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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孟扬知道那是酒香，“不准买。”
程灵昊早想好了借口，“买回家煮菜。”
“家里的白酒没有用完。”王孟扬按住他的后背，推着他向前走，“走，回家。”
“我就是想喝一口。”程灵昊可怜巴巴地看向好友，“我好久不喝了。”结果被他更用力的向前推，“你是我妈吗？什么都管，吃饭管，睡觉管，上洗手间也管。”
“我关心你。”是王孟扬理所当然地说。
“你这不是关心，你这是……”程灵昊还想继续说，他按在自己后背的手掌突然用力，“嗯！”差一点点就被呛住地用力咬呀。
王孟扬再次强调，“灵昊，你的健康，对我来说很重要。”
“重要也不能这样。”程灵昊当然知道他关心自己，很照顾自己，“你什么都管，会让我感到不能呼吸。”
“对不起，”王孟扬知道自己的控制欲很强，“我尽量改，可以吗？”
程灵昊不相信他，“……”
王孟扬快要将推他出菜市场，“灵昊，你还想吃什么？快六点钟了。”
程灵昊看这边有什么东西可以买，“再买个烤鸭吧，我想吃腿腿肉。”
“好。”王孟扬换了个姿势，搂住他，进了熟食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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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菜市场回到家，进的是程灵昊的家门，可屋里的一切，王孟扬最熟，一旦忙起来，王孟扬属于指挥型，程灵昊属于被动型，忙活起来，遇到难解决的问题，王孟扬会留给自己，容易的分给程灵昊。就这样，晚饭王孟扬是主厨，程灵昊在旁边帮忙。
八点之后，吃过晚饭的俩个人，一起窝在沙发里，看程灵昊喜欢的电视剧。
“哈哈哈，哈哈……”程灵昊笑着，笑着，靠上他的肩膀，“这个好笑，这个好笑。”
王孟扬没有笑，坐在他身边，安静得像一块木头。
“哈哈，哈哈哈……”程灵昊笑到拍大腿，毫无形象，“哈哈嗯……哈哈……”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啊……哈哈哈……哈哈……”
他什么样子，王孟扬都见过，笑得失态没什么，就是别在笑的时候做多余的事情，“灵昊，”伸手阻止他拿水杯的手，“笑的时候不要喝水。”等他不笑了，再松开手，看他喝水。
程灵昊才喝了两口水，就憋不住。“噗！”
王孟扬忍着恶心，从茶几上找到餐纸，抽出来，“擦擦。”亲自帮他擦弄湿的地方。
程灵昊的嘴被他捂住，没能笑出声，“嗯……”一旦纸巾离开，狂野地笑声再次出现，“哈哈……”
王孟扬淡定的将用过的纸巾揉成球，丢进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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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孟扬陪程灵昊窝在沙发里看了好一会电视节目，还去了三次洗手间，刷牙后，程灵昊就很少喝水，笑得前俯后仰，很快体力透支严重，犯困地从靠着王孟扬的姿势，变成倒进王孟扬怀里，直接枕着王孟扬的大腿，再看一会电视，自然犯困地打一个哈欠，不知不觉闭上双眼，沉沉睡去。
还睁着双眼，心思全在程灵昊身上的王孟扬，摸遥控器，关掉电视，放遥控器回茶几，利落地托抱起程灵昊，进了卧室。
王孟扬自从和程灵昊退出一线，王孟扬就很少回自己家过夜，每天和程灵昊黏在一起，同吃同住，如同兄弟，关系亲密无间。
不知过去了多久，程灵昊突然一个猛踢，“嗯……”
王孟扬猛地睁开眼睛，“……”撑起身子，打开床头灯，看到一边的被角翻起，“又踢被子。”伸手去弄平，“真是。”
“嗯！”程灵昊又一个飞踢。
王孟扬眼看着背角翻起，“唉……”再次出手，将被边抚平，“我要是不在你身边，该怎么办？”
程灵昊翻身，“嗯……王……王孟扬嗯……”摸着床单，抱住睡在自己身边的人。
他一旦撒娇，王孟扬就没法放着他不管，“真拿你没办法。”俯身，压着床面，扣他在自己怀里，“灵昊，喜欢你。”吻他的脸，“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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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王孟扬偷偷摸摸做的那点事，明显不是第一次犯案，要不是表情管理得好，心态放得平，到了早上，程灵昊醒来，有点社会经验的人，肯定会发现异样，让事情逐渐走向无法挽回的地步，还间接的给王孟扬制造难看。
程灵昊打着哈欠，从卧室里走出来，“早啊。”打着招呼，来到餐桌边，“这个是……”茶水里是又红，又绿，一堆水果块。
“水果茶。”王孟扬不仅给他准备了水果茶，还有酱拌面，“今晚我请你喝酒。”
程灵昊拿起筷子的手，顿了一下，“真的！”
“今天下午下班，”王孟扬低头吃面，“在XXX，可以吗？”
“可以！”程灵昊没想那么多，一股脑就记得喝酒的事情，“呵呵，呵呵……”吃一大口炸酱面，“孟扬，你真好。”
他反应这么激动，王孟扬真怕他拼了命地喝，不顾及自己的身体健康，“只能喝一瓶。”
“一瓶？”程灵昊皱眉，“你就请我喝一瓶酒，这也叫请？”
“不能再多了。”这是王孟扬对他在喝酒这方面最后的容忍度。
程灵昊抬手，伸手指，“三瓶！”
王孟扬淡定地唤他的全名字，“程灵昊。”
他语气强硬，程灵昊不学他，娇滴滴地说，“三瓶嘛……”
王孟扬就知道他会来这招，“最多一瓶加一杯，再多就别喝了。”
程灵昊嘟嘴巴，“小气。”低头嘀咕道，“啤酒又不贵。”
他没说好，王孟扬心里没有低，眯起双眼，“还不可以吗？”
“我还没吃完呢！”程灵昊以为他在说早餐的事情，“还说关心我，你就知道欺负我！”
他不提酒的事情，那王孟扬就随了他这个话题，“那慢慢吃，我们还有时间。”
程灵昊咀嚼着食物，口齿不清地说，“这还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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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灵昊和王孟扬知道明天白天休息，王孟扬才会请程灵昊喝酒，自早上开始，程灵昊就开心得不行，王孟扬知道为何，但其他人不知道，误以为程灵昊只是今天心情比较好，才会乐呵呵的一整天。上班时间，程灵昊该坐岗亭的时候，坐岗亭，该巡逻的时候，巡逻，和平时无异。
下午六点多，准时在XXX快餐店，程灵昊喝着啤酒，吃着菜，“说了不准喝那么多酒，你又纵容我。”开心的时候，喝空一杯，倒一杯，再咕嘟，咕嘟喝一杯，“嗯……”
王孟扬看他菜不吃，只顾着喝酒，“喝醉了？”伸手拿走他喝空的酒杯。
程灵昊皱眉，“没呢。才刚有点感觉，酒杯就被你拿走了。”抬手拍打他的肩膀，“坏人。”
“可以了。”王孟扬端起他的碗和筷子，“吃东西。”
程灵昊不高兴地嘟嘴，接过碗筷。
王孟扬看他迟迟才啃一口，“吃完这碗饭，就可以喝了。”
程灵昊半信半疑地瞟他一眼。
“你要是不吃，这酒你别想碰。”王孟扬将酒瓶子拿远。
他明显是在威胁程灵昊，“好，”乖乖吃饭，吃菜。
他乖巧的样子，王孟扬很喜欢，低头安心吃饭，给他夹菜，等他吃光了一碗饭，亲自倒酒，递到他面前。
程灵昊开心地接过来，“嗯……”是心满意足的表情。
王孟扬吃着菜，看他喝酒，数着杯数，认为差不多了，“我们回家吧。”
“明天我们休息，再喝一点。”程灵昊看另外一个瓶子里还有半瓶酒，“就一点。”
“一杯。”王孟扬拿起啤酒瓶，给他的空杯满上。
“好。”程灵昊看着他把啤酒杯递给自己，“嗯……”一下子喝了大半杯，“下次在家里，我自己偷偷地喝，我看你不让我喝。”
“你身体受过伤，得少喝酒。”王孟扬看他一下子喝空了，“好了，不准喝了。”不再给他续杯。
“是啊，不准我喝，剩下的你一个人全喝了。”程灵昊不爽地抱怨，“哪有你这样做朋友的？”
王孟扬抿唇，拿起还剩一丁点的酒瓶子，对着瓶口，将它全喝了，“啊……”
“啊，啊啊……”程灵昊看他一口气全喝光了，“啊呀，真的一点也不给我留啊。”
“灵昊，”王孟扬放下酒瓶子，鼓起勇气，看向他，“我们不做朋友好不好？”
“做兄弟！”程灵昊举起手臂，“兄弟更亲密，呵呵……”
在王孟扬眼里，他是可爱又调皮，“灵昊，”抬手，将他搂向自己，在他耳边淡淡地说，“做恋人。”
程灵昊没听清楚，倾向他，“嗯……”
王孟扬单手按住他一边肩膀，坚定地说，“我喜欢你。”
“嗯。”程灵昊听清楚了，傻笑道，“呵呵。”
这样的他，让王孟扬有些坐不住，“我们回家好不好？”
“好。”程灵昊靠着好友，大叫，“服务员！打包，结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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