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沈意如闹掰的第一天,释放。
和沈意如闹掰的第三天,气愤。
和沈意如闹掰的第一个月,压抑。
当时刚和她闹掰后,隔几天放周假,一拿到手机钟岁就给张子昂打了电话,打电话的时候钟岁心里真的真的很难过,可是在电话接通后张子昂那边却很嘈杂,张子昂简短说了句
“抱歉,岁岁,我现在有点事儿,稍后打给你好吗”说完便挂了。
钟岁把手机放了下来,低头擦了擦眼泪,一个人背上书包慢慢回家。
初三的日子本就没有那么多的时间难过,忙碌的学习足以让人忽略太多感受。
钟岁所在的学校为了能多挤出时间,由一周放假一次改为一个月放假一次。
这样一来,钟岁和张子昂通话的时间也越来越少。
“子昂,我觉得自己考不上市一中了,真的好难啊”少女的语气带着幽怨,细品又有点儿撒娇的意味。
“考不上就读县一中,我说过,你高兴就好”最后一句张子昂语气温柔的让人沉醉。
“可是我也像想你一样优秀啊,我要是读不上市一中就更去不了你的学校了”钟岁极力控制着自己的语气,尽量不让张子昂听出哽咽,但眼泪已经难以控制的流下来。她不知道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爱哭的。
张子昂沉默了一瞬,还是扬起了声音
“没关系,你不能来我就过去,我们一定会在同一个城市的”。
钟岁没想到张子昂会这样说,乍一听以为他在表白,还愣了一会儿。
意识到自己想的有些久,吞咽了几次才开口
“子昂,我想告…”钟岁还没有说完,便听到话筒里传出了一声张老师。随后就听到张子昂回答了一句好,知道了。
“岁岁,你刚想告诉我什么”张子昂温柔的说。
钟岁想了想,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口“没什么大事,你先去忙吧”。
没什么大事就还是有事儿,张子昂本想再问些什么,喊声再次穿了过来,来不及,钟岁主动先挂了电话。
时间不会为任何人而停留。
很快,钟岁便迎来了自己人生中的第一个大考。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她结束了初中生活。
中考完后有大约两个月的假期,钟岁在家里无所事事,浑浑噩噩。
没有心情和朋友出去玩儿,家里也不会有钱供她出去毕业旅行。
张子昂之前说假期要回来,但不会那么快,实在是无聊的很的钟岁接到了一个任务,去陪陪外婆。
钟岁的外婆在另一个村子里,几乎隐蔽在山上,原来山上还有很多人家,但随着人家的富裕,大多数已经搬去了镇上,如今只剩下三户人家。
钟岁的外婆如今已有了七十多岁,儿子孙子都在外面工作,家里只剩下她一个人。
其实钟岁自己也很愿意去的,毕竟外婆格外疼她。
次日,钟岁简单的收拾了点东西便直接去了。
“外婆”钟岁隔老远就看见等在屋外的老人,扯着嗓子就开始喊。
“岁岁来了啊,累不累,外婆买了好多果冻,快去吃几个解解暑”老人慈祥的声音听的钟岁心里暖暖的,就看着外婆傻傻的笑。
钟岁一进屋子便躺在了一把藤椅上,拿着把扇子惬意的摇。
忽然听见屋顶的瓦片有声音,抬起头才发现,原来家里请了个师傅在翻修瓦片。
钟岁好奇的看了一会儿便没有再看了,惬意的眯了个觉。
晚上吃饭的时候,钟岁,外婆,师傅三个人坐在了一起,家里镇上太远,所以师傅自然是住在这里。
钟岁这才发现师傅是一个大概四十多岁的人,留着一点胡须。
钟岁没有来的时候,收拾碗筷,烧水都是外婆自己做,来了之后钟岁自然独揽了。
一天中午的时候,由于天气太炎热,师傅在屋里稍作休息。
钟岁在房子里忙忙碌碌的烧水,打扫卫生,钟岁最怕热,所以这次上来带的几乎都是短裤。
在钟岁再一次进屋的时候,她终于发现不舒服的感觉来自那里。
那个师傅总是以一种奇怪的眼神盯着她,如影随形,钟岁看了他几眼,默默的走开了。
钟岁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多了,本来想告诉外婆,但又觉得是不是庸人自扰了,最后还是没有开口。
就这样慢慢的过了几天,钟岁渐渐的也没有在意之前的事情。
晚上,钟岁在房间里睡觉,外婆应该是在洗漱。钟岁的房间有两扇门,一扇门已经锁了,另一扇门连着外婆的房间,晚上睡觉的时候钟岁一直是开着的,可以和外婆有个伴儿。
钟岁还在想要不要给张子昂打个电话,便听到一阵脚步声。
还没等钟岁反应过来,一个人满身酒气的人便趴在了她身上,钟岁还没来得及叫出口,嘴巴便被捂住。
她惊恐的瞪大眼睛看着这个眼前的男人,就是那个师傅。
她企图推开他,但是他的力气却极大,钟岁丝毫不能动弹,她想挣扎,却发现自己四肢僵硬。
男人有些醉,笑嘻嘻的说“我就是来看看你,你好美啊”然而另一只手却伸进被子沿着钟岁的腿慢慢往上抚摸,越来越上,来到了大腿根,钟岁害怕的开始颤抖。
或许是男人也意识到自己不能做什么,最后亲了一口钟岁的额头,手继续往上走停了停便摇晃着走了。
钟岁的嘴因为一直被用手压着,已经红了一圈,整个身子一直止不住的在颤抖,枕头已经被打湿了。
确认他走了出去,钟岁这才连忙跑出去
找外婆,外婆看她急急忙忙的,忙问了一句咋了,都睡了还跑出来。
钟岁正准备说“我要打电话报”手机这时来了电话,是张子昂。
钟岁突然愣在了那里,眼睛死死的盯着张子昂这三个字,她突然不敢了。
外婆有些耳背,看钟岁不作声以为自己没听到又主动问了一遍“岁岁你刚刚说要打电话做什么”
钟岁哭了起来,“没什么,就是想说子昂打电话回来了,我明天就回去了”越说眼泪越多,但一直死死的压着自己不出声。
“回去就回去,傻孩子哭什么”外婆了然到,抱住了钟岁。
钟岁缓了缓,才说到“有些舍不得外婆”
“岁岁以后还会来的,有什么舍不得的”外婆慢慢拍着钟岁的背,动容的说。
钟岁下巴抵在外婆的肩膀上“那我今晚和外婆睡”
钟岁那晚没有接张子昂的电话,也没有入眠。
次日一大早,钟岁便悄然的离开了,没有任何人知道,只有尚未落山的月亮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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