现在是在找什么，但也直接说了：“很多，这东西最简单的就是套个幻术，基本上每一家都有人会做。”
“幻术可以盖过监控？”
“不太可以。幻术针对的是普通人高度的视角，俯视角下面破绽很多的。”
江队把那段视频放给他们看，说：“我们查赌场线的时候查到了旧书店的老板，好巧不巧，刚才正好看到的这段视频里的陌生人，一尺氿老师算出来也是旧书店的老板。我现在想知道，你们的特殊能力是不是能做到随随便便在监控里变成另一个人的样？”
李无染还补充了一下这个人会被找出来是因为下午来的两位小警察说他就是顶着山庙名号去店里算卦的人。
老猫陷入沉思，好一会才说：“我在你工作室见到他的时候，他身上可没有被改造过的痕迹。要么是刻意藏了并且还藏得相当好，要么就是在把账本给你以后他又去找了别的保命的手段。”
老猫问江队有没有摸清赌场里那些交易线都是怎么运作的，还说：“你们要是搞不明白我们这里有的是人愿意去分一杯羹。”
江队的脸色不怎么样，但还是说了可以先合作看看。
李无染觉得好像没自己的事了，抱着猫出了房间去找早就溜开去摸鱼的“李无染”一起躺着了。
“不担心那位书店老板会是一个给你下套的**oss？”
“不担心吧。”李无染问他那老板要真是**oss他图什么，“提前开了旧书店还开着书店盯了我四年，就为了通过我的手把账本送到该看到它的人手里吗？”
李无染搓搓猫耳朵，说：“他要是真有这么强大的占卜能力，哪怕是哪位家主也不可能被放出来自由活动的。”
“李无染”乐了一会，对上了从房间里出来的两位的谴责的视线。
他拍拍李无染，拉着这家伙一起去看人家干活了，还冲着老猫抱怨：“又不需要我干活还见不得我休息，你可真是残忍。”
老猫随便应了一声开始帮着江队去做监控比对。
“李无染”是真的什么都不用干，看了一会就开始无聊了，他把快埋在屏幕里的李无染拽出来，开始跟他的小傀儡探讨占卜到底能看到多久远的问题。
“怎么突然想知道这个了？”
李无染也就是随口问一下，话音都没停地给出了自己的看法：“分两种情况吧，一种是针对某一个人能看到多远，虽然我还没试过，但我觉得也看不到太远的将来，变数太多了。还有一种就是我那些大众占卜的视频多久有效，那可能，只要这个人是被冥冥中指引着刷到了那条视频，在他看的时候应该就是有效的，哪怕他看视频的时候已经跟我的发布日期差了十年。”
老猫还抽出空来反驳了一下：“没那么长。占卜的有效期最多也就一年了。这是他们实验出来的。”
“哪个他们？阴阳者？”
“李无染”当了一次嘴替，还不满意，还要问这是什么时候做的实验，实验流程规范吗。
“咱们的人做的，规不规范不知道，我只知道他们当时观察出来这个结论的时候消沉了很长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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