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龙吟山上有一汪清泉，泉水清澈见底，汇成一个湖泊。是灵兽和山门弟子放松修炼之地。
“我来帮你…”顾晓梦望着李宁玉苍白的脸，感受到她略有些吃力的呼吸，只是心疼伸手想要帮她褪去衣衫。
“我…”下意识的躲闪让李宁玉的眸子晃了晃，她盯着那双停在半空中的手呆愣住。余光却仍在小心打量着顾晓梦，呼吸也不自觉地放缓了，活生生像个做错事的小孩。
前几次褪去衣衫，□□的时候，皆是情动。发乎情。理智已经被情感冲昏了头脑，她们只想溺死于情爱的花海里。
既然无法刻意控制，那便顺心沉沦。
现下二人思绪清明，李宁玉终究是羞于让爱人一点点褪下自己的衣物，让肌肤一寸寸暴露在爱人的眼前。
那双停在半空中的手终是垂下，手的主人也是神情失落地垂下头，不过一瞬又扯了个笑容，注视着她。
她的眼中有泪光，掺着点点委屈。勉强的笑容被李宁玉收入眼底，她的心亦在撕裂着。
晓梦，你在怪我吗？
熟悉的剧痛再次从心口传来，李宁玉抑制痛吟，将身子悄悄侧了过去，颤抖着手去解衣服腰带。
解开外衣时，已是气喘吁吁，眼前止不住的发黑。一个重心不稳，便要跌到水中，顾晓梦急忙揽住她的腰身，却感受到胸前一阵温热。
“玉姐！”白色的外衣沾染了扎眼的红，顾晓梦着急去唤，李宁玉摇了摇头半睁着眼，告诉她自己没事。
这些日子，李宁玉吐血的频率越来越高，身子也越来越虚弱。顾晓梦轻轻抚平怀中人紧皱的眉头，在她眉间落下轻柔的一吻。
“玉姐。若是你我不遇，或许就不必如此颠沛流离。我留在龙吟山，而你可以成仙。”
“若是你离了我，会不会是一条更好的出路。”
锥心的话语使劲捶打着她的胸口，她咳出喉咙中的血，从顾晓梦的怀中挣开，难以置信地盯着顾晓梦的双眼，眼前似是蒙上一层水气。
“顾晓梦！你这就想放弃了？”毫无血色的脸上映着自嘲的笑，眸光尽显落寞。泉水冒起的热气形成了天然的屏障隔在二人中间，李宁玉的脸有些模糊了，但她的瘦削的臂膀活生生地刺痛着顾晓梦的眼。
“现下，我受了伤。你便要弃了我，倒还不如我自行离开…”颤抖的嘴唇中发出难掩的叹息，悄悄从眼角滚下的泪被水雾遮挡终是没有被看见。
离去的背影甚是落寞，一点点消失在顾晓梦的眼前，心中无穷的恐惧翻滚。
“不！不…我没有…”感受到怀中人熟悉的体温与气息，她按耐不住心中的悸动将头埋在脖颈，一寸寸掠夺那股冷香。李宁玉木头人般一动不动，任由那人动作，分明身子浸在热腾腾的雾气中却周身止不住地发寒。
“那你有什么呢？”有些哽咽的话语传入耳中，半天没缓过神来。迟迟得不到回应的人垂眸，低头轻咳两声，轻轻拿开环在腰侧手，向前走去。
虚弱的身体好似无法承受这过多的情绪，刚迈了两步，身形摇晃，便倒在了水中。
几乎是在那一瞬间，顾晓梦发了疯似地紧紧搂住李宁玉，红着眼不停地在她耳边说着对不起。拦腰抱起水中的人，走到温泉深处，将人在一块长石上轻轻放下。
衣衫尽落，顾晓梦牵引着李宁玉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有着薄茧的指头触在肌肤上有种异样的感觉。
“我想把我所有的都给你。”迎着炽热的目光，李宁玉只觉得自己的理智在急剧燃烧，她求证似地紧盯爱人的双眼。
“玉姐。我很清醒。”
没有等来一句言语回应。李宁玉已经握紧她的手挪到自己的衣衫上，引导她褪下自己的衣物，让她一点点看清楚自己身上的一切。
“现在我们一样了。”二人皆**，灵魂却得到了更进一步的碰撞。
伸出手摸上李宁玉胸前的契纹，顾晓梦突然发笑，“时间一久，都快忘了你是只狼。”
使坏的手指顺着契纹轻轻点了点红梅，换来那人的身体的轻颤，迎着警告的目光，悠悠地说：“你这身体在狼族可是不过关的哦，天天都在吐血。”
“放肆…”一把抓住那人的作乱的手，谁知另一只在暗处的手却顺势而上，握住一处绵软，几番逗弄下，怀中人已是浑身无力，红脸半闭着眼不去看顾晓梦。
“玉姐，可记得曾经答应过我什么？”看着怀中人虚弱苍白的脸，她的心中猛的涌上一些坏想法。不过她的玉姐曾经答应过她，这应该不算是“坏”了吧。
李宁玉睁开眼，扭头看向顾晓梦，一副认真聆听地模样。
“你说…”温热的气息打在耳后，激起浑身的颤抖，李宁玉预感不妙。“回去以后，随我自己罚。”
合着她在这等着自己呢。李宁玉难以置信地紧盯顾晓梦认真的双眼，脸颊在滚烫地烧，她不敢想象那人心中的千万个坏心思。况且，她说的罚，也不是这个…
……绿江无法出现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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