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渝欢洗好手出来,路过电梯的时候,眯着眼看旁边挂着的楼层分布图
八楼算是靠上的位置,上面还有五层
但是十三楼不让人进,宁渝欢看着十三楼旁边一大串的告示,结果近视眼看不清
不过猜也知道大致意思不就是:闲人免进
正看着就听见叮的一声响,电梯在这一层停下了
还有菜?
宁渝欢想着往旁边挪了挪,不怪他这么想,这一层楼就一间房,这个时候除了上来送菜的
他想不到还能有谁
电梯门刚打开一半,宁渝欢下意识的偏头看了下
然后还没等他看清楚是什么情况,就被人推的往后踉跄了一下
下意识伸手抓住了一个东西,想稳住身体
但是入手的温热柔软让宁渝欢一下子就有些慌神,连忙松开手,往后退了俩步“不好意思”
其实也就是抓了下胳膊而已
宁渝欢有些尴尬的看了眼面前站着的女孩子,看起来温温婉婉的,典型的南方长相
“你是……”宁渝欢快速的打量了一下,想着这人是不是走错了
结果话还没有说完,他刚刚拉开的那俩步距离瞬间就没有了
宁渝欢看着要贴上来的人,不停的往后退,直到退无可退,吓的他直接踮起了脚尖,整个后背紧紧的贴着墙,手指头紧紧扣着墙上凸起的浮雕
偏头往自己的右肩看了下,肩膀上攀着一只小巧的手,宁渝欢看了眼转过目光,但是也不敢低头看,目光也就只好轻缓的落在身前人的脸上
“你是不是走错了?”宁渝欢说话的声音都带着颤
陈梦整个人扒在宁渝欢身上,望进宁渝欢干净的眼底,那里面的慌乱不似作假
也是个新手?
又看了看宁渝欢的样貌,没由来的冒出来一个念头:好像也不亏
思绪绕了一圈,才回到正题上
说实话她也有些紧张
听到刚那句话她也有些不确定了,一只手勾着宁渝欢的肩膀防止他跑了,另外一只手还牢牢抓着宁渝欢的手腕
探出身体往旁边的楼层指示标上看了眼,笃定的说了句“没错,是八楼”
说完,猛地回头看着被自己禁锢住的人“我不好看吗?”
说着还挺了挺自己的胸,然后身体前倾压在宁渝欢身上
陈梦对自己的身材还是有自信的
为什么面前这个人跟见了鬼一样,就算她第一次干这种事情,也知道这不应该是正常反应
“好看好看”你松开我就更好看了,宁渝欢内心暗想着,目光转了转,往后凝视着
陈梦下意识顺着宁渝欢的目光往后看
结果刚转头,就感觉有人隔着衣服用手背推了她一下
然后怀里的人就溜了出去
陈梦看着跑掉的人,看了看自己的手愣了一下就抬步去追
可不能让人跑了,这可是一个大单子
顾时迁坐在沙发上抬手看了看时间
怎么出去这么久还没有回来
就在他准备出去找人的时候,门被人打开了
迎面扫过一阵风
顾时迁有些惊讶的看着死死抵着门小口喘气的人“怎么了?”
外面是有人来抢劫吗?
“我……”宁渝欢刚想回话,就听见门被人叩响了
瞬间一脸惊恐,他可记得刚刚那个女孩子穿着高跟鞋吧,还是细跟的,怎么跑这么快
刚刚他跑的拖鞋都差点蹬飞了
“顾先生是哪里不满意吗?您可以说,什么法国吊灯,俄罗斯转盘,观音坐莲,,口口之类的都行的……”
说到这里陈梦停顿了一下,像是突然想起来些什么“顾先生?我是第一次,不脏的”
“你要不要……”
陈梦还想在说些什么就看见面前的门被打开了
然后就看见一张有些阴沉的脸,陈梦看了有些犯怵,往后退了一小步,但是又立马走了上来,像是脑子突然转过来一样,小心的喊了句“顾先生?”
“嗯”顾时迁应了句,往外走了点,把门关上了,直接隔绝了宁渝欢看八卦的眼神
陈梦也知道自己刚刚认错人了,不过雇主不是说八楼只有一个人吗?
要不然她刚刚也不会一见人就直接扑上去了
俩个人我是不是可以在抬高一点价格……
“谁叫你来的?”顾时迁问了一句,然后感受到还被他握在手里的门把手动了下
手下动了动,直接把门锁死了
宁渝欢趴在门上听了半天,发现外面没有声音了,按了按门把手想要开门看看是怎么回事
结果按不动
他被锁里面了
这房间不是用房卡刷开的,是密码锁和传统的锁扣
就算他记得密码都没有用,外面不开他依旧出不去
陈梦跟着顾时迁,心下思考着:看来不是两个人,那就不能提价了
走到电梯口,陈梦看着转过身的人,一时间寻思到底是自己亏了还是面前这个人亏了
因为从雇主的话里不难猜出,面前的人也是第一次
顾时迁看着面前的人,一时间有些头疼,又想了想几个小时前给原图打电话时说的话
“多加几个补气血的汤,等会我过去”
也没想出哪里有问题
“你可以上去了”
“啊?先生,我……”陈梦想说自己还没干活呢
“他会给你钱,你上去就行了”说完还体贴的帮人按了顶楼的电梯
他没猜错的话,原图现在应该在顶楼
陈梦看着关上的电梯门,也不知道说什么
啥也没干白得钱?
突然感觉有点昧良心是怎么回事
此时的原图手里拿着红酒杯摇晃着,听见开门声
见走进来的人有些惊讶“这么快?”
虽然说第一次都会有点快,但是也不至于……想着原图还想看看表
是不是他的错觉
陈梦也有些不好意思“没有,顾先生带了人来的”
说完又怕原图不给她钱,想要找补,但是也找不到,毕竟她确实没干活
“嗯?带了人?”原图放下手里的酒杯,拿起桌上丢着的手机
又想起来前几天看见的那个人“男的?”
陈梦愣了下,老老实实的回了句“是”
听到确切的回答,原图皱了下眉,然后若无其事的给人转了钱
……
顾时迁打开门往里看了看没有看见人,视线一转就看见人在台球室里
门没关紧,开着一条不大不小的缝,里面没有开灯,刚好从缝里透了点光进去
在他这个角度正好就只能看见宁渝欢一个人站在阴影里,和他面前落在光里垒的就剩尖尖最后一个球的三棱锥
宁渝欢弯着腰闯进光里,一只手撑着台球桌,另一只手里拿着一枚蓝色的球,认真的往上放,到没有注意把他关里面的人回来了
顾时迁也有些好奇他是怎么放上去的,也就没有出声干扰,而是仔细看着
然后就见宁渝欢就那么放下手里的球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没有倒,好好的立在那里,像是个他完成不了的奇迹
宁渝欢放好球,就看见站在门外的人“顾先生回来了,我还以为今晚见不到顾先生了”
“没有,不是你想的那样”说着,顾时迁也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解释,最终选择略过这个没有营养的话题
“回去?”
“行啊”宁渝欢绕过台球桌,拉开门
顾时迁等门全打开,余光往里面扫了眼,就看见台球桌上垒着五六个一模一样的三棱锥
一时间脸上的表情有些凝重的皲裂开来
这到底是怎么垒上去的?
宁渝欢拿起自己丢在桌上的手机,见顾时迁的目光还落在台球室里,不确定的喊了句“先生?”
顾时迁若无其事的回过神“走吧”
“嗯”宁渝欢走在前面帮人拉开门
“手怎么了?”顾时迁看着宁渝欢手腕上一道贯穿整个腕部的红痕,刚宁渝欢在台球室里垒台球的时候他就隐约看见了点
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现在在冷白的灯光下一照,看起来格外招眼,特别是宁渝欢的手腕皮薄,连皮肉下的经络都能看到一清二楚
更别说那么一道红痕,顾时迁都怀疑下一秒就会有鲜血从那道红痕里蔓延出来
“刚不小心划到的吧”宁渝欢低头看了下自己手上已经肿起来的红痕,不是很在意
估计就是刚刚被那个女孩子指甲划到的,过几天就消了
说着拉开门
宁渝欢跟在顾时迁后面,看了眼时间,快三点了
到家撑死了三点四十
他爸妈五点半起床,六点开门
不是不能等,而是真的不想在外面流浪俩个多小时
我该怎么委婉的向顾先生表达这个小小的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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