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给我让开,敢靠近一步我就杀了她!”刺杀小队的领头挟持着东离翊的妹妹,要闯城门。
守城士兵纷纷后退,让出一条路,没办法,要是大将军的妹妹死在这里,他们就算抓一百个暗探也保不住自己的命。
就在付苓一行人狼狈的退出城门时,身穿白衣鬼脸遮面的东离翊骑着白马追了上来。看见妹妹被人挟持,勒紧缰绳停在他们不远处。
“放了她,我可以放你们离开。”
队长谢奇:“过了关口我自会放她,我们安全她才安全。”
东离翊就这么看着他们挟持着自己的妹妹走远,心中怒火冲天,驱马远远的跟在后面。
付苓受了伤本不宜颠簸,但为了跟上队友还是选择骑马,路行一日后她终是撑不住坠马了,几人为了照顾她慢下脚步。
这一慢就被东离翊找到了营救机会,他们失去付翎这个人质,又被团团围住,如今能做的只有拼死一搏。
东离翊为报挟持亲人之恨亲自对战谢奇,两人实力相当,你给我一刀我还你一剑的互相伤害,谁也没讨到好处。
最后管他谢奇方救援及时赶来加入战局,付苓急中生智用东离翊当初送给自己的小铜镜反射阳光干扰东离翊,谢奇配合攻击,最终险胜一招,把东离翊捅了个对穿。
战斗结束,谢奇队伍的几日在援兵的搀扶下上马继续赶路。
付苓却在上门的路上突然回头,解开东离翊的面具,颤抖着手在他脸上划下痕迹,犹记当初在小院时,那些人是如何的觊觎。
短暂相遇,她心动过,也伤心过。
东离翊为了妹妹差点掐死她,她也为了查明身世害死他,这样想来,还是她欠他多一点。
——
东离翊的最后结局也是唐砚的杀青戏,他一身战损的接收鲜花和掌声。
如此热闹的场景,唐砚却融不进去。
脱了角色情绪的他就像抽了魂一样,精神一直游离在外,恍恍惚惚的。
离开前一天,唐砚去了趟派出所。
唐砚以为就是简单签个字就走了,没想到会有一家民生记者怎么就收到风,蹲守在门口外,见他出来,记者追过来拦住他采访。
“您好我们是正风报的记者,作为此次诈骗事件中,被骗金额最高受害者,您能说说您的受骗经过吗?好给广大网友们甄别虚假信息提供些帮助。”
“不好意思,我赶时间。”唐砚避开记者的话筒,继续往外走。
记者追问:“经过此次诈骗事件,您还会选择捐助吗?”
“对不起。”唐砚从来没有这么紧张过,语无伦次的敷衍推辞后急步离开,到路上拦下一辆出租车,催促司机赶快开车离开这个地方。
后面的记者眼看追不上他了,只能作罢。
“记者在此呼吁广大网友,转账需谨慎,也希望诈骗犯得到应有的惩罚,还真正需要救助的困难者和社会上的爱心人士一个希望。正风报将会持续关注。”
第二天唐砚心怀忐忑的点开正风报最新发布新闻,看到自己的身影,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视频里,他带着口罩,眼睛还打了上马赛克,可他还是在弹幕和评论里零星的看到他的名字,完了...
每隔三四个小时小妍都会搜一遍唐砚的名字,关注舆论动向,有异常就报给方虹,在高速路上,小妍照常工作,搜到长视频软件时发现了异常。
小妍一脸不可思议的看向唐砚,发现他也在关注这条新闻。
唐砚每刷一遍,都看见多几个带他名字的评论,他们在大肆嘲笑他的愚蠢,笑他的钱来得太容易,不知珍惜。问他有这钱孝敬父母不好吗。还有人在可惜自己为什么没遇上他这个大傻春。
“小唐哥,你休息一下吧,别看了...”
唐砚把手机关屏,“呵,明明我是受骗的那个,怎么搞得我才是诈骗犯一样。”
唐砚不想再面对方虹的审判了,找了件外套往头上一盖,装死。
神奇的是方虹竟然什么也没说。
她什么也不说唐砚还是觉得没脸,到了落脚地就一声不吭的关上房门。
小妍一脸担心:“小唐哥这样真的没事吗?”
“自闭了,别管他,他自找的。”
“累死累活赚的那点钱全被自己喂狼了。”方虹正在头疼通稿内容呢,没空理他。
这个《正风报》早年是以揭露社会现实暗访黑心工厂起来的,虽然现在有所败落了,但关注他们的人都是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键盘侠’,说话难听,最爱挖苦人。这些人的嘴不能靠捂。
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大大方方领了这个瓜又如何。
不破不立,方虹现在要联系营销号发通稿,她要把‘愚蠢’扭转成‘可爱’。
从下午三点,到晚上八点,方虹成功靠这件事情让唐砚涨粉两万。
但唐砚还是蹲在房间不出来,小妍都买来他最爱的蛋糕都不出来吃。
方虹不得已还是去劝了,她是真怕唐砚饿死在里面。
“这钱是捐出去的,又不是投资,骗不骗不都一样回不来吗?”
“能一样吗?我那是给别人的救命钱!”唐砚在床上躺尸,活的好好的,还有力气反驳她呢。
“那你可以这样想,那骗了你的家伙跑路的时候被车撞残了,然后他拿着你的钱去急救,那就又可以是救命钱了,他一样在感激你。”
唐砚被她讽刺感拉满的安慰刺疼到了,“对!也只有等他们遭报应被车撞的时候,我才会释怀!”
“错的明明不是我,为什么要嘲笑我的心意。”
“我没有嘲笑你,我只是不理解。”
唐砚坐起来不躺尸了,只是视线往地上放:“因为人活着是要目标,是要希望的。”
“我妈死了,我成不了父亲的目标,我让他看不到希望,所以他离开了我。”
“我告诉自己要乐观,要坚强,我要在这个世界上找到属于我的位置,我不要步他的后尘。”
唐砚眼泪掉得厉害,呼吸都是一抽一抽的,方虹上去拥抱他的无助:“是我错了。”
“我当然知道赚钱很难...我辍学之后在外面各种打零工赚钱,洗碗工,服务员、超市导购,发传单我都做,那时工资少,又不包吃住,我就靠厨房淘汰的厨余和临期食品过活,我租住在三百块一个月的顶楼,夏没空调冬没热水。我也穷过,苦过的!”
“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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