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魏染就去了快递点,他是真的很好奇是谁给自己寄了东西。
今年只下了一场雪,就已经春天了,但是现在全然没有春天的迹象。
邮政的?信吗?
魏染看着手里的薄薄的纸壳子,想不到是谁会给自己寄这种东西,不会真的是安立果那小子吧。
待会儿拆开就知道了。
“回来了?”,吴尘坐在书桌旁翻看着字典厚的专业书。
“嗯”,魏染用脚将门带上,“早餐老样子买的”。
“嗯”
吴尘刚刚理解了一个新概念,明明这种东西,上网查一下,很快就能搞定,但是吴尘喜欢自己去书里翻,这大概就是学霸的怪癖。
吴尘从魏染手里接过早餐,“东西拿回来了?”,从里面拿出粥,慢慢悠悠的插上吸管。
果然没有课的日子,才有资格享用早餐。
“嗯,不知道是什么,有点儿厚度,应该不是信”
魏染小心翼翼的撕开缺口,从里面掏出一本杂志。
嘶,想起来是什么了
吴尘把手里的粥放在一边,“那什么,我一直没给你说”,有点儿局促。
“嗯?”,魏染随便的翻了翻杂志,文学类的,不是很有名,但是看的人不少,魏染曾经也看过,也有几位很喜欢的作者。
“你投稿了?”,魏染开始翻目录,“那为什么寄给我啊”。
“没,那个……”
吴尘站在一边手足无措,他不知道怎么给魏染说,不经过他的同意就擅自把他的随笔投稿了,也不知道怎么说,他一个从来没投过稿的人,怎么查了半天电脑才好不容易搞懂,这件傻事儿。
“嗯?”,魏染在目录里看了半天,别说吴尘,甚至姓吴的都没有,但是居然看到了一个和自己重名的,“这人也叫魏染”。
吴尘犹豫了半天还是觉得,这种事情还是自己告诉他的好,“魏染”。
魏染从杂志上抬起头,“啊?怎么了”,吴尘趁机从魏染手里抢过了那本杂志。
“什么呀”,魏染看着空了的手,像是明白了点儿什么。
长痛不如短痛。
“那个,我把你之前的草稿,投给这个杂志了”
吴尘的头都没抬起来,扔出去一句话。
“我的草稿?”
果然,不是重名啊
“嗯,之前你放在桌子上的”,吴尘的头还是没有抬起来,攥着杂志的手,不停地揉搓着书页,“我不小心看到了,觉得写的很好,就……”
吴尘又接着说:“我记得之前你还欠我个愿望来着,就这么抵了吧”
魏染摇了摇头,这算是给自己找了后路啊
“啊,那个啊”,魏染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吴尘这么别扭,还挺有意思,“你说的哪一份啊”。
“啊?”,吴尘的头总算是抬起来了。
这次换成吴尘比较懵,哪一份?他写过多少啊
“我记得我好像闲着无聊,写了很多”,魏染像是很理所当然的说着蛮不在乎的话,“你说的哪一份写的这么好,让我男朋友,居然萌生出想要出版的想法啊”,魏染弯腰凑向前。
“哦,我翻出来给你看”,吴尘还没做出什么动作,突然惊呼出声,“啊 嘶”
“怎么了”,魏染战栗了一下后,整个人都凑上前。
吴尘从背后抽出杂志,没有注意手从扇形展开的书页上,直接划了过去。
魏染握着吴尘的手,从兜儿里拿出创可贴,“怎么这么不小心啊”,小心翼翼的凑上前包扎。
“疼吗”,魏染抓着吴尘的手来回来去的看了好久,“什么傻话啊,肯定疼啊”。
“不是很疼”
吴尘咬着牙,确实有点儿疼。
手被指划伤的痛觉,和这件事本身是不成正比的。
“为什么感觉碰到我之后,你总是受伤啊”,魏染早把杂志的事儿扔一边儿了。
“怎么?”,吴尘觉得有点儿好笑,“觉得自己是个灾星”
不过,确实受伤频率多少是高了点儿。
“嗯,我就是个灾星”,魏染抓着吴尘的手在自己脸上蹭了蹭。
我是个灾星,为什么周围的人要这么惨啊。
“噗”,魏染还是喜欢把问题都揽在自己身上,“你是灾星也是最可爱的那一颗”
魏染攥着吴尘的手,摩挲了很久:“是吗”
这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吗
嘿嘿,感觉还真挺不错。
“是是是,你最可爱了”
吴尘翻着杂志,说实话,其实魏染的那篇草稿,他甚至都可以背下来了。
“哎?不对”,魏染像是总算反应过来什么一样,“那我不还是灾星吗”。
“吴尘尘,你可真会偷换概念啊”
魏染头搭在吴尘的颈窝,来回来的蹭个不停。
“这一篇”
吴尘稍稍抬了抬肩膀,肩上的魏染,就很顺从的低头看着手上的杂志。
“这个啊?”,魏染低头凑近看了几行,“好像是考试的时候写的”。
魏染点了点头,彻底想起来考思修的时候,纪念一下最后一科考试。
“当时看你还在写,我就随手在草稿纸上写了写”
好家伙,套娃。
“然后,写完正好看你,在看我”
“嗯”
随手写写,魏染你可真是天纵奇才啊。
“我喜欢另一篇,我给你找找啊”
魏染整个人埋在完全没有收拾的桌子上,胡乱的翻找,看的出来很努力。
魏染,在这种学校,真是难为你了。
吴尘看着魏染,像是看到了被迫被抛在这里的自己。
不过,不得不说吴尘很感谢,安排魏染来到了自己身边。
“哎,找到了,这个”
魏染不知道在哪个犄角旮旯里找到一张纸,折的乱七八糟的,上面还有猴年马月列上去的算式。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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