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脸上的笑僵了僵,老师这是又在想什么?美利坚这东西又在作什么妖?
“你就是白俄吧,长得真好看。”瓷仍是笑眯眯地抱起白俄,其实这话倒也不是套近乎,白俄虽然天天住在军营里,但仍是长得粉雕玉琢,可惜这可怜的小家伙跟了苏,天天遭罪。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哦,我知道的可多了,大哥二哥知道的我知道,他们不知道的我还知道!”
白俄一脸气鼓鼓,小团子整个脸从围巾里钻出,威胁似的语气是一口一团白气在空中散发开,逗得本来就喜欢小孩的东方人更是笑眼盈盈。
瓷摸了摸白俄的头:“好好好,你知道的最多了。那请问…什么都知道的白俄小朋友能不能告诉我你爹爹都说了我些什么呢?”
“我才不是小朋友,我马上七岁啦!”白俄话锋一转,对着瓷开始嗤之以鼻,毕竟,漂亮在战场上是最没用的东西,“区区一个布尔乔亚,还妄想…唔唔…好…好你个…唔唔唔!”白俄被瓷塞进一个东西在嘴里,疯狂挣扎,一个不小心便划破了瓷的脸。
“嘶…爪子锋利的啊小熊崽子!”瓷也摊牌了,摆烂了,这几天本就够受气的,还演什么演啊,他是温柔,但不是来当受气包的!
不一定要让苏太信任我,或许能逼他做某事,也是一种方式…
“哼,你个美利坚的走狗,现在露出马脚了吧!爹爹跟南哥哥说过,说你这带的应该是美瞳,说你上次跟美利坚翻脸都是演的,如今看来,果是真的!布尔乔亚,滚出苏联的地盘!”
白俄越说底气越足,脸涨得通红,全然不顾嘴里面到底是什么,“我现在就回去告诉爹爹!”
说罢白俄就撒腿要跑回大本营,不料瓷一把抓住他的腿,又给拖了回来。
“你跑什么跑,那我问问你,我如何做,才能让你们相信我是真的不服美利坚呢?”
瓷仍是端正坐在雪里,眼眸抬起,金色的竖瞳盯得人不寒而栗,而另一只红色宝石般的眼珠白雪皑皑的世界里显得格外突兀。
怎么看也不像假的吧?假的,是永远无法比拟真的,那不仅仅只是样子,更是其神韵,低配终是仿不来的。
“你你你…你想怎么样?我告诉你,你要是伤了我,爹爹绝对不会放过你的!”白俄害怕了,那双异瞳似乎能洞穿人心,将内心深处的秘密翻开,告知世人。
“我只是…问你,你们如何信我?”瓷不笑,威压缓缓降下,白俄终是没抵住,呜咽出声:“呜呜呜,我错了嘛,我信我信…”
泪水卷满了整个小熊团子,瓷叹了口气,又将白俄抱回怀里面,轻拍着他的背:“好啦,好啦,再哭就成小哭熊啦…”
白俄窝在瓷的怀里,嘴里的苦涩在听着瓷的话以后渐渐褪去,独留那一丝奶味在嘴里。
“嗯?”瓷感受到白俄的发愣,沉默一秒后再次笑出来,东方人笑起来真的很好看,明眸皓齿,白俄偷偷看偷偷想到。
“好吃吗?”瓷问。
“好吃,还有吗?”白俄缓缓抬起头呀,再次对上那双眼睛,之前的威压早已消失,剩下的都是先辈对后辈的慈爱。
“有,这是我家乡的糖,你们这儿可买不到的,好好珍惜哦。”瓷笑着又给白俄剥了颗糖,搞定白俄,剩下问题也不大了,瓷想着。
不像假的诶,好好看,还温柔的…不行,不能沉沦,可是…但是…爹爹骗人的吧,一定是发现我在偷听才那么说的,一定是的!白俄的眼神突然坚定了许多。
“不过现在可不是闲聊的好时候呢,我还有事要做,你自己先玩儿去吧!”瓷将白俄放下,看这小熊团子软乎乎的人小脑袋,又忍不住往上面揉了好几把。
好软啊,突然好想家里的兔子们了,也不知道他们现在如何?
21世纪中国北京
“哥啊,我们现在就只能这么等着吗?大当家就这么晕过去了,也一直不醒的,还有没有别的什么办法啊?”
京沉思着,俄敲响了门。
“嘿!请问瓷在家吗?”
京猛地抬头,脸色一变;“现在先把大当家带回卧室,把美利坚扔到客房去,我来应付俄罗斯。绝对不能让更多人知道这件事,一定不能说出去,这事一旦外传,必会引发纷乱,怕是有些国家会趁虚而入!”
“咔哒。”门从里面打开。
“俄先生啊,请进。”京笑眯眯地打开门,俄点点头走了进去。
就怕是不知道,笑脸下又是否有把欲出鞘的刀呢…
“先生请喝茶。”沪从厨房中端来一杯绿茶,放在俄面前。
“不知先生此次前来有何贵干?若只是来见我家大当家那便可喝完这杯茶就离开罢,等当家的日后有空我们再联系您。”京坐在俄对面的沙发上,垂眸说。而垂下的眸子,是看不清的。
当然俄自是不会怀疑的…?
“那么……”
“大当家进来不便于见人出门等,由京来代替现在中国一切事物,先生莫管,我们自是有数的。”沪站在俄后面接着京的话说,而此时其他省市们仍站得远远的,也不过来搭话。
瓷……你究竟在干嘛?
俄见他们这样子估摸着是绝不会让自己见瓷了,只得作罢,端起茶杯,也不等水凉了喝,一口闷下去。
俄回到家,从苏的一堆被自己视为无用东西的遗物中翻出一个朱红色的木盒。金丝缠绕,红艳宝石,珍珠镶嵌其中,墨绿色的幽光被厚厚的浮尘掩埋住原本的光辉。
金锁很牢固,苏说,总有一天,当你发现达瓦里氏消失很久时,你再打开它。盒子叫鸳鸯盒,这你可要记牢了。不到那时,切不可打开。
俄找出一个卡子,拉直往金锁的钥匙孔里捅了捅,只听“咔”一声。成了,这老列巴也不知道留把钥匙…俄在心中默默翻了个白眼。
俄打开木盒的盖子,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把金钥匙,刻着一个“鸯”字。
……
谁想出来的啊?!把钥匙放在盒子里,还把盒子锁上了?!这每个几年的脑血栓都干不出这缺德事吧!咋的人家做盒子的看怕你弄丢一把钥匙还专门给你做俩,你好的很,放一把在里面再用另一把锁上!
当然了,俄拿出那把钥匙后,不知为何潜意识里就告诉他,一定要将它插入金锁。
而钥匙畅通地插了进去,且还能控制金锁的打开。
俄也不再管金锁,他从木盒中的一堆金银珠宝首饰中拿出一本日记本,翻开第一页,清的名字写在上面,却又被涂改划了两斜杠,而下面写的“中”字也被划改,接着是民,再然后…是瓷。
俄,一定要记牢了,盒子叫鸳鸯盒…
我知道我知道,鸳鸯是瓷家的一种鸟类,是吧…
又错了…
不是吗?
是鸳…鸯…
“凡以鸳鸯之物,必成对出。方抵明月,鸳鸯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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