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第 20 章

这回时错去学校长了记性,在快到学校的时候他就带上口罩,结果被王鹏拦了下来。王鹏看到谢君行就知道那个是用口罩挡住整张脸的人是时错,“时错!把你口罩摘了,你以为你带上口罩我就不认识你了?”

因为时错的脸小,所以那个口罩刚好能把他的脸挡起来,但这无非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王鹏那铿锵有力的嗓门引起周围的学生都看了过来,时错现在就想找个洞钻进去。

时错把口罩摘了笑脸盈盈地说:“王主任,还有什么吩咐呢?”

王鹏:“没了。”

王鹏本来想说时错校服的事情,但是每每和时错说都当耳旁风,时错又是个出其不意的作风,而且还比较偏激,如果硬刚的话只会引起他的逆反心理。

时错知道王鹏想说校服的事情,如果是平常他早就穿了,但是现在如果穿了白色的校服,渗血了不就透出来了吗,他可不想被人说自己其实是刨腹自尽了。

上楼梯的时候谢君行开口了,“你快把我勒死了。”

时错听到后马上就松来手,因为上楼梯的时候伤口蹭的有些疼了,所以他不自觉就收紧手臂。回到座位上时错才松了一口气,他刚想起来没买水,陆承宇就过来了。

陆承宇从旁边拉了张椅子坐下,“时错,你们昨天走的太早了,你都不知道那帮孙子后来怎么样了。”

时错看着脸上挂彩的陆承宇说:“怎么样了?”

“和你说啊,我们就留了最后的防备给他们穿,其他的衣服就用来给树做固定了。”陆承宇像和时错打哑谜一样绕来绕去地说。

时错“啧”了一声说:“讲人话。”

“哦……就是扒了衣服绑在树上。”陆承宇说。

时错懒洋洋地说:“你们还挺有想法的。”

“不经如此,林海还给他们写了牌子,牌子上写着(有没有好心人,1块钱带回家,包爽的)。”陆承宇补充道。

“你们没被拍到就行。”时错淡淡地说。

林海和李享从后门走进来,“肯定的啊。”

时错昨天都还没注意,他看着这三人脸上都挂彩。你们现在还站在一起,生怕别人不知道你们三个都是一起被揍的。算了,我自己差点被“嘎腰子”了,没资格说别人,时错心想。

他们三个看到陈雪和几个同学回来了,他们把刚才拉过来的椅子放回原位,然后都相继离开了,他们也不想过多宣传,毕竟这些也不是什么上的了台面的东西。

时错现在烦的很,睡眠不足腰还疼,这会陈雪从他旁边飘过,又是那股香水味,他闻到头更疼了。烦得他直接从兜里拿出刚才的口罩戴上,遮脸睡觉。

陈雪刚转身想拿着昨天的题目和时错讨论的,但是看到时错趴在桌子上,然后她拿笔戳了戳时错。

时错本来就有起床气,现在最难受的时候还有人来烦他,他直接坐起来把口罩摘掉扔地上,怒气直接掩盖了伤口撕裂的疼痛,他语气充满了不满,“你他妈是不是有病,你动我干什么?”

由于时错在生气所以根本没收住声音,他一说出口就引起全班的注意,同学们都纷纷回头看向他们这边,陈雪被吓住了,眼眶红红的还带着哭腔说:“对不起,我打扰到你了。”

时错看到她这样更烦了,“你他妈装什么装?搞得像我把你怎么样了似的。”

陈雪被骂得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周围的同学都在窃窃私语。

林海看着时错的神情和昨天大致不差,他对着李享说:“那女的完了。”

陆承宇也凑到林海旁边,“好死不死,在时错心情不好的时候去招惹他。”

刚才他和时错分享的时候,就觉得时错今天好像心情不太好,对他说的话一点兴趣都没有。

“还好是女的,不然早就被拽到厕所了。”李享说。

“傻逼,时错从来不动班里的人,更不会动女生。”陆承宇骂道。

同学A:“时错有没有搞错啊,对方还是女的,都哭了还骂。”

同学B:“你少说两句吧等会挨骂的就是你了。”

时错看着陈雪被凶了之后,非凡没有转过去还在他面前哭,陈雪的眼神在告诉他“我不服”这三个字。

时错感觉这不是纯纯找骂吗,他正准备开口骂陈雪的时候,手就被谢君行按住了,他侧头看着谢君行语气不满地问:“你干什么?”

“没事,就是想按一下。”谢君行说。

“傻逼。”时错无语道。

他听到谢君行“嗯”了一声后,转头看着陈雪,原本时错还在气头上,但是被谢君行刚才的举动分散了注意力,他深呼一口气后对陈雪说:“你要哭就去找别人哭,你找我哭没有用。”

陈雪眼神异常坚定地看着时错,她哽咽道:“你不觉得你说的话很过分吗?”

陆承宇听到这话都觉得陈雪是不是脑残,时错难得控制住情绪,陈雪倒好又去激时错。

时错语气冷漠地说:“你是觉得你他妈这三个字很过分是吗?”

陈雪:“对!”

时错听完都被气笑了,“一个语助词就让你受不了了?那是不是每个对你说这三个字的人你都要闹一下?”

陈雪一脸不服的样子愤愤道: “你可以骂我,但是你不能说我妈,我要让你道歉。”

谢君行能感觉到时错的手在颤抖,但时错表面很平静看着陈雪,语气冷漠地说:“对不起,陈雪的母亲。我向你妈道歉了,你还有什么要求?”

陈雪想斥责时错的话准备说出口,就被谢君行打断了。

谢君行眼皮很冷漠地绷着,他看着陈雪说:“行了,别太得寸进尺。”

“我怎么就得寸进尺了,明明是他……”陈雪话还没说完就被时错吓住了。

时错直接拿昨天没扔的水瓶砸在地上,他语气狠戾道:“少装了,我一句话你就哭,我说你装你不还服,你拿你妈出来说事,OK,是我无意冒犯了你的母亲,你让我道歉我道了,我说完你不但没滚,还一直试探我的底线,你说你想怎么样?”

陈雪的行为被揭穿,她马上转过头不再与时错争论。周围的人听完时错的这一番话恍然大悟,原来是陈雪自己一个人作死,还想拖时错下水。

时错紧握拳的手松开,他深呼一口后和谢君行说:“妈的,气死我了。”

谢君行看到地上的血后,直接把时错的手摊开,是时错用力过度,指甲直接把手弄伤了。谢君行的脸色沉了下来,略微愠怒地说:“你是觉得自己身上的伤还不够多吗?”

时错也看到他的手伤了,他“啧”了一声后说:“刚才又没感觉,谁知道成这样了。”

他看着谢君行从柜子里拿出酒精和绷带震惊道:“你还把消毒水进来了,你是不是预感我会用到,所以你就带上了?”

“不是预感,是拿来给你腰伤带的。”谢君行语气冷淡道。

时错“哦”了一声后说:“嘶,你好歹让我又个心理准备再淋啊!”

“现在知道痛了?昨天不是忍的挺好的吗?”谢君行说完又淋了一遍。

“嘶,那不一样,你搞偷袭。”时错想把手抽回来了,但是又被按住。

他看着谢君行把他的手掌包起来想,还好右手没事不然我的四肢只剩一只是没被废了。

下节课刚好是陈安的课,讲课前他打开PPT展示了月考的分数和排名。

时错的宝座换成了谢君行,而时错跌下神坛到第七名,全班都注意到时错成绩的变化,陈安等学生安静了之后才开始说话,“这个是月考的成绩,有的同学进步了,有的同学退步了,但是时错。”

时错站起身漫不经心地看着陈安,陈安有些恼火地说:“你考试态度有问题,周考你不写作文就算了,月考你也不写,你打算高考也不写作文是吗?还有,英语听力,答题卡上的听力部分你是一个都没涂,你也好歹蒙一下吧。”

“知道了,下次会蒙的。”时错回答。

“我要你蒙了吗,我要你好好考试,端正你的态度,还有下课之后去找王主任。”陈安喝了一口水降降火。

时错无奈的喊了一声“是”后就很自觉的坐下了。

王鹏是他们班的语文老师,时错已经两次不写王鹏的作文了,他想一定会被灭口的。但是现在的时错脚瘸了,王鹏也不能让时错去参加体育项目,检讨王鹏都听腻了,最后的结果最多是多写几篇作文。

时错一坐下来就听到谢君行问他为什么,他平淡地说:“睡着了。”

其实是写语文作文的时候睡着了,睡醒的时候已经收卷了。英语听力是睡醒了发现已经错过了,不涂答题卡是因为他先涂的笔试部分,打算写到最后再涂听力,但是写完英语作文之后又睡着了,等睡醒的时候已经收卷了。

课后,时错拄着拐杖进了办公室,他看到王鹏的位置上没有人,就自己坐上去等王鹏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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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语
连载中千秋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