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的风与雨吹打着他那颗心,不知时,他又梦到了十几台时时的点点滴滴……
“言年,你说父皇他会想起我吗?”
“不知,但愿会想起。”
“唉……若我征战沙场……父皇是否会想起我……”
那时的沈竹风并不受宠,他之所以会成为太子,是因为他的父皇在战败后一病不起,而此时的燕冥也危在旦夕,又无合适的储君,于是沈竹风恳请他的父皇将他立为太子,随士兵去往战场……
“父皇。”
“你是?”
“沈嫔之子——沈竹风,当然,你不记得我也理所当然,因为我母亲早被你打入冷宫了。”
“……你来做甚?”
“父皇既一病不起,何不将我立为太子,让我上沙场一试。反正如今的燕冥危在旦夕,终会败。”
“……”
虽然后面一句是事实,可说一个国家很快就会亡,这无疑是让士兵失去斗志。
“既然你都这样说了,这把剑给你。”沈傅翻身拿出“竹荷”递给沈竹风,“去吧。”
“多谢父皇。”
沈竹风接过“竹荷”转身出去。
他来到宫门口,见一群士兵在那。
那群士兵见到沈竹风脸上写满了震惊。
“怎么,看着我干嘛,你们想败吗?”
虽然有人跟他们说过会有一位太子来带他们去打仗,可也没说是他啊?
“一群死东西还愣着干嘛,想要等到亡国了才打吗?!”
“……”
“若不想亡国,你们这群死东西赶紧走!”
“是。”
沙场上一片刀枪碰击声,士兵们死的死,伤的伤,而为首的沈竹风却毫发无损,还越打越兴奋。
敌国为首的将军见他越打越兴奋,觉得不妙,便想逃,可沈竹风紧追不舍。
“喂,我认输行了吧。”
沈竹风只回了一个字——“怂”。
虽这里保下了,可边疆还未太平,于是沈竹风下今前往未知。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这一去,会有不好的事发生。
管他呢,反正燕冥迟早要败。
到了边疆,不知是何原因他在打仗时总难受,导致这场战争,燕冥败了。
依规矩,需让为首的人在下一场战争前为赢国当牛做马,若下场仍输则继续当牛做马,若赢则可带走。
可燕冥失去了沈竹风怎可能赢?
沈竹风被送去了山茶族,在那遇见了解残荷。
山茶族的人并没有把他当人看,让他与猪同知同喝。
“你们在干什么?”
“没……没干什么……”
解残荷一听,肯定是不信的,他扒开人群,发现一个别他年纪大一岁的人,他走上前去,又不知从何拿出一个馒头。
“别吃这些,吃这个。”
解残荷看他不接,便放柔声音道:“没有毒,放心吃吧……”
沈竹风仍不接,沙哑道:“我不配。”
“那……你愿意来陪我玩吗?”
“……”
“不说就当你默认了,走吧。”他牵起沈竹风的手,带他去了他的住处。
“放手……我不配……”
“……你有什么不配的?”
“……不配就是不配,没什么好解释的……”
“……给你馒头也不吃,牵你回去也不肯,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我……对不起……”
“你干什么又跟我道歉?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疯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要么我牵你走,要么你跟我走,你选一个。”
“……我……我想抱你……”
“不是儿,你说什么?抱……抱我?”他指着自己问沈竹风。
“对。”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天啊,要疯了要疯了,怎么这么变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他想。
“对……不起……我太脏了……对不起……”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他为什么又跟我道歉?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算了,让他抱吧,反正又不会损失什么……”
话还未出口,沈竹风就哭了。
“不是儿?怎么哭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对不起,我只是想抱你,你若不肯……那你抱我也可以……”
“罢了,你抱吧。”解残荷为了不让沈竹再哭,便马上抱起他。
“对了,不知你叫什么名字?”
“姓解,名卿荷”虽然他觉得他可怜,可凡事都要留一线,于是直接胡乱说了一个名字。
“嗯,我叫沈竹风。”
转眼几月过去了,燕冥边疆又开打了,这一次,是叛笛国师为首。
可结果……仍是输……
是啊,如今燕冥本就兵力不足,失去了沈竹风,亡国是自然的……
转眼过了几年,一直等不到战胜的沈竹风偷回燕冥,却发现燕冥早已被灭……
他失声痛哭,而在他身后几十步距离外,叛笛国师正看着,嘴角上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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